幾人沉默了許久，華終於開口了。
“指揮官，我很抱歉。”華低下頭。“我錯誤的聽信了他們的讒言，導致您一直蒙受冤屈。”
雲若看著華，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懺悔了。
“那都不重要了，我就想知道庫庫爾坎是不是你們害死的。”
雲若的天穹變成長槍，殺氣也隻是淡淡的。仿佛飽經風霜的將軍一般。
“不是我們，是那位長生者，他的計劃。”
愛莉希雅有些害怕這位和終焉一樣執著的老友。千劫也咽了咽口水。三人拿起武器，他們誰也不敢賭自己會不會在這一瞬間的時間就成了雲若的天穹養料。
“長生者？進入量子之海的隻有凱文。”
雲若平靜的吐出來，或許當時在和虛空萬藏交談的時候，虛空萬藏有意無意的說著量子之海的事情。
“不，凱文並不知情。”華的辯解更加無力，如果現在拿不出來一個人名，恐怕華也會體會到重生的感覺。
“是傑斯頓，傑斯頓?米樂寒”千劫終於頂不住壓力，率先說出來。
雲若知道這個名字也不過是那些所謂的逐火之蛾的高層罷了。
“你們在找擋箭牌？”
“沒有，我們說了實話，愛信不信”
千劫抱著胳膊，對於雲若，自己明顯是知道的，雲若怒了。
“我會找個機會殺了她，你們說他是長生者，或許他和我以及華一樣，還活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當一個地溝裡的老鼠罷了。”
雲若站起身。
“我們走吧，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天色暗了，該回去睡覺了。明天就啟程去天命了，千劫，收起你的情緒。”
“用不著你多嘴，”千劫在雲若沒那麼生氣之後才開始嬉皮笑臉，因為雲若真正生氣的時候，自己隻會也就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雲若回到休伯利安上，琪亞娜已經等候多時了。
“哥哥，有興趣傾聽一下嗎？”
琪亞娜站在那裡，語氣溫柔。
“沒興趣，不過是琪亞娜的話，我還是可以聽一下的”
雲若忽然想到了一些環節，在琪亞娜沒有上天成為律者之前，自己可以讓琪亞娜攪亂一些。
“是這樣的”
琪亞娜剛要開口。雲若率先開口。
“你知道你媽媽怎麼死的嗎？或者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是不老的。”
琪亞娜愣了一下，雲若的秘密足夠炸裂，讓琪亞娜的大腦宕機了一瞬間。
“所以當年的事情！”
“我是看著你長大的，琪亞娜。”
雲若說這句話的時候也隻是單純的要離間琪亞娜對於天命的信任，雖然那點信任微不足道。
“俗套。”
琪亞娜被逗笑了。但是現在的琪亞娜不能完全不信。
雲若說的是真的，因為後麵的話更加震撼。
“算算日子，你姐姐其實是”
雲若終究沒有說出呆鵝的名字，或者說係統根本就不讓雲若說。雲若從善如流。
“這些告訴我，哥哥你想讓我認親嗎？”
琪亞娜好奇的看著雲若
“咳咳，這個對你有用，還有就是當年的巴比倫實驗室，說起來，你的血脈之中確實存在空之律者的基因，這個很早之前應該有人和你說的。”
雲若緩緩的講述著之前的秘辛，不過依舊是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