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此時鼻子都歪了,因為用力把自己臉往牆上貼。
馬一丹呆愣愣的站在那,滿臉我是誰,我在那的懵圈表情,顯然今天的事超出了他的預知。
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周家友出來了。
這家夥不知道是沒醒酒,還是不知道眼前的情況,總之看到馬一丹就對龍哥喊道:“你怎麼還沒把這小b崽子弄走?你不辦事,我特麼的可不給你錢。”
龍哥臉瞬間就綠了,他很清楚現在裝壁虎肯定是不行了,於是他突然竄過去,一把捂住周家友的嘴,陪著笑臉道:“各位領導這件事我代我朋友做主了,都是誤會,算了,算了。”
說完拽著周家友就要走。
周家友卻是死命的掙紮,龍哥生怕生出什麼事端來,一拳砸在周家友胸口上,砸得周家友差點沒過去。
隨即龍哥拽著他跑得飛快,其他人也是緊隨其後。
一到外邊,周家友一把推開龍哥罵道:“你特麼的那邊的?收了老子的錢你特麼的不辦事?”
龍哥一個打耳光抽到周家友的臉上罵道:“辦你媽的事,你知道惹了誰嗎?剛那倆小子一個撫遠集團的黨委書記,一個撫遠市市局的局長,人家一個電話把省公安廳的廳長都叫來了,老子差點被你害死。”
周家友懵了,捂著嘴道:“真的假的?”
龍哥上去又是一腳,隨即道:“你特麼的不信自己進去問,走,趕緊走。”
龍哥這些人來得快,去得更快,眨眼間走得沒影了,實在是裡邊那些祖宗他招惹不起。
周家友到也沒真敢過去問,不過到是躲在一邊看了,最後還真看到這派出所的所長帶著幾個警察親自把梁建斌這些人送上了車,還一口一個梁廳長。
這可把周家友嚇得夠嗆,也不敢在呆在這,是趕緊跑路,回家收拾點衣服是連夜逃離了江南省,生怕馬一丹找他麻煩。
酒店蘇榆北的房間裡,馬一丹坐在那還沒回過神來。
蘇榆北遞給他一杯水道:“師兄沒事了,都過去。”
馬一丹站起來看看蘇榆北突然道:“你真當上撫遠集團的黨委書記了?”
蘇榆北苦笑道:“我騙你乾什麼?”
簡單一句話,立刻讓馬一丹變得無比的拘謹,都不敢在坐下了,趕緊是站了起來。
此時在他眼前,蘇榆北變得無比的陌生。
那個他熟悉的蘇榆北突然就不見了,突然就隻存在他的記憶中。
看到馬一丹這個樣子,蘇榆北有些無奈,也有些唏噓,他過去拍拍馬一丹的肩膀道:“師兄其實我還是以前那個蘇榆北,我知道我這麼跟你說你現在肯定不信。
我都這麼大領導了,怎麼可能還是以前的蘇榆北那?換成我,我也會這麼想。
但你給我點時間,我會向你證明的,把你手機給我。”
不等馬一丹說話,蘇榆北就從他兜裡掏出了手機,擺弄一下隨即還給馬一丹道:“我把我的聯係方式存在裡邊了,我還給你轉了十萬塊錢,給你三天時間,你把省城這些事都處理好,然後立刻去撫遠市找我。”
馬一丹都蒙了,懵到都不知道是怎麼從蘇榆北的房間離開的。
酒店外,馬一丹看這通訊錄蘇榆北的名字,還有那十萬塊錢,他頃刻間淚如雨下,隨即“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在深夜裡,馬一丹就在大馬路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稀裡嘩啦,也哭淨了心裡所有的委屈,還有對這個世界、對這個社會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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