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比當年,治安比當年好得太多了,在往前不用二十年,就十年,左丘鈺軻的出現,絕對能讓這燒烤店裡出現最少三波打架的。
三個人坐下,左丘鈺軻看這菜單點餐。
梁友峰道:“剛那人好像是你們那個導員?”
梁友峰上學也在江北省的省城,沒事也會去找蘇榆北玩,見過馬一丹幾次,所以有印象。
蘇榆北點點頭道:“對就是他,我們去醫院實習那會他辭職了,在就沒聯係,沒想到在這遇到了,看他這樣子,混得好像不如意。”
梁友峰歎口氣道:“你當年不也混得不如意,上門女婿,還沒工作,最後被掃地出門,還有我,正兒八經警校畢業的,以為畢業就能去當警察。
可誰特麼的想到去當個輔警都費勁,這還是托了關係的,沒遇到你……”
梁友峰歎口氣,沒往下說,他能有今天,都是靠蘇榆北,這份情梁友峰會記一輩子。
但他不會老掛在嘴邊,因為他跟蘇榆北是兄弟。
蘇榆北苦笑道:“造化弄人唄,不過也好,我們現在都過得不錯。”
說到這蘇榆北看看左丘鈺軻,梁友峰也看看他。
兩個人在大學畢業後經曆的挫折,是左丘鈺軻這樣人家的女孩根本就不會去經曆的。
因為蘇榆北跟梁友峰一樣,小門小戶出身,有背影沒有背景。
但左丘鈺軻卻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打她出生那天開始,就注定她這輩子吃喝不愁,對未來也不會有迷茫,家裡人會把她的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她想過什麼樣子的生活,就過什麼樣的生活。
正是因為如此,才有那麼多人拚命的往上爬,才會有那麼多女孩想要嫁給一個有錢人。
左丘鈺軻一瞪眼道:“你們倆看我乾嘛?”
蘇榆北跟梁友峰感覺收回目光,開始說梁友峰結婚的事。
一說這事,梁友峰又笑得跟個二百五似的,氣得蘇榆北連連翻白眼,不就娶個媳婦嗎?怎麼就變成了傻子?
很快服務員把左丘鈺軻點的東西端了上來,還上了幾瓶喝酒。
不過剛才蘇榆北沒少喝,所以這啤酒,就是一口口抿著喝,他可不想喝多,明天還要回撫遠市那。
三個人吃了一會,馬一丹晃晃育有的走了過來,醉態比剛才更明顯了。
蘇榆北先是讓他坐下,隨即道:“沒事吧?”
馬一丹苦笑道:“沒事,我剛扣嗓子眼把酒都給吐出去了。”
蘇榆北立刻急道:“乾嘛啊?我會灌你酒不成?”
馬一丹拍拍蘇榆北的肩膀苦笑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會灌我酒,但這麼多年沒見你了,我不得跟你喝點?”
馬一丹說是這麼說,但卻很無奈的偷偷看了看包房的方向。
顯然他沒說真話,扣嗓子眼把喝下去的酒吐出來,不是因為蘇榆北,而是因為包房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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