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榆北開始發牌,發到男子那的時候,他不小心一張牌飛到了男子的手旁。
蘇榆北趕緊伸手把牌拿了過來放到天門該放的位置上,還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啊,激動了。”
男子也沒當回事,可當他拿起牌想要換牌的時候,額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因為他藏好的牌沒了。
他不由猛然看向蘇榆北,滿臉震驚之色,這小子剛才發牌甩到我手旁,他又給拿了回去,難不成就是趁著這節骨眼把我藏好的牌拿走了?
但這怎麼可能啊,我不可能一點都沒察覺到啊。
可眼前的事實就是,他藏好的牌沒了。
這把不出意外這男子又輸了。
幾把下來,男子額頭上全是汗,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高手了。
而蘇榆北這邊的籌碼堆得桌子上都放不下了。
男子站起來,假意不玩了,到了外邊他找來一個人道:“那小子是高手,在讓他這麼繼續下去,晚上賭場贏得那點錢都得吐出去。”
這人道:“我知道了。”
說完他拿出對講機說了幾句。
不多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到了蘇榆北跟前笑道:“先生要不要玩點更刺激的?在這玩,這賭注小了點,我感覺配不上您的身份。”
蘇榆北笑道:“好啊,那就換個地方,麻煩你幫我把這些籌碼換成額度大的。”
說完蘇榆北就站了起來,這人揮揮手招來一個服務員讓她去幫蘇榆北換籌碼,而他帶著蘇榆北還有聶雨濃進到了一扇門中。
對比外邊的喧嘩,這裡安靜不少,空氣更好,環境也更好,地上鋪著鬆軟的地毯,踩在上邊軟綿綿的,到是很舒服。
聶雨濃很是驚訝的看看蘇榆北,她壓低聲音道:“沒想到你還真進到這來了。”
蘇榆北有些得瑟的道:“這還不是小兒科。”
聶雨濃撇撇嘴道:“你可彆得瑟,這不比外邊,我到要看看你還能不能贏。”
蘇榆北聳了下肩膀什麼都沒說。
倆人很快進到一個包房中,這裡人遠沒有外邊的多,就那麼四五個人,但玩的卻是相當大,幾百上千的籌碼在這根本就看不到。
幾萬幾十萬的籌碼隨處可見,這些人出手少則幾十萬,多則上百萬。
玩的東西也很接地氣,北方叫拖拉機,南方叫紮金花,不過玩法上也有區彆。
主要區彆就是在北方拖拉機比金花大,就這點區彆。
而他們玩的就是拖拉機,蘇榆北看幾眼也是暗暗乍舌,這些人是真不把錢當錢啊,在他們看來都是紙。
在北方也有一句話叫做先贏的是紙,後贏的才叫錢。
這時服務員也把兌換好的籌碼拿了起來,到也不是很多,一千多萬肯定是有的。
剛帶他們進來的人幫蘇榆北拉開椅子,等他坐下才笑道:“各位老板不介意加一個人一塊玩吧?”
這些人都沒怎麼看蘇榆北,隻是掃了一眼他的籌碼,看到少說也得有一千萬,自然是願意的。
在這些賭徒眼裡,隻要對方有錢就行,不是人都沒事。
要不說賭博這東西害人不淺那,它能讓人失去理智,失去心裡最後的那點良知,為了翻本,你讓他們去殺人放火他們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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