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聽到她在哭,我還看到她從包裡拿出一個注射器,往自己胳膊上打針,她的胳膊上全是針眼密密麻麻的很嚇人。
她打的是什麼,不用我說,你也應該能猜到。”
蘇榆北不由一皺眉,他點點頭道:“我能猜到。”
此時蘇榆北已經不是心驚了,而是憤怒,如果聶雨濃說的是真的,這情況也在撫遠歌舞團普遍存在的話,杜寶丹簡直罪該萬死。
用d品去控製這些女孩,禽獸都乾不出這樣的事來。
聶雨濃個繼續道:“我姐在家就住了兩天,當我在見她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她就那麼躺在停屍台上,身上好多好多傷的,兩個胳膊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針眼。
警察跟我們說,她身上這些傷是跳樓的時候摔的,我就很納悶,我姐是背部著地,她胸膛上,小腹上這些傷是怎麼摔出來的?
但警察就是這麼說的,很快就有人找到我父母,跟他們說了什麼我不知道,但第二天我姐就火化了,當天就埋了。”
蘇榆北立刻想起他剛到撫遠市那天,一個女孩在小白樓的樓頂一躍而下。
聶雨濃繼續道:“後來我上網,無意中發現我姐在她跳樓的那天給我發了一個郵件,內容很短,跟我說離杜寶丹遠遠的,他就是個魔鬼。”
蘇榆北看著聶雨濃道;“所以你認為他是凶手,你並沒聽你姐的,你還是答應了去撫遠歌舞團,去了隻為為你姐報仇,殺了杜寶丹是嗎?”
聶雨濃笑道:“對,大叔你真的很聰明。”
聶雨濃在笑,可這份笑容中卻隱藏著太多的憤怒、不甘以及怨毒。
大叔這個稱呼讓蘇榆北有些尷尬,我好像也才二十多歲,被一個十八九的女孩叫大叔?
但這並不重要,蘇榆北繼續道:“但你也怕自己殺不死杜寶丹,所以你找到了我,用身體為代價,讓我幫你殺了杜寶丹,對吧?”
聶雨濃這次隻是輕輕點點頭,但卻沒說話,不過她目光灼灼的看著蘇榆北,希望他能答應。
蘇榆北沒立刻回答他,這事沒那麼簡單,聶雨濃姐姐是被杜寶丹逼死的,應該是真的,但卻沒有實際的證據。
而她姐姐的屍體也早早的火化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聶雨濃姐姐的死跟杜寶丹有關係。
但要是沒關係,那才叫怪事了。
杜寶丹是杜慶來的獨子,以這父子倆小心謹慎的辦事風格,肯定是早就把所有證據都銷毀了,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
所以現在想拿下杜寶丹並不現實。
想到這蘇榆北輕聲道:“我不能幫你殺了杜寶丹,但我可以答應你,一定讓他被繩之於法,得到他應有的報應。
我希望你不要衝動,暫時選擇隱忍,不要乾今天這樣的傻事。”
聶雨濃皺著眉頭道:“你能把杜寶丹繩之以法?大叔你又不是什麼當官的,你就是個混社會的,打架才是你擅長的吧?”
蘇榆北被這話噎得夠嗆,很想反駁,但他現在的人設不就是個靠拳頭硬闖天下的社會青年嗎?
蘇榆北苦笑道:“好吧,打架我確實擅長,你給我點時間,我會幫你報這個仇的,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聶雨濃狐疑的看著蘇榆北道:“現在就咱們兩個人,你就不想對我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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