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巴不得趕緊結婚,把自己牢牢綁在左丘家身上,然後奮力往上爬。
但此時誰都不敢說話,左丘繼仁就砸了個杯子,便把所有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那怕是左丘鈺軻這節骨眼也不敢說話。
左丘繼仁殺氣騰騰的看著蘇榆北,身上那股子濃鬱的殺氣仿佛有形一般緊緊把蘇榆北纏繞,讓他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同時心裡也承受著莫大的壓力。
左丘繼仁並沒說什麼,但此時氣場強得離譜,就像是一尊殺神,那怕年紀大了,但也讓任何人不敢造次。
蘇榆北倔強的看著左丘繼仁,沒有半分要退讓的意思。
左丘家的人都傻了,蘇榆北這小子雖然腦子不大正常,但這份勇氣卻是常人沒有的,誰敢跟自家老爺子這般分毫不讓的對視?
左丘鈺軻也有些驚訝,她從小到大達官顯貴見得多了,但就沒一個人能在爺爺發火的時候,還跟這麼跟他對視。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並且是砰砰亂跳,似乎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已經有不少人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水了,那怕是左丘鈺軻也承受不住這份無形的威壓,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不知道過了多久,左丘繼仁吐出兩個字:“理由!”
蘇榆北呼出一口氣道:“我要去撫遠集團,為安卿淑。”
最後四個字蘇榆北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語氣凝重而無比堅決。
但左丘鈺軻的心情卻變得越發不好了,蘇榆北這個狗雜碎先她一步說要退婚,原因竟然是為了安家那個女孩。
這讓左丘鈺軻心裡格外的不舒服,看蘇榆北的目光也變得越發不善起來。
左丘繼仁突然狂笑起來,下一秒他突然猛拍一下桌子,隨即殺氣滔天的道:“這年月殺人根本就不用見血,你這麼做,是在羞辱我們左丘家,真當我們左丘家這麼好欺負的嗎?”
也難怪左丘繼仁如此生氣,雖然蘇榆北跟左丘鈺軻並沒舉辦訂婚宴,但政界、軍界的一乾大佬,誰不知道他蘇榆北是左丘家的孫女婿?
可就是這個孫女婿,竟然找上門要退婚。
這是在打左丘家的臉啊,不,分明是把左丘家按在地上,用腳去踩臉。
這樣的行為已經是觸碰到了左丘家的底線,左丘家不容褻瀆,更容不得蘇榆北用退婚的方式去羞辱。
這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蘇榆北的膽子大得都離譜了,沒有左丘家,他早被呂家活活玩死了,那還有今天?
現在竟然來退婚,他就不怕左丘家跟呂家聯起手來整治他?
到那時候,什麼蘇存劍、林正濤,什麼孟世傑,沒人能護得住他。
左丘鈺軻突然寒聲道:“蘇榆北你是不是瘋了?還是你真的活夠了?”
蘇榆北沒說話,依舊看著左丘繼仁,臉上滿是倔強與不服輸的勁頭的。
蘇榆北突然道:“我沒認為左丘家好欺負,我隻是在做一個男人,一個老爺們該乾的事,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這話蘇榆北說得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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