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走路開始修煉!
如朕所料不錯,皇城內,必然有大的財團支持或間接參與了黑山軍初期建設。
這些人留著早晚是後患,你知道怎麼辦了吧!
屬下明白,臣這就去查,老者點了點頭。
查出蛛絲馬跡,立刻向朕彙報。
如有反抗者,殺無赦!
陳恒的話語間帶著一絲威嚴,那是帝皇所釋放出的威壓。
老者感受到這股威壓,不由打了個冷顫,當即領著一乾人,出了大殿。
陳恒看著遠去的老者,眼中冒出精光。
他的嘴角處發出一聲冷哼,道“我的皇弟,你以為你這些年乾的什麼勾當,我都不知道嗎?”
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翻出我的手掌心,我要讓你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應有的代價,陳恒的身上,釋放著一股股詭異的黑氣,使他整個人看上去極為詭異。
在說寧致遠和蘇洵。
兩人連連行走了數十日,方才趕到皇城。
蘇兄,此行我隱約的感到一絲不安,若是我出了什麼變故,你便拿著這塊玉佩,找到伽羅拍賣行的蘇玉芙交給他便可。
寧致遠將腰間的玉佩摘了下來,鄭重的遞給了蘇洵。
二皇子,你一定不會有事。
從邊關回到皇城,我的眼皮便跳的厲害,隻怕這一次並不是這麼輕易度過去,寧致遠的眼中帶著一絲深深的憂慮。
不過與蘇兄相識、相交,自不覺得白活一樣,我還是我,你還是你,寧致遠感慨道。
自古以來,帝皇多猜忌,若是我命中有此一劫,便是在劫難逃,蘇兄也不必過於感傷。
一旦皇兄對我起了殺機,請你一定要找到蘇玉芙姑娘,寧致遠再三囑咐道。
蘇洵點了點頭。
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蘇兄隨我進皇城吧!寧致遠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蘇洵歎了口氣,當即跟在寧致遠的身後。
皇城皇宮內~
陛下,二皇子回來了。
陳恒的目光微微動容,而後淡淡道“傳上來吧!”
傳二皇子上殿,大殿前兩名禁軍開口道。
不一會功夫,蘇洵和寧致遠便已經來到殿前。
寧致遠走入殿前,尚未站住腳跟,便聽得一聲嗬斥,拿下!
當先,兩名禁軍首領執戟擒下寧致遠。
陛下,這是為何,被束縛住的寧致遠臉上沒有任何的慌張之色。
逆賊,你還有臉回來,朕將一邊之關交給你,對你是何等的信任,你卻又如何的回報朕。
陳恒的臉色鐵青,他的手中陡然間出現一卷手劄,憤憤的將手劄扔了下去,逆賊,你自己做的什麼,你自己看。
寧致遠臉色一僵,當即緩緩的撿起手劄,仔細觀看。
越看,他的臉色越是變得難堪,直到最後看完整個手劄。
陛下,你相信臣是這樣的人嗎?
看完之後,寧致遠沒有為手劄上的內容而申辯。
朕初始不信,但眼前的白紙黑字又如何解釋,你是朕的兄弟,連你也想叛朕,虧的朕還如此信任你。
陛下,臣若是真心造反,又豈會留下這等手劄,落人口實和把柄。
再者而言,若臣造反,為何隻身前來皇城,不帶兵馬?
哼,隻怕是你準備不足,陳恒冷冷的哼道。
寧致遠搖了搖頭,歎道“陛下與臣不僅僅是君臣,我們更是兄弟手足,臣若是有害你之心,也不會等到今日。”
望陛下明察,切莫受人蠱惑。
你是說朕聽信謠言,還是說這封手劄空穴來風。
你可知這手劄來自何處,我軍與賊子陳昭交戰,從他貼身侍衛身上搜到的,此人跟隨陳昭幾十年。
此事容不得朕不信,來呀,將賊人押赴刑場,就地處決,陳恒冷冷的開口道。
陛下,諸多朝臣此時懇切求道“陛下,二皇子鎮守要塞,忠心可鑒,還望陛下明察之後在行發落。”
是呀,陛下,若是二皇子想要造反,也不會隻身來到皇城,他大可聯合黑山軍反攻皇城。
一乾朝臣,紛紛請命。
陛下,還是等事情……一旁的老者淡淡的道。
住口,陳恒冷冷的看了一眼老者,而後冷冷道既然眾愛卿替你求情,那就暫且押入天牢,嚴加拷問,待事情水落石出,再行發落。”
寧致遠和蘇洵鬆了口氣。
待會退朝後,你留下來,陳恒指了指站在寧致遠身邊的蘇洵。
蘇洵點了點頭,躬身道“草民知道了。”
一乾禁軍,將寧致遠押入天牢。
禦花園內,蘇洵跟在陳恒的身後。
你可知這園中的花草為何開的這麼美麗,半響,陳恒發問。
蘇洵微微沉思,而後緩緩道“回稟陛下,是因為有人天天修剪,替花澆水。”
陳恒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是有人悉心照料。”
花在開放的那一刻,格外的美麗嬌豔,但花在尚未開放之時,卻要經曆一係列惡劣的環境才能成長。
蘇洵點了點頭,道“多謝陛下教誨。”
你以為朕如何,陳恒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