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走路開始修煉!
雲初點了點頭,我也是這般想的。
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密林中。
密林深處,一輛馬車緩緩的前進。
馬車上,蘇洵看向樵公,很是好奇道“樵公是從何時起學習寫字。”
樵公淡然一笑,從小便有練習,終日以書寫文墨為樂,不知不覺中醉心其中。
蘇洵平靜的看著樵公,慨然道“字裡行間,洋溢著深刻道理,其字如同刀刻斧鑿般留在人的心中。”
小兄弟見笑了,樵公嗬嗬一笑。
終其一生,去做一件事情,的確需要莫大的勇氣,這點上我萬萬不及樵公,蘇洵頗為敬佩的看著樵公。
狂刀在一旁聽著,淡淡道“每一條道路都不是好走的。”
剛才的戰鬥,我觀蘇兄在使劍上,並不流暢。
蘇洵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狂刀,道“莫非餘兄對劍道也有所見解。”
雖然未曾學習,但略懂一二。
還望指教。
狂刀微微思索,劍道講究的便是起承轉合。
何謂起承轉合,蘇洵繼續問道。
流暢,劍道的銜接與流暢,是最為根本的存在。
蘇洵若有所思道“那餘兄以為,我的劍法缺少那些東西。”
不是缺乏,好像是很是生硬,這種感覺我說不出來。
蘇洵點了點頭,那就是劍法還不夠熟練,力量掌握的並不好。
由此可見,餘兄能夠從中看出問題,其他人自然也會看出來,蘇洵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從狂刀的話語中,蘇洵明白,太過注重,反而顯得力量僵硬。
他每一招,每一式的力量都已經計算好,簡單的去看,自然看不出問題所在,但倘若細細去看,定然會發現這種刻意為之的僵硬感。
可以看出這一點,足以證明狂刀的不凡之處,但也從側麵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在暗中觀察的人,也能夠看出端倪。
即使是看不出端倪,也大概有所懷疑。
這種結果,對於眼下的境況而言,可並不是一件好事。
但沒有人明白,蘇洵這是刻意為之。
蘇兄,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不是還有李兄和小蠻蠻。
蘇洵苦笑不已,他呼了口氣,正是因為有了他們,我才更加擔心。
這話又從何說起,狂刀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蘇洵。
蘇洵沒有多說,即便他告訴狂刀事實,也無濟於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走走停停。
一處山巔~
看清楚了嗎?山巔處,斷刀當即緩緩開口。
在其身旁,一名歪牙咧嘴的男子點了點頭。
我隻能拖住一人,男子用著他那有些漏風的牙齒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他的大門牙,已經掉了好幾顆,故而說起話有些漏風。
斷刀沉默片刻,突然看向雲初,相機行事。
雲初點了點頭。
斷刀冷眸的眼眸凝視著虛空,你還要隱匿在虛空中多久。
他這句話似乎是對空氣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虛空中,陡然間浮現出一名紅衣男子,紅衣男子不是彆人,正是欒金四鬼。
欒金四鬼的眼中閃過一絲妖異之色,我原打算讓你先出手。
斷刀冷哼一聲,我若是先出手,你也沒有機會下手。
欒金四鬼淡淡的點了點頭。
你我都應該明白,這些人並不好對付。
你若是不與我聯手,我們沒有機會,倘若他們走的越遠,越沒有機會下手,不是嗎?
生與死,便是輸贏,輸了我們便是死,贏了我們便可活。
欒金四鬼眼中露出一絲猶豫之色,怕就怕,即使拚儘全力,也不能與之一戰。
斷刀冷笑一聲,未必……
有一點,我不太明白,欒金四鬼沉聲道。
斷刀眉頭緊皺。
為何會是我們出手,倘若一開始的機會便不是很大,何不多派一些人。
人太多,目標也就暴露了。
其次,殺沒殺是一回事,殺不殺的死,又是一回事。
欒金四鬼眼眸微動,你是說,這是試探我們。
斷刀微微一笑,你可以這麼認為,但卻又不全對。
你這是何意,欒金四鬼有些不解。
斷刀歎了口氣,假設一下,你便會有答案。
如何假設,欒金四鬼追問。
我們被他們殺了,會如何。
欒金四鬼眉頭微皺,被他們殺了,便無法奪得那件東西。
斷刀搖了搖頭,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欒金四鬼冷冷道“你這老頭子說話好麻煩,就不能直說。”
斷刀微微一愣,有些話,倘若不說,也不好,說的太明白也不好。
欒金四鬼歎了口氣,細細一想,你想說的是,我們死了,便斷了線索,沒有人會繼續追查下去。
斷刀點了點頭,我們死了,這件事情隻會成為永久的秘密。
那件東西呢?欒金四鬼似是不經意的問道。
那件東西,自然會有下一批人去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