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頂包師!
茫茫虛空之中沒有一絲星辰的光耀,有的隻是迷蒙的混沌,以及踏在混沌虛空之中的那個身影。
他一身的灰衣,背上背著一柄黑鞘劍,眉目間依稀是莫邪那便宜師傅的樣子,隻是看起來年輕了不少,正是一個男人鼎盛的年華。
他走得很慢,似乎每一步都要耗去他大量的體力,而且每一步的跨度都不大。
在這裡即使是以孤燈道人的境界也無法做出遠距離的跨越。
因為這裡是類似與混沌宇宙或者說是原始鴻蒙的所在,在這裡除非實力超出了這一界的極限亦或是合身成道否則根本借不到一絲一毫的空間力量。
“話說,我們的本尊就這樣把我們丟在這裡了?”
這個聲音是屬於孤燈道人身邊常伴著的那個黑影的,隻是此地隻有年輕了的孤燈道人一人,聲音卻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
“輕聲。”看起來即使是個分身孤燈道人在黑黑影相處的時候依舊是高冷的一逼,他微微閉著目似乎是在聽著什麼。
“彆那麼嚴肅嘛……老夫快受不了這鬼地方了,不如我載你?那樣能快一些~”直到聲源才暴露出來——那是從孤燈道人背上背著的劍上發出的,此時他背著的黑劍顫鳴著,似是要自主脫鞘而出。
“呼!”
孤燈道人看起來確實是在聆聽一些很重要的東西,為了防止嘮叨的黑影打攪他孤燈道人豎起了右手的平中二指捏出了一個劍訣。
霎時間黑劍停下了顫鳴,虛空中再沒有一道雜音能夠打擾這道孤燈道人分身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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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之舟汽車旅館,感染了t病毒的烏鴉們落滿了院落,黑壓壓的一片就像是下了一場黑色的雪。
與原劇中不同的是這些鳥的體型更小,尖利的喙與腳爪看起來就像是沙漠中曬得乾枯了的光棍樹枝乾。
“hatthehell……”
黑人兄弟l·j昨晚就沒怎麼睡,一是因為自己剛剛被咬,怕的;二是身邊有個美女與自己共度良宵,為了不讓美女看出自己身上的傷口他不得不與她玩了一個晚上的“神秘遊戲”。
經曆了這樣一個夜晚的他一大早起來準備找個地方解決一些膀胱裡的存貨,隻是一開車門見到的就是停滿了屋頂、電線、乃至於地麵上也零零散散地停著的黑色烏鴉。作為某宗教的信仰者又兼自己大限快到l·j第一時間就咒罵了出來。
瑪德,老子知道自己快玩完了,但是也不用搞這些個烏鴉來迎接自己吧?!
(烏鴉,西方文化中大多以地獄使者形象出現。)
這樣想著,不明真相而且又不長眼睛的黑人兄弟直接飛起一腳踢飛了離他最近的一隻烏鴉。
“嘿!去你大爺的!”(懶得打f開頭的詞了~)
l·j這一句好不霸氣!有道是“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黑人兄弟的這一腳和這一吼頓時驚起了地上的烏鴉們。一時間各種‘撲棱棱’的翅膀拍動聲與‘呱呱’的鳥鳴聲胡亂地響起,真當是好不熱鬨。
“哦…………”l·j並不是第一個醒來的人,第一個醒來的是克萊爾,隻是在某股詭異的力量的約束下車隊的通信係統暫時壞了,她無法在不發出太大的動靜的前提下叫醒其它幾輛車裡的眾人。
女性的細心使得她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些烏鴉灰白的、猶如喪屍的眼睛,很顯然的,這些烏鴉都感染了t病毒。
“蠢材!快滾回車子裡去!!”
烏鴉飛起,黑色的羽翼遮蔽了天日,此時此刻繼續維持沉默已經是無用之事,克萊爾不再有什麼顧忌這一聲暴喝驚醒了整個車隊的人。
其實不用克萊爾出聲l·j也知道自己壞事兒了,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那麼的容易弄砸一件事,即使是在自己步入地獄之前依舊是這樣。
“或許,隻是我最後一次坑隊友了吧……”他這般想著,隨後轉身,一個箭步衝進了身後尚未關閉的車門之中,那個從劇情上看應該很快就會死在這裡的黑人女子拉了他一把順手關上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