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曳’停下了,王姨喘著氣,一手扶著路邊的電線杆。
其實就算莫邪不‘服軟’,這個老人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
外麵的路況不太好,天氣看起來也不太好。
嗯,那麼幾天就不去上班了吧。
快到中午了,好容易從床上起來,大腹便便的李書記站在窗前將本是密閉的窗簾拉開一條縫隙。
陽光很燦爛,眯起眼,端詳了一下外麵的街道。
盤算了下日子,他覺得今天應該沒什麼事情需要去辦,同樣的,也不會有什麼人來找他“辦事”。
要辦的事情,昨晚就已經“辦”好了。
“李大哥~再陪我睡一會兒嘛~”
柔媚入骨的聲音總容易讓人難以自拔——無論從字麵上的意思還是從引申義上來說,這個詞的描述都很準確。
“好咧~!”
李書記無法拒絕這個尤物的要求,即便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她接觸了,但是他還是迷醉於這個女子的身體。
合上窗簾,大腹便便的李書記鑽回了被窩,那動作就像是回籠的光豬。
床上是一個妙齡女郎,皮膚很白,仿佛和她身上所蓋著的白色被褥融到了一起。
想必她平時是有專門保養過的。
她本就是以這樣的標準被培養出來的。
麵容姣好、皮膚白皙、懂得順從,社會進步到了今天,各種行業都開始了專業化。
床上的這個女子就是專門以‘行賄’為職業的。
不,準確的說,她這個人便是行賄的‘禮品’。
將她培養起來的是人販子,買下她的是某礦山老板,現在擁有她的是眼前的這個大腹便便的李書記。
換取她的代價是將礦山的使用權無限延期給礦山老板。
沒錯,放到過去的‘舊社會’裡她的身份就是女奴,可以用來買賣的女奴。當然了,說得官方一點、體麵一點就是‘婢女’,再好聽一點就是‘侍女’、‘宮女’——最後那個就不該出現在這種小地方了。
而放到了今天,她甚至連個身份都沒有。
沒有姓名,沒有身份登記,她本就沒有擁有名字的權利。
幼時的名字已經記不起來了,來到這裡之前她的名字是“小t”,在她前麵還有“小a”、“小b”……
“小芬。”
大腹便便的李書記一上床就在女子身上開始了‘工作’,他口中喚著模糊不清的字眼,女子勉強能夠辨認出大概是這樣兩個字。
這個名字或許屬於某個他所難以沾染的姑娘吧……
李書記的‘工作’時間很短,短到恐怕還不夠一套眼保健操。
隨著‘呀’的一聲,這個早就被酒色掏空了的男人癱倒在了床上。
窗外,是已消去了全部冰雪的浮石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