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
疑似趁火打劫的獅子大開口讓莫邪皺起了眉頭。
“當我沒問。”
五千點積分莫邪不是拿不出來,不過考慮到現在自身的處境以及之後的兌換道路,花五千點積分弄清楚剛剛的300點願力點是怎麼回事?
省省吧!
“五百!”
見莫邪回絕得如此果斷,《聖典》急忙降價。
“……”
莫邪沒有給出回應,他隻是從懷中掏出了一枚指南針,略略分辨了一下方向後朝著北邊啟程。
在身在南疆對於莫邪而言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隻要往偏北的方向走,那麼終歸是能回到內地的。
這一夜,他歸心似箭。
“50!不能再低了!”
《聖典》喊出了‘跳樓價’,但是無論是它自己也好,還是經常被它坑的莫邪也好,他們都知道就算把價格壓到5點積分的‘冰點價’,《聖典》依舊有賺頭。
這本就是一筆無本買賣。
“成交。”
莫邪應下了。
“扣除50點積分,兌換完成。”
無本買賣,賣出多少價就是賺了多少,《聖典》很是愉快地收下了莫邪的血汗錢,然後悠悠開口,
“騷年喲~~你聽說過氣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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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哢!”
荷槍實彈、頭戴鋼盔,標準的戰地裝束。明白的人是知道這些人不過是警員,不明白的人怕是會當他們是恐怖·分子。
浮石鎮上,宋老頭的小旅館已經被煙霧所充滿,在折損了人手之後,圍困了整個街區的警員們朝著所有臨街的窗戶中丟入了催淚彈。
濃鬱而刺鼻的煙氣將每家每戶的居民們迫出了他們的房子,無一例外的,他們被戴上了手銬由十來名警衛看守著。
“你們這是乾什麼?”
“我們究竟犯了什麼罪?”
類似的問題從每個人的口中發出,隻是,警方抓人,有時候並不需要罪狀。而在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一個像樣的解釋也隻是額外的東西。
“增援的消防車還要多久到?”
坐在後方臨時搬來的靠椅上,地位高貴的張局理應遠離前線,他皺著眉,今晚的風向不太好,催淚彈的氣味已經開始彌漫了,這股味道對於他而言格外的刺鼻。
“馬上就到了,局座,頂多再過三十秒!”
壓在前線的任務一直以來就是大頭兵的事兒,製服筆挺的隊長們侍立在張局身後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白天的恥辱必須要由今晚的行動來洗刷!
張局眼中的火氣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到,在座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如果今晚拿不出什麼成績的話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
“報告局座!人找到了!”
正當張局躺在椅子上準備繼續訓話的時候,兩名警員押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了過來。
“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
涕淚橫流,李新梅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她大口地喘息著,吸入了過多催淚氣體的她感覺肺部一陣陣的刺痛。
但是,在被男人們推搡著、拉扯著的時候,這個女人卻發出了難以想象的掙紮,幾乎要三四個男人才能將她抓住、在上了手銬之後也依然需要兩名警員押送她。
這個女人似乎是將白天所積蓄下來的力量全數在這個時候釋放了出來。
她對著眼前因為不斷湧出的淚水而顯得模糊的人影們叫罵著,一字一句都是她所知道的嘴難聽的字眼、是她平時完全不會去觸碰的詞句,就像是她麵前的這些人模狗樣的家夥,都是她平時避之不及的存在。
“李新梅是麼……果然是個很有活力的女子啊……”
麵對李新梅的咒罵張局可謂是一點表情都沒有,他揮了揮手,示意警員們將她關入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