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頂包師!
“那是什麼?”
秦警官指著從內部彈開的後備箱,第一時間發出了呼聲。
有一道黑影自後備箱中翻身而出,他的動作靈便無聲,若非秦警官的視角移了過來怕是根本不會有人察覺到這邊的動靜。
隨著秦警官的指點與呼聲,眾人儘數轉過了頭,朝著警車的位置望去。
“切……果然,‘運氣’差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會塞牙麼……”
莫邪站在警車的車尾邊上,車子的後備箱大開著,看得出,那裡曾是他的藏身之所。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所在,昨夜,麵對天上地下的全方位封鎖莫邪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詮釋了這一真理。
麵對漫山遍野的搜捕,他朝著警力相對薄弱的所在移動、在利用自己的能力製造了幾個小動靜引開了幾名警員的注意力後他躲進了某輛警車的後備箱。
警車的後備箱很是狹窄,在這種地方‘憋屈’了一夜的莫邪好容易等到了一個自認為完美的時機脫困而出,然而,很不幸的,在黃曆上莫邪所選擇的時辰顯然是不對頭的,他還是被人目擊到了。
現代社會,滿街都是不知終端連到了何處的監控探頭,這已經夠麻煩了,若是在加上幾個目擊者,莫邪人在春城的消息定然會以超越光速的速度傳到軍方手中,到那時候,說不得莫邪將要麵對比昨夜還要豪華十倍的陣容。
“呯呯呯呯!”
街上的警員不過四人,莫邪直接以念力幻化做無形之拳給每個人的頭上都來了記悶棍,至於原先圍在學校門口的家長們?
早在警員鳴槍示警的時候他們就跑得沒影了!
“瑪德,得儘快出城,不然等其它位置的警力發現這支小隊失聯之後就麻煩了。”
四下無人,莫邪迅速地將昏迷的警員們拖進警車內綁好,順便弄壞了警車上與眾人身上的一切聯絡裝置,再仔細檢查了一遍之後,莫邪將車子的方向盤擰了下來,並在離開時將門鎖卡死。
學校邊上儘是些商鋪,本就沒多少人真正地住在這裡,此刻城中鬨恐慌,若非是孩子尚在校內,根本沒有人會出現在這條街上。
他將這輛車子推進了街麵上一家汽修店,這家店的原本運營者一家儘數離去,卷簾門半耷拉著,莫邪將車子停在這裡之後並沒有將門簾拉好。
這條街上每家店鋪都是狼藉一片,這家店鋪也不能例外。
“這個場景……真是莫名的熟悉呢……”
戴著從汽修店裡順出來的橙色安全帽莫邪看著蕭瑟的街道,一隻不知出自何處的紅色塑料袋被風卷著滾過街角,他忽然覺得自己像是進入了《生化危機》做‘回訪工作’。但是,現在他的處境可要遠比在《生化危機》中來得慘,那種程度的任務世界莫邪隻要不作死基本上就可以橫著走了,哪裡會落到如今‘過街老鼠’般的境地。
“等著,我遲早會把這筆賬要回來!”
壓低著帽簷,莫邪敲碎了一家商鋪的玻璃櫥窗,除了那輛警車之外街上並沒有其他的車輛,不過好在這裡有賣電瓶車的商鋪,莫邪倒是無虞要淪落到開‘11路’那麼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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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市區外圍一棟不起眼的建築中有一群人圍著圓形會議桌坐著,一塊投影屏幕懸掛在房間的一側,屏幕上是一名金發男子的特寫。
“古爾特·霖溟,本次xx國訪問團的翻譯,關於他的資料各位的手上已經都有一份了,昨晚這個男人光顧了‘天上·人間’,他一共點了十餘位姐妹,就姐妹們的報告而言,這個男人很是瘋狂,我已經安排了這幾位姐妹休假。但是,在事後我們采集到的、由姐妹們的出自這個家夥身上的體液卻並不是白種人的。嗯,準確地說,應該是屬於至少八個人的。很顯然,我們的這位‘客人’對姐妹們耍了點手段,姐妹們的記憶被做了手腳。”
屏幕前,一名妙齡女子用教鞭指著投影屏幕中霖溟的形象,若是此時有帝都的老司機在場那麼一定會認出女子的身份——這是一名在‘天上·人間’中工作的某特殊職業工作者,而且名氣還不小,她的出場費不是一般人能掏得起的。
“看來,我們這次的‘客人’可不一般呐。”
會議桌邊,一名中年男子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手中那份厚度不超過二十頁的資料以及被他翻閱了三四遍,資料上有著‘古爾特·霖溟’從出生到現在的各種資料,雖然不能說是事無巨細皆羅列其上,但是也已經極為詳儘。
資料中描繪了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一名政治傾向正確的黨員、一名年輕有為的翻譯官、一名血統純正的白人。
四個身份,組合出了一個從頭到腳都讓人挑不出毛病的存在,讓人覺得這份資料很是不實,但是,即便是他們通過互聯網去查詢‘古爾特·霖溟’、即便是他們透過駐守xx國方麵的間諜去查找這個男人的資料,他們最後得到的依舊隻有這二十頁的紙。
一字一句,一筆一墨,連個標點都沒有改換過位置。
就好像天上地下就隻有這一份資料能夠說明‘古爾特·霖溟’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一般,又像‘古爾特·霖溟’隻存在於這份資料中一般,以至於無論通過任何方式去獲取資料都像是重複搜索一張照片,得到的隻是與手中實物一般無二的複製品。
口徑太統一了,一般而言,隻有一國的當政首腦才會有如此統一版本的資料,而且眾所周知,xx國不過是個小國,若非有著他處無法產出的異物,此國與天·朝之間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交集。
“通知你們的人!給我盯緊了!訪問團的人就算是在上廁所也不能離開你們的視線!若是出了什麼紕漏,你們一個個的就等著掉腦袋吧!”
手中的資料已然是無用之物,中年人將其往桌上一丟,順便的,他站了起來,一番話語劈頭蓋腦地甩在了一桌子人的臉上。
“是!”
沒有人敢於挑戰他的權威,因為,他的名字叫做‘閆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