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頂包師!
建業,莫邪所‘攻讀’過的‘大學’便坐落在建業,對於這個地方,他熟。
他跑過這裡的每一條街,在來到這座城市的第一天,為了一份能解決溫飽的兼職。
他用心看過這裡的每一家店、每一棟樓,在他最終離去的那天,隻是想找一個理由留下。
然而就最後的結果來看他並沒有能留下,而是去了建業隔壁的z市,因為z市出租房的價位夠低。
他曾以為自己不會再回來,因為他沒有回來的理由,也沒有誰會歡迎他回來。
但現在,這兩者都有了。
雖然這裡的‘歡迎’二字還是要打個引號的。
……
建業街頭,軍隊以最快的速度疏散了居民,一道道防線被布置好,堅固的商場與民居被改造成了堡壘,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每一個畫著迷彩的臉上都帶著凝重。
他們是三小時前得到的通知,通知中說明有一夥恐·怖分子攜帶著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即將潛入建業,那些人將以‘毀掉建業’為籌碼脅迫天·朝·政·府在談判桌上進行妥協。
很蹊蹺的通知,將恐·怖分子的動機描繪得一清二楚的同時卻根本沒有提及恐·怖分子的數量、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具體情況,而且最蹊蹺的是為何這群恐怖·分子會選建業——或者說為什麼上頭的人知道這些恐怖·分子要來建業。
若是為了談判、為了利益,在恐怖·分子尚未將一切布置妥當之前斷然不會將目的地輕易地泄露出來,他們就沒有考慮過行動失敗的可能性麼?這腦子,還玩恐怖·主義?還能上談判桌?
這不符合常理,不過也可以解釋,比如說是官方某部門玩了把竊聽,將信息竊聽到了。
但這些人為什麼要選擇建業這塊地兒?
建業算不上太繁華,而且又處於內陸,既然涉及到了‘談判’那麼便說明這夥恐怖·分子是境外的出身,深入他國腹地搞事,對於恐怖·活動而言並不常見,但能乾得出這種事的團夥在膽大包天的同時必定有所依仗。
周軍長吸著煙,皺著眉,坐在深處地下的防禦工事中看著顯示屏。
“全奎,你說這次來的是家夥會是什麼來頭?據我所知最近中·央那邊的談判隻有三場,其中兩場是跟‘資’字輩的,一場是跟黑臉土著的,前頭那兩位顯然不用玩這一套,後頭那一位根本沒條件玩這一套。真是奇了怪了,這夥人是從什麼地方殺出來的?”
臨時指揮部中的屏幕一共二百來塊,都亮著,每麵屏幕上所顯示的都是建業城中的戰略要地,指揮部裡一共十來個人,除掉十個盯著屏幕的苦逼以外剩下的都是高級將領。
三個師長一個軍長,光看肚皮就能判斷出哪一個的軍銜比較高。
在這種場合下發出長篇大論的自然是軍長。
“報告首長!中·央那邊既然沒提及那我們也不該多想、多問!我們接到的任務是守住這裡!有弟兄們在,我敢保證!就連一隻蒼蠅也彆想飛進建業!”
中二無比的答案被最心直口快的同·誌吼了出來,這位同·誌是眾人中體型尚算正常的一位,同時,他的軍銜也處於較為低下的水準。
他是一個旅長。
一個任務為盯著顯示屏的旅長。
他是站著的。
“全奎,好樣的,盯緊點啊。”
軍長先生強忍住要打哈欠的衝動對著周全奎擺了擺手,講實在的,要不是周全奎是他的後輩,就衝這幅冒失的樣他也沒機會混進‘旅’這一級彆。
周軍長暗歎了一句‘孺子不可教也’,然後將頭轉向了坐在真皮椅子上、捧著茶水有一口沒一口地飲著的三位‘大佬’。
“老周啊,歇歇吧,這裡可是你周家的地盤,有你跟全奎兩個周家人在,任他孫猴子來了也得趴著。”
其中的一位‘大佬’如此道,而其他兩位則繼續飲茶。
明明隻是師長的銜位,但卻敢在軍長麵前這幅吊樣,看得出,都是有背景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