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頂包師!
秦先生想不通,他非常想不通。
他想不通西斯是怎麼做到自爆的。
他明明早就給西斯下了禁製——綁在西斯身上的繩索都是被貼了符咒的,更彆提那不停往下灌的童子尿。
依照曾與吸血鬼打過交道的老人所言,老祖宗們傳下來的土辦法全世界都能通用。
他也想不通西斯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自爆,日行者兄妹落在他手裡已經超過一天一夜了,如果要玩自爆的話在這期間有無數個比現在更好的時機,比如先前將這對兄妹分開來審問的時候。
祖輩的經驗並沒有錯,錯的是他們對付的都隻是尋常的血族,而不是日行者。
秦先生已經沒工夫去想通這一切了,西斯炸裂的身軀化作了奪人性命的子彈,整間屋子裡沒有一人幸免。
包括秦先生在內。
他體格壯碩,且佩戴了防具,隻有一隻左手受了創、破開了一個直徑不足五毫米的口子。
西斯的粉身碎骨隻帶走了一屋子的雜兵與秦先生手上的一小處破口,看似大虧,實則大賺。
“咕嚕。”
秦先生飲了一口自己手上的酒。
“真難喝,這不是酒而是藥吧?”
他將瓶子摔在了地上。
“瑪德,炸得一塌糊塗啊……原本一身的血看來連一半都要收不回來了。”
秦先生蘸了點濺射在自己身上的血液送進了嘴裡,他口腔中的四顆犬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一直達到了西斯的水準。
這世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自然也不會存在兩顆長度完全相同的牙齒。
他已不是秦先生,而是西斯。
這便是這一代日行者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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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在鑽研他的劍道,隻是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入山,而是停留在了都市裡。
現在還是春節,原先在建業謀生的外地人都還未返回再加上各種外出旅遊、探親的本地人,大片大片的樓房都空置著,莫邪隻花了十幾張紅票就換取了一間百餘平方的居所長達一月的使用權。
居所中一應家什應有儘有,尤其是一張大床又大又軟,若非莫邪急著要整理思路加療傷的話他真想躺在這大床上睡它個三天三夜。
他確實已經很疲勞了,長途跋涉、徹夜麓戰,這兩樣中無論是哪一樣放在尋常人的身上都足以壓垮對方。
但現在不能睡。
“劍二十二目前我已經能勉強用出,但這一劍比之劍二十一而言也不過是多了些招式、多了些變化、然後又稍微快了一點罷了,但……周心焰絕對能跟得上我的速度,到時候局麵定然會演變為硬碰硬。這對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