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你自己成佛了一樣。”胖和尚嘟噥到,隨即他眼見段小姐作勢又要掏瓶子頓時改了口,“你哪能成為佛那種低級的存在啊?你應該成為古佛!祖佛!我回去就給你拉選·票去!”
“好,我等你。”段小姐斜眼看著胖和尚,“你怎麼還不快去?”
“我走了金蟬子怎麼辦?”胖和尚滿臉好似父親般的慈愛。
“放心,我隻是跟他玩玩,他不會有什麼的,各種功能上都不會出問題。”段小姐道。
“被下了‘道心種魔’還能沒問題?”胖和尚嘀咕道,他似乎是故意要讓段小姐聽見。
隻是出奇的,這一次段小姐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她還能說什麼、還能做什麼呢?
打的話大家都是平級的,事實上誰都奈何不了誰。她也就仗著淨瓶中儲存著的四海之水與自己的性·彆優勢來從胖和尚身上獲得精神上的勝利罷了。
她隻有歎息一聲,留給了胖和尚一個複雜的眼神。
“你知道的太多了,怪不得那人偏要讓你在地上苦度十萬劫。”
經典的嘲諷不需要宣之於口,一個眼神就夠了。
“哈哈。”胖和尚無所謂地笑笑,這也是屬於他的經典表情。
笑口常開,笑天下可笑之人。
“溜了溜了。”胖和尚的身影逐漸化作點點螢光消失在竹林前,這語氣分明是之前五行拳與天殘腿二人用過的——或者說,那時的五行拳與天殘腿是被胖和尚操·控著的吧?
真是兩個倒黴蛋。
“寨主!那小子我們究竟怎麼辦?”段小姐手下的二煞出現在了她的背後躬身請示道。
“還能怎麼辦?你化個原形、我們做過一場,找個合情合理的法子讓那小子開溜咯!還能怎麼辦?”段小姐沒好氣地一揮手,反手就扇在了二煞的臉上。
“是!”二煞根本不以為意,他臉上紅都沒紅。
……
“發生什麼事兒了這是?”
半柱香後,一隻巨大的黑熊將段小姐的車隊拆積似的拆了個稀巴爛,在一片稀爛中陳玄奘摟著昏迷不醒的段小姐悲苦不已。
“你醒醒啊!”他輕拍著女子的臉頰,一滴淚直滴入女子懷中那本《兒歌三百首》上。
“哈哈!你把我抱得這麼緊、你還說你不緊張我?你還說你不愛我?”經典的詐屍場麵,段小姐噌的一下就跟陳玄奘抱在了一起,而之前她那些“死”在熊怪掌底的弟兄們更是同時跳起、大聲起哄。
一時間陳玄奘大腦一片空白,隻得任由段小姐摟抱。
……
“我忽然想就這麼衝出去、築死這對狗·男·女。”今夜的竹林真是一處藏龍臥虎的勝地,豬剛鬣摸著他的釘耙,整顆大腦都在顫抖。
“雖然我並不反對你這麼做,但我要求你把這件事安排在空虛公子的頭七之後,怎麼樣?”莫邪按住了豬剛鬣。
“好。”豬剛鬣艱難地從遠處摟抱在一起的兩道人影身上挪開了目光,同時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