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這種幼稚園級彆的把戲,偏偏有人做得出來。
“等處理吧,還有你,你有必要對同學下手那麼重嗎?”值班老師看方常有點不順眼。
太囂張了。
欠揍啊這是。
方常並不擔心值班老師會對他動手。
你敢動手,信不信我讓你跪著求我彆死。
所以,他一點也不收斂的繼續嘲諷“這不怪我,他們都帶著麵具,我也不知道是我同學啊,如果我知道是我同學,我鐵定不還手,他們花裡胡哨的,我還以為臨海被攻破了呢。”
值班老師氣息有點粗重。
好想打人怎麼辦。
校領導很快就被請過來了。
這事不算小,又亂糟糟的,但是礙於校領導的威嚴,圍觀黨們不得不乖乖回去睡覺。
這期間,不少電話打到學校來。
“聽說孩子出了事,人沒事就好,給學校添麻煩了,幫我好好教育……”
“閆主任您看著辦就行,我們絕無二話。”
“唉,慚愧啊,忙於事物,疏忽了對孩子的管教,累及學校名聲。”
“被他們打的那倆孩子沒事吧,我們願意賠償。”
接到兒子發來的求救信號,第一時間獲知了詳情,幾個家長基本上全都是好言好語的。
沒有那種“我爹是xx”,“你們連我家的狗都不如”,“有的是錢”之類的論調。
這世上傻子畢竟少。
乾壞事沒乾成,還被人揪住了尾巴,那就趕緊服軟。
至少不能影響接下來的高考。
至於以後……
以後的事情,自然是以後再說。
“你們幾個,全部記大過處分,並且負責賠償方常和周大福同學兩萬塊錢醫藥費,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
挨了揍,還要賠錢?
麵具男們心裡無比的憋屈,但是都受到了家長的“嚴詞警告”,自然是連連點頭。
“你們兩個呢?”校領導沒看方常,看的是周大福。
方常是施暴者,據說挨揍的六個人全都是被他打的,很難想象一個出了名的差生會突然之間如此的強勢。
但是校領導也不奇怪。
彆人不知道,他卻知道方常家裡的那些事。
不管受不受待見,方常都姓方。
周大福家那是暴發戶,打破了頭的想要躋身上流社會,可惜上流社會根本不搭理他。
除非你家裡出現一個真正的強者。
“呼呼……”周大福氣的直喘粗氣,方常拉了拉他,笑眯眯的說道“大福可是我的親兄弟,兩萬塊錢有點少,得加錢。”
打架不算什麼。
但是偷襲同學,想讓同學參加不了高考,這個問題就大了。
哪怕沒有證據,學校也不想承擔這樣的罪責。
不然,今後誰特麼還敢睡覺。
而管理這個學校的人,也必將遭受臨海城高層的質疑。
“你想要多少?”校領導終於麵對方常了。
“十萬!”方常伸手捧住周大福的圓臉,讓他抬起頭對準大家,痛惜著說道“看看我們家大福這張臉……”
除了憤怒,其實並沒有什麼傷,周大福的傷多在身上。
但是校領導還是妥協了,說道“那就十萬,剩下的八萬學校出,學校管理不當,有失察之責。”
“還有……”方常得寸進尺。
“你說。”校領導麵無表情。
“我寢室那幾個……唉,您也知道吾好夢中殺人,他們太菜了,我怕留不住手,一不小心……”方常半真半假的說道。
其實,按照原主的記憶,他和宿舍幾個哥們平時關係還挺不錯的。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睡在我寂寞的回憶
你曾經問我的那些問題
如今再沒人問起
你想象不出寫這個歌詞的人是個沙雕。
你也想象不出你上鋪的兄弟會拿棍子敲你。
但事到臨頭,有兩個親自參與,剩下的合謀騰地方,沒一個是無辜的。
如果沒有穿越這碼子事,原主估計會被敲骨折。
當然,沒有穿越的話,原主過不了第一輪考試,也就沒人想著對付他了。
“你想怎麼樣?”校領導歎息。
“得給我們騰出來一間新宿舍,帶衛生間的,我和大福倆人住,其他人我不信任。”方常說道。
“行,就這麼辦吧。”校領導沒二話。
受傷的去治療,值班老師去安排新宿舍,方常也要走的時候,校領導叫住了他。
“方常留一下。”
方常以為校領導會警告自己什麼。
比如這事不許說出去。
或者以後要低調一點,彆這麼囂張什麼的。
沒想到,這位頭發胡子都已經花白的中年人,沉默了一會之後,開口說道
“我對你為什麼要隱藏實力的事情不感興趣。”
“我對你們方家的事情也不感興趣。”
“我隻想告訴你,雖然今天遭到了同學的背叛,但是我希望你還能對人性繼續保持樂觀態度。”
“老師你放心,我發過誓,一定要做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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