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符文能升級!
北海之亂秘境,管亥看著眼前的這一個北海郡城,臉上多少是有些錯愕。
儘管眼前的這一個郡城高度大小和昨天的沒有什麼區彆,但今天他在一看這一個郡城的時候,卻感覺這一個郡城好像是換了一個一樣。
郡城上下,都給他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昨天還緊張畏畏縮縮的士兵,今天目光明亮了起來。
大漢軍的精氣神完全不一樣了!
更讓管亥震撼的是,昨天任憑他怎麼叫陣都不肯開門下來一戰的武安國今天早早的站在城牆之上。
對方在看到他的時候,眼睛一亮,第一時間把手中的鐵錘指向管亥。
“兀那賊人,可敢與我武安國一戰?”
管亥本來還錯愕著,一聽這話,頓時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
“昨日的藏洞鼠,今日變成吠客犬了是吧?
來,你有本事下來,看你爺爺不打爛你的腦袋!”
武安國這邊也不二話,直接對手下道“開城門!”
片刻之後,北海郡郡城城門大開,武安國咬著韁繩僅剩的左臂手持一把戰錘殺了出來!
管亥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前幾日沒有注意到眼前這家夥居然是一個殘廢來著。
而在看到對方廢了一手,也敢咬著韁繩出來和自己一戰之後。
管亥是既憤怒又敬佩!
敬佩武安國的勇氣,同時也憤怒他的勇氣!
“你回去吧,我管亥還不屑於欺負一個殘廢!”
“你可彆小看我這一個殘廢,砍下我那隻手的可是號稱天下第一武將的角色,和他交手能保住命可沒有幾個。
說我是殘廢,我看你還未必是我這一個殘廢的對手!”
武安國咬著韁繩說著,雙腿一夾,駕馬狂奔向著管亥迎麵衝來。
雙馬擦肩的瞬間,武安國手中的戰錘直直的向著管亥的麵門砸了過去。
這可是镔鐵大錘,被砸中了彆說是人腦袋,就是鋼鐵腦袋都得壞。
管亥的腦袋自然不是鋼鐵做的,他更不會站在那邊讓人砸碎了。
武安國砸過來的同時,他直接把手中的大刀遞了出去。
管亥的大刀比武安國的武器要長很多,武安國要是不變招的話,這一把下來,他手中的鐵錘還沒有落在管亥的腦門上呢,他自己就得腸穿肚爛了。
一般武將遇到這種情況百分百會退讓。
但武安國不一般,他仿佛看不見管亥遞過來的刀,好像不要命一樣撲了過來。
管亥臉色一變,但也相當果決,臉上一橫,手中的大刀加速遞過去搶先落在武安國的身上。
這一落,管亥不由得臉色一變。
隻見他落在武安國胸口的那一刀,就像是斬在鋼鐵之上一樣居然爆發出金石相擊的聲音。
而在那一瞬間,武安國身上爆發出來的靈元讓管亥猛然反應過來。
“七階!
你居然是七階的武將?”
管亥的這一聲驚呼讓武安國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了,所以也不在偽裝,渾身上下的靈元湧動起來,手中的戰錘閃爍著明亮的光芒衝著管亥的腦門砸下去,想要趁這一個機會直接一波帶走管亥。
然而管亥也不是吃素的,意識到對方是七階之後,他手一抖,直接發力讓手中的大刀抖動起來,身體接著大刀抖動的反震之力鬆手棄刀往馬下一滾。
這一滾讓管亥避開了要命的一錘,但武安國順手一錘落下,生生把管亥的戰馬垂死。
如今的管亥手中即無大刀,身下的戰馬也被錘殺了,就剩他一個人赤手空拳麵對高自己一個等階的武安國。
此時的管亥處境可以說是極為糟糕。
不過管亥的臉上卻似乎沒有半點緊張,反倒是異常的興奮。
“這才有點意思,來啊,我早就想要和七階的存在試一試了,放馬過來!
讓我看看你這號稱在天下第一武將手中活下來的武將有什麼水平。”
管亥雙手一拍,居然還對武安國挑釁了起來。
武安國眉頭一豎,雙腿一夾身下戰馬相當通人性的向著管亥撞了過去。
麵對撞過來的戰馬,管亥不退反進,在戰馬抬腿的瞬間就是一個滑產。
滑產作為高技術難度的動作,一般人用不了。
一般人用了,通常都是給敵人送人頭的。
但管亥並不是一般人,作為黃巾一係隱隱然的第一武將,他的武道素養還是相當驚人的。
這一點在他的滑產上展露無遺。
他的一個滑產精準的避開武安國戰馬的兩條前腿,避開之後迅速就是一個兔子蹬鷹,雙腿之力精準的打擊在戰馬的鳥巢之處。
這一腳無比凶殘。
這麼說吧,管亥出腳之前,這一匹戰馬是公的,管亥出腳之後這戰馬隻能是母的了!
一腳直接讓戰馬失去行動起,管亥動作不停,趁著戰馬疼痛暴走的空檔一個翻身,把自己剛剛落下的大刀撿了起來,隨後翻身貼向了武安國那邊。
此時的武安國剛剛從戰馬的身上下來,人還沒有站穩呢,管亥就已然殺到了。
手中的大刀帶著一往無前的滔天刀意,直接往武安國的右側砍了過去。
這一刀就很不講武德了,人家武安國的右手沒了,管亥就往右側攻擊,擺明了欺負人家殘廢。
不過曾經有大師說過,江湖上老弱病殘女是最不能欺負的。
這話用在戰場上也一樣。
武安國在自己斷了右手的情況下既然敢出來,那就說明他做好了自己右手會被人針對的準備。
在有所準備的情況下,管亥這一刀怎麼可能輕易建功?
這不,管亥這一刀剛剛斬來,武安國嘴角輕笑,體內的靈元猛然爆發,他原本斷掉的右手居然憑空長出來了。
不,不是長出來,而是幻化出一支用靈元凝聚出來的右手。
這一支右手直接一把抓住管亥砍過來的大刀。
那勢如破竹帶著滔天刀意的大刀,居然就這麼被武安國抓在了手中了。
然而武安國這邊剛剛抓住管亥的大刀,臉色猛的一變。
因為他突然感覺到,自己雖然抓到了大刀但好像沒有抓到那滔天的刀意。
那一股刀意還在!
“不好!”
武安國眉頭一挑,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但還是晚了一步。
他剛剛抓住大刀,管亥立刻就把大刀鬆開,身體依靠著大刀向著武安國一滾,滾動的同時他抽出自己懷裡唱著的一把半米多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