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輕而易舉就將那至少距離他們一千米的飛艇的操控室射穿了。
下一刻……
boo!
整個駕駛室立馬爆發出了白色的能量,能量像野獸一般,在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就將整個飛艇覆蓋了。
刺眼的白光閃得納特克斯睜不開眼睛,待至光芒暗下來的時候,那艘飛艇已經完完全全不見了,隻在空中留下正在下墜的白色流光。
麗姬婭憑著一己之力,就將這個本可以弄出屍山血海的戰爭機器摧毀了。
她緩緩放下白弓,臉上的表情沒多少變化,仿佛在做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事情。
看到拿著白弓的麗姬婭,納特克斯眼前一亮,一邊打量著此時此刻的麗姬婭,一邊帶著些許疑問說道
“既然你這麼厲害,為什麼過了十年還沒把人類滅絕?”
他問了一個喪心病狂的問題。
“沒必要,是生命都可以有活下來的權利,隻要把這些冒犯我的全殺死就可以了,反正我的複仇已經完成了,”她眼睛微微低垂,然後又很快恢複了神采,“而且把他們都殺死的話,也太無趣了。”
她轉過腦袋,發現納特克斯此刻正在用一種貪婪的目光將自己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仿佛要將自己看光一樣。
“乾嘛用這麼惡心的眼神看著我!”
她厭惡地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胸口,同時手中的弓也消失不見了。
“有什麼事情,不能等到晚上再做嗎!”
“你誤會了,”納特克斯指了指自己冒著白光的眼睛,“我隻是想看看你使用這種力量時,身體產生的一些變化,從而推算出這種能力表現的原理。”
正如他所言,他剛剛正在動用林地學識觀察麗姬婭在釋放那種恐怖的能力後身體產生的變化。
因為考慮其親和性的緣故,納特克斯用的是林地學識而不是意識能力。
可惜時間太短,又沒把握正確時機,加上納特克斯對於林地學識的解析能力並不熟悉,所以剛剛他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你這話才更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好吧,什麼叫晚上再做,做啥?”
“你!”
當看到納特克斯一臉嚴肅地詢問時,不知怎的,麗姬婭忽然沒了脾氣。
“唉,算了,你變了好多。”
她走到身後的房間,坐到一把椅子上,習慣性地翹起了左腿。
“你不也是嗎,一來就差點把我捅死了。”
納特克斯也沒好氣地說道。
他走到麗姬婭麵前,蹲下身幫她將高跟鞋脫掉。
黑色的高跟鞋從她身體分離開來,露出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玉足。
“哼!誰讓你傷透了我的心!”她單手撐著腦袋,語氣中帶著不快。
“我發現你對我的腿真的很感興趣,你是不是變態啊?”
麗姬婭皺著眉頭,用穿著絲襪的腳輕輕踩在了納特克斯的腦袋上。
“沒什麼,隻是在很小的時候,因為自卑,不敢抬頭,在我很久很久的記憶中,我看到最多的,就是人們那雙腿,很長一段時間中,我扭曲的認知喜歡上了女性的腿。”
他一臉平靜地說著,絲毫不在意自己腦袋上還被一隻腳踩著。
“我能獲得快樂的方式很極端,所以我不介意被你欺負,隻要你不要太過分就可以了。”
“神神叨叨的……這一個多月以來,每當我覺得你行為怪異的時候,你老是提到你的小時候,所以你小時候到底經曆了什麼?”
她語氣有些不滿,抬起腳,腳尖抵在納特克斯的下巴上,將他的臉抬起。
“沒什麼,隻是被那稱之為父母的存在侵犯了而已。”他靜靜地撫摸著對方的腳踝,眼睛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他們……怎麼侵犯的你?”
“用對待戀人的方式以家暴的形式呈現出來。”
說到這裡,他表情一下子陰鬱了起來,不過由於視角原因,麗姬婭看不到。
“什麼意思?”
“……”
不料,納特克斯卻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伸手緊緊抱住了她的雙腿。
“可以……不要談論這種話題嗎?”
麗姬婭聽到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因恐懼而產生的顫抖,這使得此刻他的行為一點都不曖味,反而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尋求安慰。
“好吧!”她伸出手,摸了摸納特克斯的腦袋。
儘管納特克斯沒說出來,但憑借他先前的一些話,她也能推測出個七七八八。
那對父母可真是個人渣,難怪……
陰暗的童年會造就一個極端的人格,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隱藏了多少憎恨和瘋狂,她也不想知道。
她隻知道一點,那就是現在是他們的二人時光。
“好了!沒事了。”
她輕輕說著,捧起了納特克斯的臉,她看到了那張精致的臉蛋上麵出現了兩條淚痕。
怪不得她感覺腿上有種冰涼的感覺。
然後,她彎下腰,輕輕在親了他一口。
“這是最後一天了,明天你要做什麼隨你便,但現在你得聽我的話。”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將他眼睛中的眼淚抹掉。
“如果今晚不想睡地板的話,好好陪我吧。”
“每天都是在陪你逛街和聊天,又親又抱,很煩的。而且每次說讓我睡地板,結果不還是把我叫回床上睡,和你睡也就算了,老是抱著我,每次都睡不好,還老搞小動作,又不允許我睡其他地方,說實話,挺惡心的。”
納特克斯低下腦袋,有些嫌棄地說道。
“你說什麼!給我跪下,你今晚給我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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