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確認存活_規則補全計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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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確認存活(1 / 2)

規則補全計劃!

仿佛玩膩了一般,蟻王這一次終於沒有等待顧白複原,一次性打斷了他的四肢。

“噗!”

這是蟻王的足插進顧白骨頭裡的聲音。

“啊!!!”顧白徹徹底底的喪失了行動能力,紮在顧白骨頭裡的足阻擋了骨頭與骨頭之間的再次鏈接。

“果然是這樣,你的再生能力雖強,卻會受到外力的影響。”蟻王的聲音再一次傳入顧白腦內。

“呸!”顧白一開口,一口血直接噴到蟻王臉上。

“這就是你死前最後的反抗了嗎?真是無趣。”蟻王用一隻前足按住顧白的腦袋。

“看好了,顧白。”蟻王的另一隻前足在顧白麵前晃了晃。“你的四肢已經被打斷,嘴也被封住,你已經失去最後的機會了。”

“而我,現在就要終結你的生命。”蟻王的前足高高舉起,就像勝利的英雄將要給予敵人最後一擊。

“啊!!!。”顧白的眼睛瞪得很大,就像整個眼球都要出來一般。

在顧白的注視下,蟻王的前足離他的腦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沒錯,顧白。”蟻王在心裡想著。“在肉體已經失去作用的情況下,你唯一還能動用的就是精神力了。”

“要麼在死亡的刺激下覺醒精神力,完成進一步的進化,要麼去死。我想你已經有這個覺悟了吧?在你說出那句生死間有大感悟的時候,就有去死的覺悟了吧?顧白!”

蟻王的前足猛地揮了下去。

是生是死就看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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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幾小時,又仿佛幾天,劉暢那全身火燒般的疼痛才驟然消失。

這疼痛來得快,去的也疾,從疼痛減輕到疼痛消失,僅僅過去了不到一分鐘,劉暢就感覺身體的感官全麵回歸,那前一刻還慘烈著的人生,終於也回歸了正軌。

坐起身來,劉暢第一眼看到的人是申明一——很顯然,這個隊伍中最強壯的人,也是最快恢複的人。

“你醒了?”看到劉暢眼中透出清明,那個有些憨厚老實的山東人露出了苦笑。

“嗯。”敲了敲腦袋,確定疼痛全部離開自己之後,劉暢從地上坐了起來,“其他人怎麼樣了?”

“唉。”申明一搖了搖頭,指了指身旁,“自己看吧。”

看到申明一的表情,劉暢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轉過頭去,入目的卻是一地的血光,還有那一個個還在掙紮抽搐的人們。

原本二十來個人此刻躺在地上的隻剩下十幾個了,另外的人不用想,也是從昏厥中疼醒然後跑進花叢中做那些鮮花的肥料了。而至於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們情況也不容樂觀,一個個被自己抓撓的渾身是傷,而且明顯還沒從疼痛中掙紮出來。

看到這樣的情景,劉暢趕忙從身上拽下一塊布條綁住了小女孩和胖子的雙手——至於李輕水,他卻是躺在地上的人中唯一一個身上沒有傷痕的人——而且最可怕的是,他連意識都沒有失去。

此刻的他躺在地上,雖然渾身肌肉抽搐失去了行動力,但是很明顯,睜著的眼睛中,眼神還保持著一貫的睿智。

“你比我早醒了多久?”綁好了小女孩和胖子的雙手後,劉暢對著同樣在綁同伴雙手的申明一問道。

“十幾秒鐘吧,事實上,我們也就昏迷了有七八分鐘。”申明一指著地上那些傷痕累累的人們,“不然你以為這濃鬱的血腥味能保證我們長時間的安全而不被其他動物襲擊嗎?”

“其實事實上,在這七八分鐘之內我們沒有被襲擊,就已經是萬幸了。”

“是這樣。”劉暢點頭,“我隻是想不到我們昏迷的時間那麼短,我感覺至少都過去三四個小時了。”

“我剛醒時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手上的手表不會騙我。”申明一晃了晃腕部的一個手表,“不過也好在沒耽誤多久,要不然天黑前肯定無法到鄭州了。”

“現在天黑前想到鄭州也難,我們本就繞路了,而且你看這些人,個個帶傷,肯定拖延行程。”劉暢搖了搖頭,一邊數著躺在地上的人數一邊歎氣道“還剩十三個人,幾乎沒人完好無損,這麼重的血腥味,再怎麼掩蓋估計也遮不住了,前途多舛啊!”

“是啊,有血腥味在,我們這些人在那些鼻子好的獵手眼裡就是一盞盞明燈啊!”申明一說著話歎著氣,似乎已經看到了眾人被無儘猛獸襲擊的場景

就在兩人為前途擔憂的時候,又一個人從地上坐了起來——是李輕水

雖然之前他一直沒有喪失神智,但是全身肌肉包括舌頭的肌肉都在痙攣,所以不能動也說不成話,此刻他坐起身來之後,先是揉了揉發酸的肌肉,隨後看向了唏噓不已的兩個年輕人“不用那麼悲觀,路,畢竟還是要走下去的。”

“你醒了。”劉暢看到李輕水徹底醒來,走到他身邊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怎麼樣,感覺有什麼後遺症嗎?

“還好吧,就是肌肉長時間痙攣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其他沒什麼大礙。”李輕水苦笑,“隻是剛才真的很疼啊!”

“是啊,你應該比我更疼,因為你神智完全清醒,感受得更為清晰吧。”劉暢知道,自己和地上的這些人,其實痛苦歸痛苦,但是因為喪失了部分的神智,所以其實已經掩蓋了大半的痛苦。

“這些人怎麼樣了?”李輕水站起來後,走到了地上那一個個躺著的人群中,看著胖子和小女孩,“他倆沒事兒吧?

“還好,受傷不算最重的。”劉暢蹲在地上檢查著小女孩身上的破口,“背包裡還有消毒藥劑嗎,不管怎樣,先給他們消消毒吧。

“嗯,我帶的有。”李輕水走到一旁從包裡拿來一些碘酒,塗抹澆灌到了小女孩和胖子的身上,而申明一看到兩人如此動作,也趕忙從眾人的軍用背包中翻出了同樣的東西,給那些軍人上了藥。

在上藥的過程中,三人悲哀的發現,又有兩人死亡了——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的。

那兩個人抓撓自己過重,身上不但破了皮還傷到了血管和筋肉——而且這兩人運氣不太好,傷到了筋肉中的大動脈,所以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了。

“唉,又死倆,隻剩我們十一個了。”看到同伴死亡,申明一無奈的對著劉暢搖了搖頭。

後者歎氣回應。

隨後在這沉默的死亡氣氛中,三人默默的等待起了其他幾人的醒來。

幾分鐘後,先是小女孩和黃醫生,隨後士兵們和胖子,沒有毒發身亡的眾人陸續醒來,看到了活著的陽光。隻是,所有人在醒後看到周圍的情形後,都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隊伍中的士氣,低到了,所有人在這一刻都開始懷疑——“我們還能不能走出去?”

“大家都彆這麼低落了,我們應該慶幸自己還活著的!”看到眾人這樣,李輕水竟破天荒的喊出了打氣的話語“都打起精神來,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了,難道都想坐在這裡等死嗎?或者以為,我們應該為死去的同伴默哀半個小時,再梳理半個小時自己的情緒,最後趕不及天黑前回到鄭州?”

“都彆一個個跟娘們似的了,都站起來!”

聽到李輕水說起時間問題,那些醒來的士兵們果然抬起了眼皮——畢竟血淋淋的現實雖然在眼前擺著,但是更加血淋淋的未來還在身後追著——如果天黑到不了鄭州,他們就都要死——就算現在起身出發,時間都不一定夠,現在浪費的每一分鐘可能流失的都是自己的生命。

事已至此,士兵們再也不敢傷感頹喪,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現在還不到抒發感情的時候!一個個人雖無奈但堅毅的從地上站起來,拾起地上的武器和背包,一個個又為了生命而整裝待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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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白第一次覺得一秒鐘,不,半秒鐘過的是那樣的漫長。

“動呀!!!”顧白拚命的掙紮著。

時隔三年,那種無力感又再一次充斥著顧白的內心。

他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更加努力地殺怪,為什麼不夠強。

“也許隻有這樣的存在才適合再這樣殘酷的世界生存吧!”顧白看著蟻王感歎道。

強有力的肢體,多樣化的攻擊手段,還有一個種族做後盾。

顧白想了很多,想起了曾近被他遺忘的一切。

他閉上了眼睛。

他這並不漫長的人生似乎就要這樣結束了?

很可惜,還不能。

“嘭!”

血漿四濺,蟻王的前足力量極強,直接將地麵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

不過,這並不是它關注的。

“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了?”

蟻王看著遠處顧白的腦袋,有些迷茫的想到。

蟻王看著滿地的血漿,似乎回想起了什麼。

似乎在它攻擊到顧白的那一瞬間,顧白已經放棄了,但是他的身體似乎並沒有放棄,以自爆作為動了,將顧白的頭拋射了出去。

顧白還活著,雖然再一次陷入昏迷,雖然隻剩下腦袋,但他活了下來。

嘀!恭喜宿主正式激活能力細化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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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醫生,你先去給傷口過大的那些人做下簡單的止血處理,我們即刻就出發。”

“好。”黃醫生這次沒有和李輕水對強。得到黃醫生處理戰士傷口的這個空檔,李輕水又對著隊伍另一邊喊道“申明一,隊伍裡還有指南針嗎?

“沒有了,就連長拿了那一個,本來想著順著鄭開大道走,根本不用指南針的,所以也沒備用的……我們……”申明一說著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看著另一邊花叢的方向,大叫道“不好,剛才連長中毒的時候,把那指南針也帶到花叢中了。”

聽到了申明一的喊聲,所有人的瞳孔都是猛然一縮。

“!”隊伍中更是傳來胖子痛苦的聲音,“那怎麼辦?在這比熱帶雨林還熱帶雨林的地界兒裡,沒有道路,沒有指南針,我們不可能出去啊!”

“沒事兒,大家都彆慌,穩定住情緒處理好傷口,指南針我去找。”李輕水說著話,拉了拉劉暢,“跟我來。”

“乾嘛?”劉暢恐懼的忘了一眼那鮮豔花叢的方向,“你想去那裡找死啊?”

“不見得是找死!”李輕水拉著劉暢來到了一個死亡士兵的身邊,動手脫掉了那個死去的士兵的衣服,“那花隻是花粉有毒,我們把全身包裹起來沾染花粉,鼻子用濕布捂住完全可以防止中毒。我想隻要那花粉不吸進去太多,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可如果找不到指南針,我們卻都得死!”

李輕水說著話,就套上了那個身材高大的士兵的衣服,穿上兩層衣服之後,又動手撕開幾段布條把褲腿和袖口都紮裹了起來。

而劉暢聽到他的話,想了一會後,也果斷的套上了另外的一套衣服。最後兩人又撕開兩塊彆人衣服上的破布,用大樹樹乾的汁液浸濕破布之後,包裹住了口鼻。

幾分鐘之後,兩人全副武裝完畢,在眾人恐懼又期盼的眼光下,再次前往了剛才那鮮豔的死亡地帶。

順著原路返回,兩人找到那鮮豔的花叢之後,走到了那死亡妖豔的邊緣地帶,停下了腳步。

“你視力好,幫我看看連長的屍體在哪邊?”李輕水警惕的盯著腳下那片紅豔,問道“應該跑不遠的,找找看。”

“嗯。”劉暢點頭,圍著剛才事發周圍的花叢找了一會,隨後就看到茂密的花叢裡麵那多出的那一具具士兵屍體。

屍體各個破損不堪,皮膚和血肉都被他們自己抓破變成這些鮮花的肥料,而那破損不堪的身體,讓劉暢很難分辨到底哪個是連長。

不過憑借著之前事發時的記憶和半天來對那個叫趙越的連長的熟悉,片刻之後,他還是在那一個個破損的身體中,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背影。

“那個似乎是。”劉暢指著霧氣中的一個方向。

“那邊嗎?”李輕水順著劉暢的手指校準了一下方位——因為他看不到三米外的情景,所以,就隻能找準方向。

“嗯。”

“那好,你在這呆著,我去拿指南針。”

“你去?”劉暢疑惑,“這鮮花不一定就毒素一種攻擊手段的,你進裡麵,就不怕有危險?”

“當然怕。”李輕水拍了拍劉暢的肩膀,“可總不能每次危險的事情,我都讓你去做。”

說完這句話,李輕水沒有再理會劉暢,轉頭向前,一步踏進了那豔麗的花叢。

李輕水一腳踩進花叢和泥土之上,劉暢霎時間就聽到了他褲管摩擦花葉時發出的擦擦聲以及那鞋底擠壓泥土的綿軟聲音,這聲音雖然細小,但敲擊在他心裡,卻仿佛洪鐘一般發出了巨響。

手心出汗,握緊拳頭,劉暢目不轉睛的看著李輕水腳邊花叢的一切。

隻見李輕水一腳踩進花叢,他腳邊那些鮮紅的花朵們,就在第一時間發覺到這個入侵的“異物”,隨後,竟是統統轉過了“臉”去,似乎各個花蕊中間長了一雙雙眼睛一般,“看”向了李輕水的腳脖子。

“果然會動!”看到這樣的情形,劉暢立時就想把李輕水給拉回來,可他警醒的叫聲還沒出口,李輕水就原地衝他擺了擺手。

“沒事兒,待在那彆動。”

擺手的意思劉暢很明白,基於以往對李輕水的信任,也致使他剛抬起的大腿又重新放回了地上。

看到劉暢不再上前,李輕水把另一隻腳也小心翼翼的踏進了花叢中——兩腳進入泥土,他小心的避開了那些茂密生長的花朵們,很好的發揮了國人“請勿踐踏”優良傳統。

當然,雖然他小心的沒有踩到那些花朵,而那些妖異的物事們還是感覺到了他的存在,隻見一個個花朵同時轉過了“臉”去,如同一群正在圍觀打架鬥毆的路人群眾一般,一張張“臉”把李輕水圍成了一個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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