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補全計劃!
從量子上來講,一切都是注定的。
那又怎樣?不活了?
隻要你還活著,就一定會有壞事發生。
哪有怎樣?去死?死了就沒煩惱?
在這個不斷衝擊我三觀的世界中,死亡也不再是一切的結束了。
他可能隻是一個引子,甚至成為必然發生的無限輪回。
那又怎樣?
————某白說道
朋友!你知道鬆果體嗎?
鬆果體能夠通過分泌一些分泌多種生物膠和肽類物質,主要是調節神經的分泌……這些就不在此科普了。
鬆果體擁有一種類似於第六感的預測能力。
而現代生物的鬆果體都有一定程度的退化,其中人類屬於退化較多的一類,自然界中的動物能對自然災害提前作出反應,而人類通常毫無察覺。
對於鬆果體終歸有什麼作用,我們暫且不論述…總而言之,在蟻王的壓迫下劉暢覺醒了一種來自鬆果體的預知能力,就是了。
雖然這並沒有什麼用。
“咳咳!最後還是要打嗎?”劉暢擦了擦咳出來了鮮血,苦笑道。
雖然憑借突如其來的預知能力成功的保全了性命,但那猛烈的衝擊波依舊傷到了他那脆弱的身軀,讓他疼痛異常。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嗯!我在想什麼呢?”劉暢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
“明明從一開始就知道,這隻是一場戲什麼的,不是嗎?”看著遠處搏鬥著的雙方,劉暢這樣說道。
是的,明明從一開始就是知道的啊!
“但這種不舍是怎麼回事?”劉暢低下了頭,不再看慢慢陷入頹勢的原型體。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認同它的存在的呢?”劉暢有些迷茫的想到。
是因為整天纏在他頭上而導致他一個多月沒剪頭?
因為要警戒導致這一個月幾乎都沒好好睡過?
還是因為它幫自己回避了不知道多少次死亡粉筆頭?
……
“不,不是的。”劉暢如此說道。
“隻是不習慣罷了,在習慣了它的存在卻又突然離開有些不習慣罷了。”劉暢自言自語到。
“演習太久導致代入感過強罷了,就像斯坦福監獄實驗中扮演獄警和犯人的學生一樣,我太入戲罷了。”劉暢的頭壓得更低了。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這裡要扯到一個很有名的心理學實驗,這個實驗證明了人類所謂的個人意識收到環境的影響有多麼的大。
當時看守和囚犯的都是斯坦福大學的在校大學生誌願者。本來這個實驗計劃是十四天,但到了第七天就宣告終止。終止的原因是該實驗對扮演囚犯的實驗者造成了傷害。
這裡我就提一點細節。
實驗第二天,模擬監獄的扮演囚犯的學生開始暴動(原因一開始大概是為了好玩,亦或者他們在主動的模仿囚犯的心理,畢竟他們本來就是為這個而來的)。
而扮演估計獄警的一開始估計也是這樣想的,根據以前對監獄的認知,他們開始懲罰“犯人”。
比如脫光“犯人”的衣服、關禁閉、剝奪睡覺的權利……
而令人驚異的是,“囚犯”和“獄警”們很快的熟悉了自己的新身份。
“囚犯”們被剝奪名字用數字編號稱呼是從第二天開始的,而不到三天“囚犯”們就完全的熟悉了自己的新名字。
“獄警”甚至還采用了心理戰,那些服從他們管束的“犯人”會被特權,更好的待遇。而反抗他們的……知道嗎?
一開始暴動的領頭分子最後進醫院了,據說造成了永久性的心理創傷。
“獄警”,“犯人”甚至是負責研究的教授也開始將自己代入了“監獄長”這個角色,變得不可自拔。
而這一切,隻用了七天。
知道實驗因為媒體輿論而被迫終止時眾人的反應嗎?
他們顯得茫然而又無措。
“我們為什麼要離開?要去彆的地方服刑嗎?”其中一個“囚犯”甚至大為不解的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當記者這樣問的時候,這個“囚犯”認認真真的回答了她。
“我是698,一個服刑中的犯人。(大概意思是這樣,他們的語序在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