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皇浦君笑回道。
“先去看看再說!”黑炭也不敢將話說死了,上官婉兒的爺爺上官飛鴻是土行宮的客卿長老。上官飛鴻的父親,也就是上官婉兒的曾祖爺爺是土行宮的四大護法之一,位高權重,甚至連宮主都要忌憚三分,根本不是黑炭這個級彆的人能惹得起的,若是一個處理失當,極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要不等院長回來再說?”皇浦君笑也看出了黑炭的忌憚,其實黃浦君笑的目的是讓院長親自出馬收拾蕭雨的,其他執法弟子根本不是蕭雨的對手,去了也白去。
“哼!就算他真是化神期高手也得守規矩,犯了門規一樣要受處罰,走,去看看”被皇浦君笑一激,黑炭反倒來了血性,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這”皇浦君笑一愣,隨後心中大喜,最好是蕭雨再將黑炭給弄死,這樣的話,院長就更有理由對付蕭雨了。想到這裡,皇浦君笑立即順著黑炭的意思拍了一記響亮的馬屁“黑炭兄不畏強權,懲奸除惡,乃是我輩楷模!”
“哼!”黑炭鼻孔朝天,淡淡哼了一聲,對皇浦君笑的馬屁不置可否,但走路的神態明顯變得更加趾高氣昂了。
皇浦君笑和趙日天領著黑炭三人剛走到一排大通鋪門前,便撞上了抬著昏迷的葉良辰出來的一乾人。
“站住!”黑炭抬手攔住了眾人的去路。
“黑炭師兄!”一乾人見了黑炭等人,紛紛過來見禮。
“葉良辰真被那個蕭雨打死了?”黑炭看到一動不動的葉良辰,心中涼了半截。要葉良辰真掛了,自己的麻煩就大了。黑炭走到葉良辰麵前,探出右手查看了葉良辰的傷勢,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雖然受傷不輕,但好歹不致命。隻要沒死,一切都好說。
“蕭雨在哪裡?”黑炭放開了葉良辰的手,問道。
“還在裡麵!”一乾弟子指著房間裡麵,齊聲回道。
蕭雨剛剛打發了一乾人,好不容易清淨了一小會,門口再度喧鬨起來,一個麵如黑炭的青年漢子領著剛剛出去的一幫人大步走進了房間。
“誰是蕭雨?”黑炭負手望著屋頂,鼻孔朝天,冷冷問道。在這麼多人麵前,自己執法師兄的姿態還是要擺出來的。
蕭雨淡淡瞥了來人一眼,並未答話,自顧自回到自己的床鋪上,躺了下來,大有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的從容氣勢。
“蕭雨!這位是土行宮的執法師兄,還不過來拜見”皇浦君笑朝蕭雨吼道,對於他來說,二人鬨得越僵越好。
蕭雨置若罔聞,雙眼微閉,對四周的眾人完全不屑理會。氣的黑炭等人牙癢癢。
“你就是蕭雨?”見蕭雨完全忽視自己,黑炭的臉色更加陰沉,上前兩步,站在蕭雨床前,質問道。
“你又是誰?”蕭雨反問道。
“大膽蕭雨,無緣無故毆打土行宮弟子,你該當何罪?”黑炭見蕭雨終於說話了,一頂大帽子便扣了下來。
“請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無緣無故毆打土行宮弟子了?”蕭雨反問。
“你他們都親眼目睹了你的罪行,你還想抵賴?”黑炭勃然大怒,長劍“踉蹌”一聲出鞘,怒指蕭雨。
“誰看見我無緣無故毆打土行宮弟子了,你看見了嗎?你看見了嗎?”蕭雨站起身來,指著一群人,一個一個詢問,被蕭雨指到的人,紛紛退開,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蕭雨削了腦袋。
“放肆!無故毆打土行宮弟子,已是大罪,還想威脅大家,小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執法院的霹靂手段”黑炭話音剛落,手中寒光一閃,一道強大的劍氣淩空劈向蕭雨。
蕭雨一臉平靜地看著黑炭不躲不閃,但黑炭的劍氣卻始終劈不到蕭雨身上,近在咫尺,卻感覺相隔了千萬裡之遙。這一幕看在黃浦君笑等人的眼中卻是黑炭的長劍懸在蕭雨頭頂十公分處,便再也無法寸進。
蕭雨盯著黑炭的長劍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抓住一絲契機,但又不能完全明悟,他仿佛覺得劍不應該這麼使,劍應該有自己的軌跡,有自己的靈識,可以突破時空的限製,突破規則的限製。
明明就差那麼一丁點就能夠完全洞悉劍之奧義,卻失蹤隔了層麵紗,無法窺見真相。
“喂!蕭雨,你打是不打!要打便打,愣在那裡乾啥?”皇浦君笑一聲大喝將頓悟中的蕭雨給驚醒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