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要收你為徒麼?你先假裝答應他,等你養好傷之後再悄悄離開就好了啊”上官婉兒提議道。
蕭雨一愣,這上官婉兒也真夠奇葩的,竟然幫著自己欺騙他曾祖爺爺,要是讓上官青城聽到了,不知做何感想。
“既然是拜師!又怎能出爾反爾,傳出去豈不讓天下人恥笑,到時你曾祖爺爺顏麵何存,我蕭某又豈是那種背信棄義的小人”蕭雨接著說道“我原本也有拜上官前輩為師學習煉丹的意思,隻是苦於無法征得月無影師傅的同意,今日形勢所逼,隻好來日再向師傅請罪了”
“嗯!嗯!”上官婉兒隻是一介女子,自然不如蕭雨考慮得周全,隻要能保住蕭雨性命,一切都是可行的,當然,蕭雨若是真心拜自己曾祖爺爺為師,自然是皆大歡喜。
就在上官婉兒扶著蕭雨走後不久,一隊土行宮執法弟子迅速衝進了大通鋪,大肆搜索一番後,又快步離去,不光是這一對執法弟子,整個土城都接到了宗門的旨意,全城戒嚴,全力搜捕一個受傷的逃犯。
土城四處張貼著逃犯的畫像,高大的身材,青色長衫,渾身血跡斑斑,刀削斧劈的臉上掛了淡淡的血跡,細看竟然是蕭雨的畫像。
“老大!你看那不是蕭雨的畫像嗎?”趙日天眼尖,老遠便認出執法弟子正四處張貼的畫像就是蕭雨。
“你認識這人?”執法弟子聞聽趙日天的嚎叫,回過頭來質問道。
“我我”趙日天結巴了半天,目光投向了皇浦君笑,沒有皇浦君笑的指示,趙日天不知該不該將蕭雨供出來。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這蕭雨定然是犯了什麼事,被宗門通緝。可同時這蕭雨又是皇浦君笑要殺的人。
“這個人此時正在大通鋪!”皇浦君笑接過話回道。對於此時的蕭雨,皇浦君笑恨到了極點,若不是蕭雨的突然出現,上官婉兒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一切都是因為蕭雨而起,如果能假執法院之手,除掉蕭雨,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大通鋪?”執法弟子嘀咕一聲,迅速報告去了。
往日清幽靜謐的丹堂,今日卻迎來一批不速之客,不是彆人,正是執法院的秦淮,秦院長領著十八名執法弟子將丹田大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見此情形,早有機靈的丹堂弟子前去向上官青城報告。
上官青城剛剛安頓好蕭雨,就接到了多個門下記名弟子的傳訊,告知丹堂門外的情形。
上官青城大步走出了丹堂,見到門口黑壓壓的一群執法弟子,麵色一沉,怒道“秦淮!你這是何意?莫非我上官青城犯了門規?”
“上官護法嚴重了,並非上官護法犯了門規,而是有人看見有宗門正四處抓捕的逃犯逃進了上官護法的丹堂,因此,我執法院弟子才會失禮將丹堂圍了起來,還請上官護法見諒”秦淮有理有據回道。笑話,上官護法是何等身份,那是土行宮的四大護法,這四大護法絕對不是宮主的四大護法,而是護衛土行宮的護法,其地位比宮主還高。雖然秦淮手握執法大權,但也不能夠隨便對護法動手,除非是抓住了對方的犯罪證據。
但就算抓住了護法的犯罪證據,執法院也是沒有權利定護法的罪的,還必須移交宗門的長老堂,由宗門的長老堂來酌情定罪。像今日這樣,秦淮直接帶著執法院弟子將上官青城的丹堂圍起來的情況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哦?有人看見逃犯逃進了我丹堂?不知是誰看見了,可否站出來讓我瞧瞧!”上官青城冷冷掃視全場,喝問道。
“上官護法!此事是宮主特彆批準的,你就不要以勢壓人了,我們隻是進去搜尋逃犯,與你丹堂絕對秋毫無犯,還請上官護法不要讓秦某為難”秦淮抱拳道。
“放屁!宮主特批就了不起麼?宮主特批就能夠隨意打擾我丹堂煉丹麼?老夫不怕告訴你,我正在煉製一爐三清丹,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要是讓你等破壞了我的好事,彆說是宮主,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你們”上官青城摔門走進了丹堂,隨後大門緊閉,不再理會門外的秦淮等人。
你當為何上官青城一說道三清丹就立即唬住了眾人,這三清丹被公認為是品秩最高的丹藥,已經位列仙丹行列。隻有天級煉丹師才能煉製出來,三清丹具有改造仙體的逆天功效,隻要服用了三清丹就能夠立即飛升仙界。
當然到目前為止,三清丹還隻是傳說中的東西,據說,早年上官青城曾經為土行宮的老宮主煉製過,隻是到了關鍵時刻,因為天地靈氣不穩固的原因,導致了煉丹失敗,但就算是煉製失敗的一枚廢丹,也生生延長了老宮主三千年的壽命,可見三清丹的逆天功效。
見上官青城說得如此嚴重,秦淮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上官青城是土行宮唯一的高級煉丹師,高層所用的幾乎所有的高級丹藥都是上官青城煉製,如果上官青城所說屬實的話,這一爐三清丹也定然是為上麵的某位大佬煉製的,如果要同時得罪兩位大佬的話,秦淮就真得掂量掂量其中的輕重了。
抓捕逃犯是宮主親口下的指令,如果執行宮主的法令,就要同時得罪上官青城和另外一位大佬,但若是不執行宮主的指令,就算公然抗命,裡外不是人,秦淮暗暗頭疼。沒想到自己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執法院長也會有頭疼的一天。
權衡了個中利弊,秦淮也不敢貿然動手,於是自儲物袋中拿出一個傳訊器,向宮主表明了自己的處境,片刻之後,得到答複的秦淮收了傳訊器,對手下揮了揮,十八名執法院弟子迅速結成衝鋒陣型,加速衝向丹堂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