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色撩人,月光偷偷溜進房內。
五人昏昏沉沉在沙發坐著卻難以入眠,時不時地動動睡僵硬的頸肩腰腿。
閣樓上,有另一間客房,卻沒有一人敢首先踏入。
明明可以各自離開,歸家,卻沒有任何一人,願意首先踏出那一腳。
他們隱隱有一種幻象,首先踏出第一腳的人,也將是第一個被踢出局之人。
溫曉輝無法離開,是深知李皓羽有房卡,怕李皓羽會趁著沫沫醉酒,而犯下讓他後悔的事!
他與劉麗悅親吻的事,沫沫一早已知曉,但沫沫沒有因此而拒絕與他來往。
李皓羽不離開,是因為他想守護著他心愛之人,不想被幾個混蛋搶走他堅持守護了十六年的白月光。
他與明星擁吻,他心愛之人從未責怪他,也更不會吃醋,在他勞累時,沫沫隻會讓他要注意身體。
每人都深知有錯,把柄都掌控在情敵對手中,錯綜複雜,盤根枝繞,一旦某一人揭露,將連根拔起。
鄭俊浩卻連入睡了,眉梢依舊微微蹙緊,他深知,他有未婚妻,卻無法割舍他的白月光。
在他懵懂未知感情為何物時,沫沫悄無聲息地進入他的思緒,他以為他隻是簡單當沫沫為鄰家小妹。
當年自從沫沫腰傷回家,他急切萬分,日夜盼著沫沫能儘快回來。
日思夜想沫沫能給他打一通電話,卻忘了,他連號碼也沒有給沫沫。
夜夜思沫,夜夜難熬,輾轉反側難眠,連考碩論文,也差點沒完成。
身旁來過不少鶯鶯燕燕,婀娜多姿的女人,卻沒有一個女人能真正吸引他的目光。
日日盯著手機日曆表,過一天圈一天,盼著一個月能儘快結束。
打電話去尋她,卻是李皓羽的聲音,試了幾次,才知是李皓羽的電話號碼。
詢問李皓羽拿沫沫的電話號碼,卻直接掛斷電話。
聽聞沫沫腰傷好後,他欣喜若狂親自開數小時車程,去接沫沫回彆墅。
明明當時隻是隔了一個月未見,卻像是隔了幾個春夏秋冬,那般歲月難熬!
到了沫沫家,沫沫家鄰居正在辦喜酒,鑼鼓喧天,喜氣洋洋。
熱情好客的鄰居手搭肩,手拉著手,把他引到酒席,不停給他夾菜,灌酒。
白日,被鄉村熱情的鄰居們不停地拉著走,竟沒有細看沫沫一眼。
沫沫也好像忙得不可開交,沒見沫沫來跟他打過一聲招呼。
而他不停地去尋找沫沫的身影,卻遍尋不見。
鄰居們都以為他是沫沫的男朋友,問他“你跟沫沫交往了多久?”
他淺淺一笑,“我們認識兩個多月。”
他自私地不想讓彆人知道,沫沫沒有男朋友。
這樣,他就不用太擔心,會有鄉村的男孩搶走沫沫。
鄰居們繼續問“你家是做什麼的?”
他狡黠一想,心知必須要將自身優勢展露。
可沫沫曾說人都是嫉妒彆人過得好,事事露兩分,藏八分,是最安全的。
聽沫沫的話,準沒錯,“我家啊,不太有錢。”
鄰居們一臉笑意地繼續談其他,卻沒剛剛那般熱情似火的款待。
而是沫沫的叔叔們眼尖得很,深知能開上寶馬奔馳車的人,基本上不會太差。
他們繼續推杯換盞猛灌酒給他。
鄉村的酒濃鬱而度數高,十來杯,他就不勝酒力,醉倒在酒桌。
沫沫爸爸與鄰居攙扶著他,睡在沫沫的房內。
沫沫的睡房香薰味花香四溢,貌似是為助眠而用。
他第一次感觸到被子的柔軟,是如此的香氣迷人。
沫沫從門外進來,並緩緩關上房門。
他眼神迷漓凝視著沫沫的嬌滴紅唇。
當初看著沫沫的小紅唇,他的心中蔓延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情愫,心飛速運轉。
覺察到自己的思緒,他緊緊閉著眼眸。
沫沫慢慢靠近過來,坐在床沿,撫摸著他鐵青的臉龐。
外麵的鑼鼓喧天依舊,可他依舊能細聽到沫沫的聲息。
沫沫喃喃細語“你怎麼喝得這麼醉!看你的臉都鐵青了!”
沫就在眼前,那休閒套裝依舊不減她的魅力,她身上的橙子香味飄逸而來。
他坐立難安,坐了起來,“沫沫,你出去吧!我喝醉了,我是個男的!”
沫沫無語地瞄了他兩眼,“我當然知道你是男的。”
他繼續說“那你還不出去?”
沫沫眯著眼睛看向他迷漓的醉眼,一臉戲謔,“這是我家,你哪敢亂來!並且,門外那麼多親戚朋友在!你有色膽包天也不敢胡亂非為!”
他眯著帶著情欲的眼眸,“沫沫,你是在小看你,還是在小看我?”
沫沫搖搖頭,“誰都不小看!你很厲害!一個人開車來這裡!”
他深邃的眼神凝視著沫沫的眼眸,“沫沫,我好像喜歡你了……”
沫沫露出一臉姨母笑,“哈哈哈……鄭俊浩,你彆笑死我了!”
他微微蹙眉,“你不信嗎?”
沫沫捂著笑得疼痛的肚子,邊笑邊說“鄭俊浩,你彆笑抽我了!我經不住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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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沫沫的雙肩,“難道你不相信?”
沫沫邊笑邊搖頭,“我不信!我可是鄉村女孩,不適合被你們這些公子調侃取笑,玩弄。”
酒力發作,昏厥感撲麵而來。
“沫沫,我好暈……胸口悶悶的,好難受!”他緊緊捂著胸口,頭也不停劇痛著。
“那你趕快躺下!”
沫沫扶著他躺下,仔細給他蓋好被子。
“我去找一下爸爸來!”
話完,沫沫衝出去尋找。
沒兩分鐘,沫沫爸爸仔細檢查他的臉色。
他的臉色發白發青,卻無法催吐。
鄉村離鎮上幾十裡遠,車內,他躺睡在沫沫的大腳上,渾身難受,肚海翻滾如海浪。
一路奔波卻陰差陽錯,將肚裡的酒給催吐出來。
到了鄉村診所,他的臉色恢複原色。
醫生簡單地開了幾副藥,叮囑明天不可開車遠行,需調養一兩天。
又一路顛簸幾十裡路回到沫沫家,此次,沫沫已累得癱睡在他的大腳上。
沫沫的發絲如海浪微卷著,此時才發現,她電卷了一頭發絲。
增添了嫵媚妖嬈的風姿,沫沫適合長直發,也適合長卷發。
沫沫冷得緊緊屈緊雙腿,他攙扶著抱緊沫沫。
這是第一次抱沫沫,沫沫嬌小的身體似貪婪的小蟲不停地想卷動葉片來取暖。
他原本可以開暖氣的,可他並不想錯過機會。
即使他難受得無法抑製,卻依舊沒動沫沫半分,靜靜地抱緊沫沫。
天色黑漆,路上顛簸不停。
沫沫爸爸在前麵專注著開車,並未察覺到兩人的異樣。
多次顛簸,他的醉意再次猛烈不停地蝕來。
趁著沫沫熟睡,他饑渴難耐偷偷撫摸著沫沫的小唇,可他卻不敢品嘗裡麵的香甜。
他渾身難耐,欲望橫流,卻無法得以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