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皓羽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周也沫突然伸出一隻手,迅速地捉住了他的手腕。她的動作十分靈巧,讓人措手不及。
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從李皓羽手中奪走了那支雪糕,然後將其放入口中,慢悠悠的含起來。
周也沫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調皮和得意,仿佛在向李皓羽示威一般。她輕輕咬下一口雪糕,感受著冰涼的口感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她並沒有急於咽下,而是讓雪糕在口中多停留一會兒,儘情享受這份甜蜜的滋味。
李皓羽被周也沫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喉結滾了滾。
他看著周也沫悠然自得地吃著自己的雪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燥熱之火。
在這短暫的沉默之後,他的嘴角也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或許,正是她這種天真可愛的行為,讓他感到了一種彆樣的欲望,溫柔,以及想將她占為己有。
鄭俊浩看到李皓羽,周也沫兩人曖昧的情景緊攥著拳頭了幾秒,若無其事的走到周也沫身旁,親昵的拿著紙巾擦乾淨她嘴角的雪糕漬。
“買了你最愛吃的榴蓮,去嘗嘗吧。”
周也沫琉璃的眼眸看著他,紅唇含著雪糕搖頭。
他拿著紙巾擦乾淨她膩上雪糕漬的蔥白似的纖纖手指,白皙又光滑的手指如玉雕粉琢,晶瑩剔透般讓人愛不釋手。
“謝謝。”她的心不由自主如小鹿亂撞。
鄭溫言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臉雖帶著紅腫的傷口,依舊收拾得乾乾淨淨,寬肩窄腰,身材勻稱,舉手投足間頗有一番豪門貴公子的氣質。
見鄭俊浩擦乾淨她的手,他伸手搶走她的手,小心翼翼牽起周也沫的手細細摩挲著,“沫沫,我想你了。”
她抬眸看著他臉上觸目驚心的傷口,眼眸掀起了一點點波瀾,心莫名有點撕痛,“你來了,你的臉怎麼回事?跟人打架了嗎?”
當然是明知故問,她可不能讓人知道她暗中派人監視著這個淨是隻會打架的笨豬。
鄭溫言輕輕捏著她小手指,“跟李偉打架了,不會擔心。過兩天就會好了。”
她抽回手心疼的看著他的傷口,“等一下吃飯不能吃海鮮,魚,辣椒,知道嗎?”
鄭溫言失落的看著自己的手,扯了扯臉皮,他不能笑,一笑臉上的傷口就會痛,“好,以後一切都聽你的。”
樓如月掩嘴偷笑,“沫沫,你也真是的,冰箱不是還有雪糕嗎?這是皓羽吃過的。”
沫沫真牛逼,又多了一個舔狗!
“他沒有吃過,看著那雪糕一直在滴到地麵,真浪費。”周也沫沒兩下把一支雪糕吃完了,挽住她跟陳紜的手臂,“走,弟媳,紜紜,帶你們逛逛我的後花園,你們幾個跟恒豐聊聊天。”
周恒豐向李皓羽,鄭俊浩,鄭溫言三人抬了一下下頷,“彆打擾她們,我們去廚房幫忙。”
周也沫挽著陳紜,樓如月的手往後花園走去。
李皓羽麵沉似水,眼神冰冷如霜地斜睨了一眼鄭俊浩,鄭溫言後,隨即輕車熟路般地搭著周恒豐的肩膀,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走進屋子裡去。
而鄭俊浩視若無睹不緊不慢地將手插入褲兜裡,一邊看似漫不經心地揉捏著自己的指腹,一邊嘴角微抿,掛著一副沉穩內斂的哀傷,抬步走進了茶室。
溫曉輝有備而來,在他的心裡已想好該怎樣讓當年的事有一個合理的歸命題,這看似是家宴,對他跟鄭俊浩,鄭溫言來說,這是鴻門宴。
周爺爺邀請他們三人還有劉麗悅來這裡,絕不是隻是吃飯這樣簡單,事出反常必有妖,聽說警方那邊調查的進展很慢,越查真凶,真凶身上背負的命案越多。
周爺爺見到他們的到來並沒有詫異,反而擺手示意他們坐下,“坐,兩位鄭先生,溫先生,我們喝喝茶。”
沫沫沒有邀請他們來,是他這個爺爺想知道當年到底是怎樣事故情況。
鄭俊浩,鄭溫言,溫曉輝三人站到周爺爺的對麵,沒有選擇坐下。如果現在能像古代一樣負荊請罪,他們真希望能背著荊棘在背上,跪在地上請求爺爺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