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香磷疑惑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沒有受到一絲傷害,抬頭時,便見到星宇的背影。不禁微微愣神,定定的看著他。
“星宇,你又一次救了我!”
不提香磷此刻內心複雜,藍發女子此刻臉色同樣複雜。
她緊惕地看著星宇,不知道眼前的少年為何突兀的出現在這裡,那種感覺,就像從空間裡走出來一樣!
“難道他會空間忍術嗎?”藍發女子暗暗猜想,突然一道驚雷閃過腦海,她急忙向剛剛木村那金色巨人出現的地方看去,一絲絲不好的預感緩緩滋生。
“不用看了。那個家夥被我不小心砍死了。”星宇看到女子的神色,不禁突然說道。隻是過後才知道這句話似乎有點變味兒了,不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不小心砍死了?”太虎幾人麵麵相覷,這句話怎麼聽都有些暴力血腥,嗯,還有些狂妄的意味。
“不可能!大人豈是你這個小鬼能夠打敗的?哏哏,你想把我嚇走是吧!可惜老娘我不吃這一套,你乖乖受死吧!”藍發女子突然大叫道。在她心中,木村可是不敗的神話,怎麼可能被眼前這個小鬼殺掉?雖然星宇似乎有點厲害,但剛剛展現的實力遠遠不夠。
女子冷笑著,就要驅動利刃繼續進攻。
“哼!那你看看這是什麼?”星宇重重的一哼,旋即將那幾把鑰匙和那瓶疑是解藥的東西展示出來,同時一股強大的氣勢轟然爆發!
“這這是大人的鑰匙和解藥,怎麼在你手裡?!!”藍發女子終於麵色大變,看著那幾樣東西上沾染的血跡,瞳孔不由收縮。
“哦?原來這真的是鑰匙!嘿嘿,多謝你了。我還在想要不要找人確認呢。”星宇聽得女子的話,微微一愣,旋即大喜。急忙將鑰匙和解藥給香磷,道“幫他們解開吧。”
香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內心暗道“果然不愧是星宇,這麼快就把那個黃金巨人打敗了。可我卻依然這麼弱,剛剛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我恐怕又要死一次了。看來,這次回去之後,要加倍努力修煉了!”
懷著滿滿的鬥誌,香磷緩緩來到太虎幾人麵前,為他們解除鎖鏈,解除毒藥。
不一會兒,太虎幾人紛紛“活了過來”,紛紛向香磷感謝。香磷對此,微微一笑,便看向了星宇。
星宇對著太虎幾人點了點頭,旋即轉向藍發女子,道“既然人已經救出,我不想再增殺戮。所以,你可以走了。”
“哦!對了,木村確實是我不小心殺的。畢竟,我們本來沒有什麼生死仇恨。不過現在好像不是了。如果你想報仇的話,儘管來找我,不要再去傷害太虎他們。”星宇看著女子,認真地道“最後,請你把木村的遺體安葬吧。他的確是一個出色的強者,我很欣賞他。”
說完最後一句,星宇深深地看了藍發女子一眼,旋即帶著太虎幾人紛紛離去。
“怎麼會這樣?木村大人怎麼會敗?”
藍發女子怔怔的站在原地,臉色變了數遍,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突然,她目光變得堅定起來,向著星宇幾人離開的方向大叫道“我叫宮本春麗,我一定會為木村大人報仇的!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
星宇腳步一頓,無奈一歎,頭也不回地大聲說道“宇智波星宇!這就是我的名字。你要報仇的話,隨時奉陪!”
丟下這句話,星宇便加快腳步,眨眼間,便消失在草坪邊緣。
“宇智波星宇!我一定為木村大人報仇。不管用什麼手段!”宮本春麗口中喃喃,那雙眼睛慢慢地變得血紅!
傍晚,一片樹林之中,星宇幾人在樹梢間不停跳躍。
“嗯?!”
星宇突然停下腳步,麵色痛苦起來,雙手緊緊地捂著眼睛。
見此,香磷急忙走上前,急道“又發作了麼?”
星宇緩緩點頭,此刻他額頭滿是汗水,雙眼之中又浮現了無數紫色的血絲,那恐怖的疼痛再次襲來,眼前一片黑暗。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昏倒!這說明,他的眼睛正在好轉,要不了多久,紫色能量對他雙眼的改造就將完成!
雖然暫時很麻煩,但星宇卻也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既然又發作了,我們加快速度吧。這裡離短冊街應該不遠了。無論如何,還是儘快找那個女人醫治。”太虎走上前,道。他口中的“女人”,自然是綱手。目前隻有綱手能夠讓星宇再次回複光明。
星宇當然也希望回複視力,所以微微點頭,讓香磷走在前麵,他則通過精神力緊緊地跟上。
半小時之後,星宇一行人終於到達短冊街。
他們直接去了綱手所在的賓館,尋求醫治。
而此時,綱手正在為一個少年醫治。少年一身狼狽,似乎受傷不輕。
星宇推門而入時,綱手正好完成醫治,不由驚訝地回頭。
看見星宇幾人的身影,綱手麵色微沉,道“宇智波星宇,這兩天你去哪裡了?昨天晚上把鳴人佐助兩個切磋得現在都還躺在床上,自來也後來去找你,卻沒見到人影,隻看到一個破爛的賭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見鳴人佐助都還躺在床上,星宇不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咳,關於佐助二人的事,我們的確是在切磋。”
“看”著綱手還是沉著一張臉,不由苦笑道“昨夜回去後,才發現賭場被人襲擊了。香磷他們也不見了蹤影。所以,我就急忙到處尋找。才發現他們都被人綁架了。這不,現在才回來呢!”
綱手看了看有些虛弱的太虎幾人,臉色微微緩和,道“那麼,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星宇尷尬道“那個,你看我這‘老毛病’又犯了。這不找你求救麼。”
突然,星宇的精神力掃到房中躺著的那個少年。
隻見他麵色憔悴,但卻陰沉地看著星宇,仿佛對他很不滿。
“那是白眼!”星宇“看到”那雙眼睛時,不由微微一震,問道“寧次。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