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蛇丸茫然與不甘的眼神,似乎還沒有從幻術中醒來,死的靜寂無聲,但佐助還是不放心,急忙扔出一個火球術,直到把這具龐大的蛇屍燒得一乾二淨,他才鬆了一口氣。
大蛇丸可不比一般的忍者,生命力極其恐怖,斷手斷腳都隻是問題,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強,非常的“惡心”,如果不親眼看到他燒得連一根毛都不剩,佐助是不會放心的。
“唔,終於死了。”
三年了,一直提心吊膽的防範著大蛇丸,生怕在不知情間被這條毒蛇吞噬,不管是為自己的驕傲還是為心中的仇恨,他自然都不想栽在大蛇丸手裡,當初投奔他,隻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如今利用完畢,自然是擺脫這個陰暗蛇洞的時候了。
而擺大蛇丸最後的辦法,就是殺了他!
雖然佐助表麵上看不起大蛇丸,但心裡其實非常謹慎,這次能夠成功將他擊殺,隻不過是“乘人之危”而已,如果麵對全身狀態的大蛇丸,他的勝算非常非常渺茫。
“如果你不是覬覦寫輪眼,覬覦我的身體,我也不會殺你啊。看在你幫我提升力量的份上,我或許會對你有幾分敬意。可是你偏偏······哎!”
看著地上那片焦黑的痕跡,佐助長長一歎,懷著複雜的心緒,轉身看向培養皿中的少年。
沉默半晌,佐助還是不能無視,目光複雜地深吸一口氣,刷刷幾劍破開培養皿,將其中的少年救了出來。
脫下外衣將他包裹好後,佐助扛著少年就往外跑去,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約一個十分鐘後,兜急匆匆地闖進密室,同時大聲叫道“不好了!大蛇丸大人。‘曉’的人找到我們了!”
“大蛇丸大人!大······誒?!!”
入眼處,沒有他熟悉的身影,室內一片狼藉。兜臉色大變,知道出事了,他看了看地上那片焦黑的痕跡,又看了看中央破碎的培養皿,瞳孔一陣收縮。
“看來大蛇丸大人是出事了,又或者······死了!”
這個念頭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但眼下的情況,也容不得他多想,沒時間去驗證什麼,他急忙將密室中的資料收好,然後匆忙離去。
如果再慢一,等‘曉’到來,就走不了了!
腳踩著清涼的河水,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剛剛從大蛇丸基地逃出的佐助感覺神清氣爽,死寂的眸子泛起熠熠神光。
深深吸一口清爽的空氣,佐助看了看鳴人,還是昏迷的樣子,無奈歎了一口氣,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前奔去。
這裡,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了。
他腳下這條河是從一條狹長的山穀流過的,兩岸是陡峭的石壁,近乎垂直,仰頭看天,僅僅隻能看到一條“縫隙”,真的像是“一線天”。
向前奔跑了許久,才看到一條宛如大門的出口,走過那裡,他就能天高任鳥飛,不再被束縛,可以自由地追求心中的那份執念。
那份執念啊,是複仇宿命!
從那個如同地獄的晚上開始,他的心就深深地陷入了黑暗裡,雖然成功“救出”星宇後,他的人生並沒有原著那麼孤獨,但是仇恨啊,它仿佛詛咒,一直陪伴著他長大,而且越來越深,越來越濃。
星宇過“愛的越深恨得越濃”,佐助這些年深有體會,那份最深的兄弟情,經過那晚之後便成了最深的恨,讓人無法自拔。
這也是他無法做到星宇所的“放下”,曾經愛得那麼深,怎麼可能放得下呢?
所以啊,他深深地將其刻在心裡,直到今天,該有個了結了。
不過想起星宇上次來的目的,佐助的眉頭就是一皺,不過很快,又舒展過來。
“不可能,星宇雖然很強,但他也不弱,不可能輕易被殺!可是如果他沒死,那麼不是他比星宇還強?以我現在的實力,去找他的話勝算太渺茫。怎麼辦?難道還要等幾年麼?”
佐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如果星宇都失敗了,他也沒有多少自信。突然,他靈光一閃,看向肩上的鳴人,眼睛一亮。
“不,我還有機會!”
一步踏出峽穀,佐助頓足,然後將目光落在鳴人身上,似乎有些猶豫,沉默片刻,他再次變得堅定起來。
回憶起大蛇丸的解封術式,將之用在了鳴人身上,五指纏繞著查克拉,往後者腹部一拍,再一旋轉,做完這一切後,他深吸一口氣,開啟寫輪眼,對著那漸漸浮現的封印看去。
兩分鐘後,這裡突然響起一聲爆鳴,漫天白霧浮現,一頭巨大的九尾妖獸,豁然降臨!
“吼!!”
九尾剛一出現,就發出一聲咆哮,恐怖的氣勢隨之爆發,形成颶風,震得這片山穀嗡嗡作響,無數碎石飛濺,無數河水倒卷,宛如末日!
咆哮過後,它才低下頭,看向下方的“黑”,用宛如雷鳴的聲音道“是你把我放出來的?鬼。”
佐助眼睛微眯,感受著九尾的強大,又是興奮又是緊張,興奮的是九尾果然夠強大,足以幫他戰勝鼬,而緊張的也是它的強大,這麼恐怖的妖獸,自己真的控製得住麼?
一定,必須控製住啊!
佐助心頭狂吼,他突然想起多年前在族地看到的那個碑文,上麵清楚地記載著,一旦寫輪眼進化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控製尾獸!
以自己如今的寫輪眼,應該可以控製吧?
想到這些,他全力爆發曈力,寫輪眼中,三顆勾玉急速旋轉,宛如實質的目光驟然向九尾投射而去。
“沒錯,是我!作為獲取自由的代價,你,要聽我命令;你,要為我而戰!否則,我隻能把你送回去了。”
“嗯?你這鬼······”佐助的話讓九尾心頭大怒,剛要發狂,卻突然對上那雙寫輪眼,頓時瞳孔一縮“什麼?那雙眼睛!你······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