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
秦懷茹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
走到門口,回想起早上嚷嚷著要吃饅頭的孩子們,猶豫了一下,調頭往食堂後廚走去。
食堂裡的工人們都走了。
傻柱換下工作服,背著手,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這瞧瞧,那看看,做下班前的最後檢查。
就在這時,門簾被掀開了。
傻柱正撅著屁股檢查燃氣閥門是否關牢了,渾然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
秦懷茹躡手躡腳的來到傻柱身後,猛的喊道:“傻柱!”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傻柱一跳。
傻柱驚呼一聲,像是一隻被踩著尾巴的貓,騰地直起身,猛的回頭,看到是秦懷茹,懸著的心才慢慢落回實處。
惱怒道:“秦懷茹同誌,好玩嗎?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秦懷茹笑嗬嗬的說道:“我可沒有嚇唬你,你少冤枉我。快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的事,要不然怎麼這麼大反應?”
“哼,我要是突然蹦出來喊你一聲,你保證反應比我還大。下班了,你不回家跑後廚來乾嘛?”
“找你啊。”
傻柱心頭一動,扭頭看向秦懷茹,雖然猜到她來的目的,還是不動聲色的問道:“找我做什麼?”
秦懷茹腹誹。
都叫他傻柱,他哪裡傻了?
明知道自己是來乾嘛的,還要問,真讓人討厭。
秦懷茹心裡不滿,可臉上卻還是裝出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家……家裡沒糧了。三個孩子早上嚷嚷著要吃饅頭,傻柱,姐沒辦法,姐隻能來求你了,你幫幫姐。”
秦懷茹往前湊了湊,眨巴著泛紅的眼睛,楚楚可憐。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花格子衫,胸前鼓鼓囊囊似乎都要把衣服給撐破了,這麼向前一傾,略開的衣領就露出一抹雪白。
傻柱單身了二十多年,想女人都快想瘋了,哪裡經受得了這種誘惑,當即就挪不開眼了。
再加上,秦懷茹身上散發出似有若無的香氣,更加把持不住了。
本想拒絕的話,愣是說不出口。
傻柱咽了口唾沫,“等著。”
說完,轉身來到蒸籠前,一口氣拿了五個白花花的饅頭。
“藏好了,彆讓人發現了。”
秦懷茹心花怒放,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挎包,將五個饅頭全都裝進去。
“傻柱,你對姐真是太好了,姐記你的情。姐先走了。”
真是個傻子,也太好騙了。
秦懷茹轉身剛準備離開,忽然手腕被人拽住,一陣天旋地轉後撞進一個結實的胸膛。
“你也太良心了,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拿了饅頭就想溜?”
溫熱的男性氣息撲在後頸。
秦懷茹渾身戰栗,麵色羞紅如桃花盛開,後背仿佛貼著一個大火爐,要把她燒成灰燼,融化成一灘水。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自從老公死後,她已經很多年沒乾那事了。
如今被傻柱摟在懷裡,全身仿佛都被點燃了,雖然她知道這麼做不對,但是她卻控製不住想要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