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長信三人將辦法掰開了揉碎了一點點的塞進於莉腦袋裡,就算是榆木腦袋也已經劈開了一條縫,生怕她自作主張壞了事。
於莉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完成任務,像是一個視死如歸的戰士,準備踏上戰場。
她心中升起一股豪言和報複的興奮。
你不是看不起我嗎?
你不是嫌棄我嗎?
你不是算計我嗎?
我就是要惡心你,讓你替彆人養孩子,永遠都甩不掉我。
夜裡,於莉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夢裡她回到了跟閆解成結婚當天的場景。
他們都穿著嶄新的婚服,閆解成背著她跨過門洞,周圍都是熱情的鄰居,一切是那樣的美好。
忽然,閆解成變成了閆解放,閆解放又變成了李誌。
三個男人,三張臉不斷的轉換扭曲,最後三張臉融合到一起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怪物,朝她撲過來。
於莉驚呼一聲,被嚇醒了,捂著胸口大口喘息。
茫然的看著黑漆漆的屋裡,等到眼睛適應黑暗,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房間時,那種要命的窒息感才逐漸退散。
她望向窗外的月亮。
人隻有在這時候或許才能夠正視自己的內心。
其實。
她早就後悔了。
……
劉嵐知道閆解成不會跟自己玩之後,經過幾天的思考終於下定決心,要攀上李德玉。
她不傻,她隱約猜到了閆解成的想法。
或許他是想利用自己從李德玉那裡探聽消息。
有個詞語叫枕邊風,她覺得自己變成古代那個吹枕邊風的妃子。
劉嵐將想法告訴了閆解成,接下來就是安靜的等待機會。
這天機會終於來了。
閆解成打聽到最近幾天李德玉的老婆有事回娘家了。
隨即他找上劉嵐,借機去她家裡吃飯,由於劉嵐家跟李德玉家住的同路,很容易就來了一場偶遇。
閆解成跟李德玉簡單聊了幾句,故意引起話頭,聽說李德玉的老婆不在家,就隨口邀請他一起去劉嵐家吃飯。
李德玉確實不想做飯,一個人吃飯也沒意思,客氣了幾句,半推半就的跟著閆解成一起來到劉嵐家。
劉嵐親自下廚房做了七八個下酒菜。
閆解成和李德玉推杯換盞,很快就漸入佳境。
酒醉微醺,紅袖添香。
劉嵐坐在一旁替兩人倒酒。
她今晚特意打扮了一番,身穿開領的格子衫,故意露出一截雪白的風光。
臉上擦著雪花膏,散發出淡淡的花香,與酒香融合在一起,惹人上頭。
三十多歲的年紀,風韻猶存,褪去少女的青澀,一顰一笑嫵媚橫生,熟悉男人,也知道該怎樣取悅男人。
借著酒勁,李德玉早就心癢難耐了,桌下的手腳開始不老實起來。
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借著話頭閆解成提前離場,把時間留給了他們。
出了劉嵐家門,閆解成立馬清醒過來,嘴角勾起一抹奸計得逞的壞笑。
於長信一家為了能夠讓於莉拿下閆解成可是煞費苦心,又是買新衣服,又是做頭發,搞得跟出嫁似的。
等到打扮好,算計著閆解成下班的時間,偷偷來到他的院子裡。
看到門上著鎖,知道他還沒回來,就躲在旁邊的倉庫裡等呀等呀,像極了那晚閆解成捉奸的場景。
從天亮一直等到天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閆解成始終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