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應該拿麵鏡子給你照照，讓你親眼看看自己現在的表情是有多慌張，彆否認了。你既然不願意說，那就讓我來猜猜。”
婁曉娥下意識握緊拳頭。
放鬆！
放鬆！
他一定猜不到。
他那晚都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要不然也不會用猜了。
閆解成擰眉，開始回憶，“這幾天我反複想了想，你討厭我應該就是從那天晚上喝酒之後。”
婁曉娥沒說話，可她抖動的身體已經替她做了回答。
閆解成心說，果然如此。
繼續說道“那天晚上你還對我和顏悅色，又是倒酒，又是夾菜，一口一個解成兄弟的叫著。可那晚過後，你就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在這之後，我連話都跟你說不上，更不可能罪你。所以，唯一的可能，隻能是喝酒的那天晚上。”
媽呀！
這還是閆解成嗎？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我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嗎？
他不是司機嗎，怎麼感覺像是審問犯人的警察？
“你們夫妻二人對我的態度也很奇怪。按理說我要是真做了壞事，你們夫妻兩個該一致對外才對。但現實卻是，你們兩人對我的態度截然相反。那就隻能是我隻得罪了你，你沒告訴許大茂，那天晚上我是怎麼回的家……”
分析到這裡，閆解成頓住了，突然想到那天早上醒來時，照鏡子發現嘴唇上有結痂的鮮血。
起初，他以為是自己把嘴唇咬破了，現在想想，再結合婁曉娥的反應，一個駭人的念頭出現在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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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回的家？
不可能是許大茂，許大茂喝的比自己還多。
要是自己，既然都有意識走回去了，不該一點印象都沒有才對。
不是自己走回去的，又不是許大茂，那就隻能是……
難不成那天晚上自己把婁曉娥給……，所以，她才會對自己那麼大怨氣，甚至不敢跟許大茂說。
怪不得眼神那麼複雜。
夭壽啊，自己居然把許大茂的老婆給……
“我……我們那天晚上……”
婁曉娥沒想到閆解成居然這麼聰明，雖然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僅通過自己的反應就能推測的差不多，真是太可怕了。
剛才她的確很慌，但是現在，她突然平靜下來。
該慌的是閆解成才對。
很好，不能自己一個人承受折磨。
婁曉娥一改常態，甚至還笑了起來，模棱兩可的說道“你說呢？”
這次輪到閆解成震驚了，“我們兩個真的……？”
話音一轉，“不對，你撒謊，真要發生那種事，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的衣服不可能還完好。而且我喝醉了，哪裡還有力氣跟你那個，除非你自己動。”
閆解成挨著婁曉娥，刻意壓低聲音，又用嗑花生偽裝，再加上周圍鬨哄哄的，旁人很難聽清他們說的是什麼，隻當是普通的閒聊。
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內容有多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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