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菊花台_大教皇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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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菊花台(1 / 1)

大教皇!

派出托蒂來對付羅西,已經是給羅西很大的麵子。他剛剛晉升到主教級彆的聖力,學會了一個勉強算是攻擊性的神術純白之劍,可他的戰鬥能力真的太低微了。

從曆史上使徒的分級來看,他現在的級彆屬於剛剛畢業那種,能出去找個鄉下地方待著,隻有學會了勝利之矛後,才能談得上戰鬥力這種事。

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羅西的身體素質是開了掛的。這也和他沒有暴露出自己強大的個人素質有關,沒有人關注到這一點,如果再此之前蒂尼奧或者尤撒托知道了羅西個人素質也到了非人的境地,他們就會換一個技巧性很強的斬龍騎士過來。

可他們不知道,所以托蒂來了。

視野中托蒂身形一震,僵在原地,羅西就知道他再次發動了那種快到隻能看見殘影的攻擊方式。他之前捕捉到一次,再次捕捉就不那麼困難,更是在這種巨大的壓力之下,他似乎突破了什麼東西。

這種東西很難用語言描述的清楚,就像是自己看書,書上寫著一個題目,1+1?,如果沒有學過算數,也沒有接觸過這方麵的東西,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答案。可一旦想通了,想明白了,就意味著這很簡單。

羅西閉上眼睛,他的各方麵知覺迅速消失,隻留下聽覺。

顫抖著的空氣將傳音傳播進他的耳朵,整個世界就像是一潭幽靜的湖泊,此時不遠處的水麵突然劇烈的波動起來,清晰可辨。他微微側過臉,向後輕輕一跳,險之又險的避開了托蒂的攻擊。戰錘頭上猙獰的尖刺離他的臉頰隻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是湊巧?不,是胸有成竹。

他整個人卷縮起如同一個彈簧,落地的瞬間,雙腿猛地蹬地,地麵微微震動一下,他如離弦的利箭飛射出去,一腳踩著托蒂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戰錘,順著錘柄向前踏了一步,右手中的純白之劍從後向前的橫切出去。

被踩住武器的托蒂麵色一沉,這個時候想要用武器來格擋已經遲了。但他並不驚慌,他從小被發現沒有智力和肢體上的缺陷之後,幾乎就生活在馬背上。戰馬,是騎士最親密的夥伴,在戰鬥中,他胯下的戰馬更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他整個人向後一倒,緊緊貼服在馬背上,同時踩著腳蹬踢向羅西。

腳蹬是半封閉式的,有點像是一隻拖鞋,最前麵有一顆兩寸長的銅釘,這也是騎士們非常好用的小花招之一。特彆是對手也是騎士的時候,雙方戰鬥在一起,錯身時踢上一腳往往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戰馬雖然很通人性,但它畢竟不是人,劇痛會讓馬兒驚慌失措,就是最精銳的戰馬,麵對突然出現的傷痛,也會有短暫的無法控製的時間。

羅西手中長劍調轉方向,由切改為斬,順勢落下。他拚了被踢一腳的傷勢,也誓要將托蒂斬於劍下。

麵對羅西以傷換命的打法,托蒂肯定不會和他去拚,他腳一鬆,整個人跐溜一下掛在了馬鞍的一側,順手從馬鞍上的一個小口袋裡掏出了一柄匕首,朝著羅西的腋下就刺了過去。

羅西立刻收回胳膊,踩住托蒂放棄的馬鞍,貼著馬身一滾,揪住了馬尾巴。

然後?

沒有然後了,他發現了戰馬致命的缺陷。

其實也不能怪這馬凱的設計者,越是通人性的戰馬,智力也就越高,智力越高,就越有人性。

更何況馬這種動物是很愛乾淨的,肮臟的環境下養不出好馬,特彆是戰馬。戰馬的飼養很嚴格,需要有很多種訓練,全部合格之後才能成為一匹優秀的戰馬,托蒂的坐騎顯然就是這樣一匹優秀的戰馬。

為了使得戰馬在持久戰中不至於脫力,騎士們往往都會帶著足夠的飼料,這些精料營養價值極高,又很容易消化。在持久的戰鬥中或者長途的奔襲中,騎士們會經常喂戰馬一些食物,恢複它們的體力。但是吃了東西總要拉,再容易消化也要有一個限度,所以設計馬凱的過程中,馬尾巴下的腚眼處會留一道口子,方便戰馬排泄。

羅西此時此刻,就正對著這個口子,他揪住了馬的尾巴,戰馬的菊花自然而然的產生了正常的生理反應,不斷的收縮,那菊花一陣陣蠕動。

這場麵很惡心,可羅西卻是大喜。

他在托蒂目眥欲裂的目光中,將手中的純白之劍通入了戰馬的腚眼,用力一攪。

一股濃稠的鮮血伴隨著星星點點綠黃色的東西就噴了出來,羅西趕緊低頭就地一滾,戰馬嘶鳴著站了起來,劇烈的疼痛讓它沒辦法繼續保持冷靜,特彆是那個地方受到創傷。它發狂的奔跑著,拖著托蒂瘋了一樣的亂跑。越跑,腚眼處噴出的鮮血也就越多,傷口撕裂的也就越狠,而更加疼痛逼迫它更加賣力的瘋跑。

“羅西,我要殺了你!”,托蒂在戰馬癲狂之中還能翻身坐到馬鞍上,他的騎士可見一斑。

可即使他的騎術再高,麵對這樣的情況,也束手無策。

很快他坐下戰馬的鼻子裡,嘴巴裡都開始往外冒著血沫,這意味著戰馬體內已經大出血,內壓極具增大的之後迫使這些血液順著破開的腸道和器官回流到胃裡和肺部,再通過呼吸被擠出來。

感覺到胯下的戰馬越來越無力,托蒂猩紅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霧氣。

戰馬對他而言,就如同他的家人。

有人養了三四年的小狗死了都會哭的死去活來,就像是死了老子一樣,這匹戰馬和托蒂在一起生活了十七年,這十七年來彼此形影不離,連睡覺都在一起。

可現在,它要死了。

癲狂的疾馳緩緩停了下來,戰馬的眼神也恢複的清明,它哭了,豆大的淚珠劈裡啪啦的掉下來,掉的托蒂心都碎了。

戰馬轉過頭看著托蒂,伸出舌頭舔著他伸過去的手,眼睛裡流露著人性化的感情,那是一種不舍,一種依戀,一種安慰。它抖了抖鬃毛,托蒂立刻明白了它的心意,立刻翻身從馬背上下來。哭著將馬凱解開,緊緊抱著它的腦袋。戰馬在他的懷裡拱了拱,伸出舌頭舔著他臉頰上鹹鹹的淚珠。

突然,戰馬的四肢一抖,踉蹌著已經站不住了,它緩緩的伏下身體,怕弄傷托蒂。

它搖了搖頭,打了一個響鼻,隻是再也不如以前那般響亮渾厚,血沫爆炸了一般從它的鼻子裡噴了出來,噴到托蒂的臉上,又被它的舌頭卷走。

它的臉上露出人性化的痛苦的神色,眼神卻異常的溫和,它凝視著托蒂,似乎想要把它的主人牢牢的記在靈魂的深處。

不知道此時此刻,它的腦海中會不會浮現出小時候的畫麵,那時候它還隻有一米不到,主人就把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綁在了它的身上。它載著他在草原上瘋跑,想要把這個累贅丟掉……。

它張開嘴,噗噗的噴出幾口血液,再也堅持不住頸脖的力量,把重量都壓在了托蒂的身上。

托蒂哭的死去活來,二十多年封閉的生活中,這是他唯一的夥伴,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好友,是他生活中的一切。他不管是高興,是難過,是傷心,他都會對它說,它會伸出暖和的舌頭舔著他的手,舔著他的臉,安慰他,鼓勵他。

然而這一切,都隨著羅西那一捅全部被葬送。

那一下真的太狠了,幾乎攪爛了它一半的內臟器官,能堅持到現在,已經能說明它的是多麼的強壯。

看著連喘氣都顯得越發苦難和痛苦的夥伴,托蒂眼睛通紅,仰天痛苦,咆哮著伸手按在了戰馬的腦門上。

戰馬的眼睛裡迸射出一抹亮光,它用儘全身的力氣,將托蒂腮幫上的淚水卷走,不舍的看著托蒂。

噗!

戰馬劇烈的顫抖了兩下,歸於平靜。

托蒂哽咽著站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死死的盯著羅西,放肆的吼叫著,發泄著心中的悲憤。

羅西吐了一口唾沫,白色的聖光在他手中又凝結出一把長劍。

生死有命。

富貴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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