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嶺盜王!
我繼續躺在床上,以前在下鬥的時候,多麼希望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頓,不管它山崩地裂、海枯石爛,隻要不影響到我,那我還不顧不了那麼多,可現在自己完全是如坐針氈,仿佛這床上長著刺一樣。
胖子就勸我說“小哥,胖爺知道你不想躺著,也想說說話,可現在的情況胖爺算是看明白了,這是玩真的啊,這點你比我更加能體會吧?你就再忍一忍,沒什麼比咱自己的小命更重要的。”
我用眼神告訴他,自己知道了,要不然小爺早他娘的蹦起來了。
紅魚問郭茂森“郭老,接下來是什麼術?”
郭茂森想了想說“這個施法的觀星派一定是個青頭,要不然不會用這種術,隻不過這家夥挺狠的,典型是想要張老板的命,這個梁子結的不淺啊!”
胖子不耐煩地說“這些胖爺都知道,現在魚姐不是問你接下來是個什麼他娘的術,不是讓你推斷這恩恩怨怨誰是誰非的。”
郭茂森尷尬一笑,說“是老朽口誤。這次沒有成功,那麼接下來肯定就是更厲害的招數,不過從他的手法來看,可能會用的上觀星派的‘玄天術’。”
張玲兒就好奇地問道“什麼是玄天術啊?”
郭茂森說“這種術其實來源於傳說中的九天玄女,屬於觀星派上等的術,這術可以趨勢一位在距離張老板方圓一百步之內的人,以女人最佳。”說著,他看向了張玲兒,道“這也是我為什麼要讓你坐在小哥身邊的原因。”
胖子就說“照您的意思來看,一會兒是玲姐要殺小哥了?”
郭茂森笑道“非也,一會兒大家自然知道,現在不能再多說了。”
紅魚就也笑了起來說“你們看咱搬山派大師姐的臉都紅了,你們說她在想什麼事情呢?”
胖子更笑的前仰後翻,說“那還用說,胖爺用屁股就能想到她在想什麼。”
我看不到張玲兒的表情,但是自己也有些臉紅,因為郭茂森這個死老頭子話裡就給人那麼一種感覺,讓人根本無法不往那方麵去想。
很快就聽到張玲兒帶著嬌羞的罵聲“你們這些人,老的是為老不尊,小的更是讓人惡心,不知道一天天的想什麼呢!”
胖子說“哎,玲姐,這話說的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能想什麼,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再說了,咱家小哥這麼優秀,雖然長得一般,可是為人善良,而且有身份又有錢,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做夢都想找個這樣的男人呢,你就知足吧你!”
我心裡問候了一遍胖子的祖宗,要不是現在這種處境,我早就跳起來踹死他了,怎麼啥話一到他嘴裡就變了味了,我可不敢招惹這位大姐,那心眼多的都能當篩子用了,再說我喜歡的琦夜,怎麼可能移情彆戀了呢?
郭茂森打圓場說“大家不要誤會,對方施法需要一會兒時間,我們也要事先準備,不要太擔心了,我知道他是觀星派的,但他卻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咱們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呼呼……”窗外起風了,剛才還沒有風,這風裡帶著陰氣,一看就是和他們剛才討論的玄天術有關,我個人覺得這個術不簡單,畢竟可是和九天玄女掛著鉤的,不過看到郭茂森那麼有信心,還是讓我安心了不少。
風吹著燭火搖曳,幾乎要把火吹滅了,郭茂森立馬就說“快,來兩個人把風堵住,彆讓蠟燭熄滅了,這可是張老板的命燈,滅了可就麻煩大了。”
胖子和紅魚立馬堵住在了蠟燭前,這樣總算燭火的擺動幅度沒有那麼大了,隻是胖子就心裡不痛快地嘀咕道“他娘的,不開窗戶不就沒事了,現在還得讓胖爺當人肉風牆,這叫什麼事啊!”
紅魚拍了他一把說“你就不能安靜點,郭老讓咱們怎麼做就怎麼做,這不都是為了小哥嘛,你這個人一點兒頭腦都沒有,隻圖自己舒服。”
胖子說“你可彆這樣說,胖爺比你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在意小哥的安危,隻是搞不懂為什麼這樣做,這不是放屁脫褲子多此一舉嘛!”
紅魚說“你剛才就沒有認真聽郭老的話,這打開窗戶是要疏通進入小哥體內的陰煞之氣,一個人一個做事手法,現在你就閉嘴,就和小哥一樣,不準你再說話,否則老娘讓你哭的很有節奏。”
胖子無奈地歎了口氣,說“行,誰讓現在男女平等呢,胖爺看反而又回到母氏族社會了,典型就是讓娘們當家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