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前輩,我不管什麼內部和外部,這裡是中國,就要依照中國人的方式辦事,如果您光明正大地來接任掌門,我乃至卸嶺派什麼都不會說,但是如此卑劣的手段,即便是個中國人都看不下去。”
錢老板說“這你就扯的太大了,我們隻不過是一群見不得光的盜墓賊,說的那麼多乾什麼,搞得好像涉及到了民族大意似的,我們可沒有做什麼投遞叛國的事情。”
胖子冷哼道“你倒是想,晾你也不乾,要不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丫的淹死。”
張道明擺了擺手說“老錢你也不用多說,先聽聽怎麼說。”
我笑道“這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是搬山派內部的事情,那麼你們內部自己解決,我們卸嶺派最多做一個類似裁判的角色,如果涉及到了外麵,那麼我可以表明,我還是整個卸嶺派,全力支持玲姐,於公於私我們都會這樣做。”
張道明說“那照你這麼說,一定要幫助玲姐當上這個掌門了?”
我不肯定也不否認,說道“我僅僅向著公平和大家的聲音做事,誰也不願意犯眾怒。前輩,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張道明點頭說“照你這樣說,你還是要摻合這件事情,但我想告訴你,雖然你卸嶺派現在發展的很不錯,但不代表所有同行都聽你們的話,我就知道有幾個是和你們對著乾的。”
我說“同行是冤家,這點我一點兒都不奇怪,所以我相信您說的沒錯。”
這時候,張道明看著那個暗門,隻見裡邊有一個人影走了出來,等到我們看清楚對方的相貌,立馬就知道事情遠比我們想象的複雜,因為出來的人正是觀星派的張宇靈,還沒有等我們說什麼的時候,又從裡邊走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但是她的出現也算是在情理之中,正是我魂牽夢繞的琦夜,她從打扮就和以往完全不一樣,如果這是科幻片,那她的身上應該帶著黑氣,甚至環繞著窟窿頭和惡鬼等裝飾物。
琦夜一身緊身的黑色皮衣,穿著馬靴,手裡還提著一把左輪,有點西部女牛仔的風範,隻差戴一個帽子,她看我們的目光和以往完全不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種情況,我在夢中見過,在幻境當中也見過,隻是在現實中還是第一次,說實話我太陌生了,陌生到了我都快不認識她一樣,她看每個人的目光都一樣,即便是對於我也是同樣的,這讓我整個人好像掉進了冰窟窿一般。
張道明說“既然玲兒選擇了卸嶺派幫忙,那我就選擇觀星派和發丘派了。”
胖子冷笑道“發丘大妹子,胖爺覺得這世界上所有人和小哥為敵都不奇怪,唯獨是你,你忘了小哥是怎麼對待你的嗎?做人也要講點良心不是嗎?”
琦夜瞥了胖子一眼說“這是發丘派上下一致決定的,我們不能看著卸嶺派一支獨大,所以我就來了。”
胖子笑著說“好牽強的理由啊!胖爺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這麼好聽的笑話,看樣子這一切都是藥王那老賊的主意了。”
琦夜說“你少說我師傅的不是,這不是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門派的,我師傅也是從大局考慮,所以才答應張道明前輩的合作。”
胖子說“行,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樣做對你們發丘派有什麼好處嗎?”
張宇靈說“話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更不要說一整個門派那麼多人了。”
我本來就窩火,聽到張宇靈這麼一說,立馬就說“你們觀星派挺有意思啊,這是不是叫好了傷疤忘了疼,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嗎?”
張宇靈不以為然地說“那隻是我師傅不小心,門派裡邊還出了我師兄那麼一個叛徒,他現在正被關禁閉呢,這次你們卸嶺派可卷入了一場不該進去的爭鬥啊!”
我說“四派同氣連枝,沒有什麼該與不該,隻要哪一派有困難,其他三派可以鼎力相處,彆忘了還有摸金派,紅魚也肯定會全力支持搬山派的。”
琦夜說“我們發丘派也全力支持搬山派,隻不過我們更願意與張道明前輩帶領下的搬山派合作,而不是她。”說著,她深深地白了張玲兒一眼,然後又用複雜的眼神看向我。
此刻,被琦夜這麼一看,我心裡就有些發虛,因為自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這次確實是我對不起琦夜,難道我和張玲兒的事情被她知道了?我不由地看向了張玲兒,雖然她不能說話,但希望能從她的眼神中找到不願意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