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術說“你口中的老潘確實是個局外人,他沒有任何的特長,剛剛進入卸嶺派的時候隻不過是個新手,可是他的運氣是他存活下來最為關鍵的東西,所他還活著,而他的妻子死了。”
蒼狼忍不住歎息道“盜墓賊乾的事情本身就是損陰的,落個這樣的下場也是在所難免的,要不然咱們這些還活著的盜墓賊,也不會個個都是光棍一條嘛!”
我說“那他的老婆是局內人還是局外人?”
呂天術笑道“你心裡應該清楚,有時候知道的越多越不見得是好事,不知道反而卻是悶葫蘆往前走,她是局內人,所以她死了。”
我點了支煙,說“看樣子這事情本身就夠麻煩的,要不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我肯定會離開這裡,找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小地方去過著平淡的日子,不想再被人當做棋子捏來捏去。”
呂天術說“這是一局大棋,在第一顆棋子動了一步之後,整盤棋就開始運作起來,什麼時候有一方敗了,那棋局就結束了,隻不過這盤棋不僅僅是兩方,至少是三方也有可能是四方勢力的一個博弈。”
我心裡暗暗盤算,如果他們算是一方,我們這些盜墓賊算一方,西域的那些遺留下來的古怪種族算是一方,那第四方又會是怎麼樣的一群人呢?
蒼狼拍了拍我,從我的嘴裡拿去煙抽了兩口,說“張小爺,這種東西我也聽到過一些風言碎語,不過希望這種事情隻限於咱們內部人知道,如果泄露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有時候就需要一些特彆的手段。”
我皺起眉頭說“老狼,你這話可說的學問大了,這又不算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就算見不得人也不是咱們。”
呂天術摸著胡子笑道“好了,大家都是賊,沒有一個能見得人的,我們還是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考慮。”他看向我,問“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我說“有。師傅,關於我們之前摸回來的冥器,最後柳家拍賣到什麼地方了?”
呂天術說“之所以我和柳家合作這麼多,那就是因為到他們手裡的珍貴冥器幾乎都是被咱們國家的買主收藏了,至於最後是不是一直都在,這個我就不敢保證了,畢竟我們也算是儘力保護了古董,同時我們又要吃飯,所以不排除有國外買家讓國內買家出麵的情況。”
蒼狼問“張小爺,您問這些乾什麼?”
我看向蒼狼說“你先彆管我為什麼要問,你能不能想辦法查查一些冥器現在的歸宿,看看是不是還在國內,如果在那就和這件事情有逃不了的關係,如果不在那隻能以後再說了。”
蒼狼點了點頭,他站起來,說“那兩位爺先聊著,我去請柳源那小子喝一頓酒,看看能不能從他的嘴裡套出話來,畢竟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雞賊,千萬不能被他外表那花花公子模樣而迷惑了,柳家人藏的深著呢!”說完,他就抽著煙走了出去。
呂天術說“我知道你小子是什麼意思了,看看這王母樹出現是不是和這些冥器有關,又或者西王母的複活是不是和某些生活在大都市的人有關,對吧?”
我毫不隱瞞地點頭說“確實是,如果說有現代人支持,那麼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對付了這些現代人,然後再去搗毀那棵樹,我不想發生背後被人捅刀子的事情。”
呂天術用茶蓋一抹茶水麵上的茶葉,說“,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搞不好就會粉身碎骨,還是我來出麵掌握著點度來查,要不然非處亂子不可。”
我看著他問“如果我用卸嶺甲召集各路的盜墓賊,您估計能有多少人跟我走?”
呂天術放下茶杯說“如果你不告訴他們是燒一棵等同於去送死的樹,我想大部分都不會跟著你去,但是你要告訴他們有一個巨肥的鬥話,我想隻要有時間有想法的人,差不多都會去分一杯羹。”
我說“之前我們估計,差不多那些人也會派人過去。”
呂天術點著頭說“確實,這是他們找了一輩子的東西,現在那些人個個步入垂暮之年,雖然明麵上已經不再有什麼權利,但是絲毫不妨礙他們做任何事情,畢竟在位的時候已經把自己人拉上去的差不多了,現在使喚起來自然很容易了。”
我說“那我要不要見一個人,或者他們派個代表來也成,畢竟這件事情人越多越好,那樣成功的幾率也就越高。”
呂天術說“我也是這樣想的,沒想到你小子也有長進,看來我真的是老!”
就在我剛想說幾句恭維的話之時,忽然自己的手電想了,我一看是琦夜打來的,就立馬站了起來,和呂天術打一聲招呼,便到一邊去接電話,估計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不然琦夜不可能會給我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