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另一麵!
回酒店時已經是淩晨,我去洗澡,出來時繁音正坐在床對麵的沙發椅上,手裡端著一杯白蘭地。桌上擺著酒瓶,竟然已經見底。我才洗了半小時,難道他除了精神病、家暴還酗酒?
他指尖夾著一根渺渺的香煙,煙缸裡有六個煙蒂,以至於滿屋子都是濃濃的煙味。
我才洗了半小時,顯然他是故意的,我說“這是我的房間,你的在隔壁。”
“結賬的人是我。”他倚在沙發上,悠閒地翹著二郎腿“這裡住著我老婆。”
“那就不準你吸煙。”
“我又不親你。”他囂張地冷笑。
“那你彆跟我一起睡。”我鑽進被裡,蒙住頭,儘量遮住這嗆鼻的煙味。
被子外傳來他朦朦朧朧的聲音“你睡地板。”
我閉上眼睛,試圖睡著,卻慢慢開始覺得窒息。
突然,有人掀開了我的被子。
他快速地壓下來,將我企圖推他的手攥住並按到我的頭頂。
嘶啦一聲,布料的撕扯聲傳來。他用力地捏緊了他剛剛還鄙視過的地方,一邊笑“好像快爆了。”
我痛得想哭,扭頭使勁咬住了他的手臂。
他更用力,我也更用力,以至於嘗到了一絲甜腥。
霎時,他的肌肉開始僵硬,手指捏住了我的下顎,用力地吻了下來。他的嘴巴裡滿是煙酒混合的味道,說他臭得像狗嘴真是冤枉了狗。我由此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覺得這是他決定用來懲罰我的手段,且還有些鬼上身。
他這樣用力地吻了很久,直到我的大腦開始缺氧才鬆口,手掌按住了我的額頭,盯著我問“還臭麼?”
我努力地呼吸著房間裡很不新鮮的空氣,完全沒精力回答他的話。
他滿意了,他臉頰嫣紅,雙眼冒著興奮過度的光芒“還在回味?”還真容易自我滿足。
我終於喘過氣來了“真臭!”
“噢。”他用手指輕刮我的臉頰“你的臉不是這麼說的。我可真好奇,結婚這麼久了,親親你還是會臉紅。”
我這明明是憋的……
他一刻不停地絮叨“我還記得我第一次上你的時候,啊,不對。”他特彆加重語氣強調“那次明明是你在上我。紅紅的小臉蛋,身上是小美人的香味兒。知不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
“不想知道。”誰關心這個?
“我在想,那小子豔福不淺呀,可惜他老婆被我開苞了。”他邪笑“雖然處女沒什麼好玩的,但我心裡爽。”
“少騙人吧,”我說“你在那之後好久都糊裡糊塗的。”
“那好吧。”他邪佞一笑“我弄清之後就是那麼想的。”
“那你說這些有什麼意思?”難道這個人格已經開始精神分裂了?
他壓了下來,額頭抵著我的,無恥地說“他之所以不跟你做,就是怕這樣。寧可讓你守活寡,也不要被我捷足先登。”
“所以呢?”身體都是同一具,我實在不懂他在得意些什麼。
“所以呀……”他動物樣以臉頰蹭我的臉,柔聲說“我不搞你,你應該高興的,免得你老公心碎。”
我感覺他鐵定喝多了,說話顛三倒四,語無倫次。
正好讓我試試看能不能問出什麼“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他的?”
他沒說話,把臉貼到了我的脖頸上,用嘴唇嘬我的脖子。
“你不記得嗎?”
他咬了我一下。
那我換個問題“你能感覺到他的感受嗎?他變成你的時候,你知道他都做什麼嗎?“
笑聲傳來,我不由一陣害怕。
他突然間撐起手臂,解開了襯衫紐扣。
我連忙推他,他卻紋絲不動,我使勁抬腿,但他太重了。他看著也不胖,怎麼會這麼重呢!
我轉而往出抽我的腿,恨不得自己變成一條滑不溜手的泥鰍。可他絲毫不受影響,扔了襯衫,又去解腰帶。扔了褲子,終於往後挪了挪,握住了我的腰。我趕緊把腿抽出來,卻為時已晚,被他翻了過去,扔了浴袍。
我趕緊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住,閉著眼睛死扛,然而他居然往下一躺,且關了燈。房間中隻剩露台上仍有一絲光線,僅夠我勉強看清他的五官。
他張開右手臂,放到床上,半眯著眼睛,聲音有些悱惻“過來。”
“不要。”
“冷。”他輕吟。
“誰讓你脫得那麼徹底?”
“睡覺為什麼要穿衣服?”他說“過來,乖。”
我才不過去,凍死他拉倒。
“要打你了。”他握住了我的手臂“過來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