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也是作死,好端端地問這種事乾嘛?可誰能料到他不僅玩過他還五個!
他應付得過來嗎!
砰的一聲。
踹門聲嚇得我一抖,剛把被子掀了個縫,手腕就被人攥住拖了出來。
我想尖叫,嘴卻已經被堵住。我玩命地捶他,手卻被他按在了身體兩側,他用牙齒咬住了我的衣襟,利落得剝了下去。
我覺得我鐵定完蛋了,雖然這是我自己嘴賤造成的,但還是覺得特彆委屈,忍不住開始流眼淚。
他突然鬆了口,目光涼涼地瞥過來“閉嘴。”
我見狀連忙“哇”一聲大哭起來,用手捂住了臉。
他大概是很煩彆人哭的,翻身躺了下去。
我哭了好半天,直到再也擠不出一滴眼淚,才聽到他的聲音“裝裝就行了,手拿下來。”
我把手拿了下去。
他湊過來,捏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頭左右轉轉,臉頰抽搐“還真憋出來了。”
“本來就哭了。”雖然後麵是裝的,但前麵畢竟是真的。
他鬆了手,換了個新聞頻道,不屑地問“誰教你的?”
“自己學會的。”
他沒吭聲。
新聞應該某個州競選,議員在上麵做演說。競選這種事,上台前總是承諾得好聽,上台後能否履行就難說了。
我看的昏昏欲睡,在距離繁音半米的地方躺好,快睡著時,聽到繁音的聲音“過來。”
“乾嘛?”
“不準睡。”
“我是病人。”
“躺我身上。”他張開了手臂,熟練地威脅我“否則把你踹下去。”
我過去靠到他胳膊上,他用手一攬,便把我摟進了懷裡。
現在光我知道的就有十個了,真是……
寧靜了好一會兒,又在我快睡著時聽到他的聲音“以後不想聽就彆問。”
“你還有更黑的曆史?”五個難道不是極限?
“嗯。”
我驚悚了“難道你還被男人碰過?”
他蹙起眉,難以置信地盯著我。
這麼說他身上還是有一塊“淨”土的,我問“那更黑的是什麼?”
“我是變態。”
“我不罵你。”雖然生氣,卻還是想知道,我這一定是精神分裂症前兆。
他低頭瞅瞅我,薄唇邊劃過一抹冷笑“你在心裡罵。”
“噢。”
“講一件你的。”
不就給我講了一下那五個的事,還要我換?“我又沒有黑曆史。”
“撒謊。”他說“沒人能清白一輩子。”
“那我一年級時候殺死了一隻小鴨子。”這是我遇見他之後最黑的曆史了。
他還真的有興趣“怎麼殺的呀?”
“帶小鴨子遊泳把它淹死了。”
他再度瞟過來,臉上繃著笑“的確夠黑。”
我發誓我隻是謙虛一下“跟你那五個相比,隻是毛毛雨啦。”
“那就再講一個。”他笑著問“你媽媽是誰?”
“我沒媽媽。”
“爸爸。”
“也沒。”我說“我是孤兒呀。”
“孤兒也有父母。”
“有的孤兒是有,我是沒有的,我生下來他們就不要我了。”也可能是死了吧,我不太願意這麼認為“我有個養父,但他也不要我了。”
“不要你?”
“對啊,跟我斷絕關係了。”
“哦。”他沒發表任何看法。
我也跟著沉默了一會兒,感覺這劇情跟我以為的不一樣。我是不奢求他安慰我,但他沒諷刺我也是稀奇。
我又嘴賤了“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不想。”
“噢。”
他又沉默好久,眼睛盯著屏幕上的議員。突然低頭親了一下我的頭“你好可憐。”他的聲音低低的。
“嗯?”我詫異了。
“我說了。”他懶洋洋地換了個台“睡覺吧,淒慘的小女孩。”
我就知道他不會真心同情我……
我閉上了眼睛,想睡著,但最困的時候似乎已經過去了,現在反而睡不著。
正努力地睡,繁音的聲音再次傳來“睡不著?”
“……”感覺不是好意。
“用我幫忙麼?”
“……”的確不是好意。
他翻身壓過來,先是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吻了一會兒,隨後說“脫衣服,難得覺得你挺漂亮。”
我一直都很漂亮的……
“我現在還不能做。”真想抽他個打耳光,無奈打不過他。
“我輕輕的。”說完,不由分說地吻了下來。
他倒是輕輕的了,可我還是沒有狀態。我想我是那種需要自己覺得很想做才會有狀態的人,現在我第一是覺得做了對我沒好處,第二是想起什麼五個、什麼應召女郎……
繁音這個人雖然浪,但他好像對這種事的需求還挺高。我應付了一會兒沒有騙到他,他做了一半就直接抽身走了。
我以為他是去洗澡,結果一等就睡著了,醒來時是半夜,他竟然一直都沒有回來。
肯定又去嫖了,嫌我沒有滿足他。
我煩躁地回去繼續睡了,想到他下午曾跟我這樣那樣,就覺得好臟好惡心。到浴室又想起五個……
真是夠了!我這輩子再也不問了!
洗好澡出來時,門鈴在響,可視屏幕上顯示著阿昌的臉。
阿昌不是留在德國了嗎?
我問“阿昌?”
“是我,蘇小姐。”他說“請你開一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