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我們公司遇到了重大危機,需要通過聯姻來尋求幫助。”
他嘴角向下撇了撇,露出難過的神色:“那你不要我了嗎?”
“要啊,”我看了一眼表,說:“這件事等我回來慢慢告訴你,你在家乖乖呆著,我快要來不及了。”
他卻拉住我的手臂,說:“不要,我現在就要知道怎麼回事!”
我說:“這件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等我回來。”
“不要!”他那小孩子脾氣又犯了,叫了起來:“不準走!你騙我!”
“鬆手。”我板起臉。
大約是因為我“母夜叉”做得太久,還是有幾分威嚴,他放了手,氣呼呼地瞅著我。
我說:“我現在出去,傍晚我小女兒睡覺前鐵定會回來。”
他依然氣呼呼的:“你去見那個男人對不對?”
“不是,是合作夥伴。”
“是男人對不對?”
我不想與他耍太多嘴皮子浪費時間:“是女人。”
“是女人為什麼不可以帶我?”他問。
“談公事不能帶你。”我扶著他的肩膀,要他最下:“你乖乖待著,等我回來,想吃什麼,想喝什麼,想玩什麼,都隨便讓管家安排。”
他不依:“老婆,你不愛我了。”
我又看了看表,因為心急,所以真的有點煩了。
他敏感地注意到了我的動作,說:“你不想跟我說話了嗎?”
“很想,”我說:“但我真的有事。這個客戶非常重要,可以為我賺很多錢,到時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
他不同意:“我不稀罕那些!我要你在這裡陪著我,告訴我我為什麼會變植物人,又為什麼醒來就變這樣了?植物人不需要機器嗎?”
這些我都還沒編好,因此不做正麵回答:“等我回來就全都告訴你。”
“你的客戶是男人對不對?”他一向都很很敏感。
我問:“你想說什麼?”
他不滿地盯著我,說:“如果你剛剛說得都是真的,不是騙我,如果你還愛我,你就不要去。”
我說:“不去的話會得罪客戶。”
“一次不去沒有關係的。”
“你不懂。”我要是之前沒有答應那沒事,爽約就不好了:“我們之間有幾個億的合約,我可不想跟他的關係變糟,過幾年失去它。”
“那你就不怕失去我嗎?”他皺著眉頭說:“幾個億就比我重要嗎?照你說的,我才剛剛從好幾年的植物人狀態下醒來,你最該做的不是在這裡陪我聊聊,帶我去醫院檢查嗎?為什麼你居然要跑去見什麼合作對象?那個男人比我重要嗎?”
他這樣一說,我突然一驚。
沒錯,就算不是植物人醒來,我也有好多年沒有見小甜甜了。可說真的,推了約會不是百分百會損失幾個億,隻是有可能。而我不敢承認的是,我的內心裡對於陪著他這件事有點抵觸,我怕他現在的樣子是在騙我,因為我現在知道,他非常得富有心計,有時甚至比當初的大佬版更加危險。
我說:“合作對象不是男人,就算是,他也隻代表錢。”
“那就是錢也比我重要嗎?”他望著我,神態異常認真。
算了,我再度看表,十幾分鐘又荒廢掉了,而我連衣服都還沒換。我說:“我回頭再跟你說吧。”
我轉身想走,手腕卻被抓住,身後再度傳來他的聲音:“你不敢回答嗎?錢比我重要,是不是?”
我說:“鬆手。”
“老婆!”
“當然是錢重要,錢讓我覺得開心,而你隻會像這樣不停地煩我,”我扭頭看著他,說:“彆再不依不饒地問了,再問隻會得到更傷心的答案。”
他呆住了,我拉開他的手,終於得以出了門。
我吩咐管家把小甜甜留在臥室裡,反正他的監護人是繁老頭,軟禁他雖然不合法,他們也不會去告。
我快速地收拾妥當後出門,耽誤了這麼久,而莫先生的宅邸路途遙遠。因此當我到達arty時,午餐時間早已過去。
我進去與相熟的幾位賓客聊過,便被人請上了樓,說莫先生在等我吃午餐。
我趕上去,他已經在餐廳等我,我走過去朝他伸出手,他笑著點了點頭,說:“請坐。”
我坐下來,跟他互相問好。現在已經下午三點,看得出他早已餓了,先吩咐開餐。
我也餓了,於是吃了好一會兒,在此期間,除了必要的對話,沒有任何過多的聊天。
一直到我們都解除了饑餓,他才開始說:“今天堅持邀您過來,是因為我知道了一件或許對蘇董您來說很重要的事。”
我問:“莫先生請講。”
他扭頭吩咐女傭,她回來時,手上的銀托盤裡多了一個帶鎖的小箱子。
她將小箱子放到我麵前,然後招呼著其他人出去了。
餐廳裡隻剩我跟他兩個人。
我打開小箱子,不禁一愣,抬起頭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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