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臉色微紅,心裡明白了什麼,伸手過去一探,被嚇了一跳。想要將手抽走時,他已經按住看它,使勁拽住,按在上麵,閉上了眼睛,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我被他的表情惡心到了:“你能不能彆這樣?”
他瞥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補充:“看起來太惡心了。”
他睖我:“惡心?”
“惡心得我都要早產了。”我說。
他臉一沉,鬆開我的手,起身出了浴缸。
我也泡夠了,出來擦了擦,便穿上睡裙回去了。
繁音的房門被鎖了,他自然還在我的床上。
此時他正背對著我側躺著,看樣子已經睡著了。
我不想吵醒他,放輕了腳步朝床邊走了過去,躺上去時,忽然覺得有股怪怪的味道。我朝著那味道飄來的方向一看,不禁火起,推了繁音一把,叫道:“起來!”
顯然繁音已經睡著了,這會兒迷蒙地張開了眼睛。
我指著地上問:“那是不是我的衣服?”
他掃了一眼,打了個哈欠,說:“我又穿不了那樣的。”
“那那上麵的東西是你搞得吧?”氣死我了!
他沒理我,又閉上了眼。
我見狀又推他:“起來!誰準你用我的衣服乾那種事?”
他被我晃得睜開了眼,一臉煩躁地睜開眼:“你乾嘛!”
我瞪起眼睛:“你為什麼用我的衣服做這種事?”
“哪有什麼為什麼?想用就用了!”他瞪了我一眼,“矯情。”
我說:“那你至少得經過我同意吧?這樣和癡漢有什麼區彆?”
“沒有區彆。”他重新閉上了眼睛。
我真是好氣:“你都不覺得這樣很惡心嗎?”
“不覺得。“他一副理所應當的態度:“睡吧,真矯情。”
我氣得要命,卻隻能說:“下次不準再這樣。”
他睜開眼睛瞟我,問:“這麼說你決定給我咬了?”
“做夢。”
他鍥而不舍地問:“那用手?”
“不可能!”
他臉頰抽動,嫌棄道:“小修女。”
我說:“就算你想這樣,拜托也找一件漂亮點的!”
他反駁道:“誰讓你穿那麼醜的?”
“櫃子裡那麼多你不會找條乾淨的嗎?”
他石破天驚地回答:“乾淨的還有什麼感覺?”
“……”
我陷入無語,他則一翻身,睡過去了。
我也隻得躺下,臨睡著前忽然想起:當初從警察局出來後,我發現我的內內全都不見了……
第二天,當我醒來時,繁音已經不在了,繁老頭告訴我他淩晨五點就去接貨了,晚上也不會回來。
直到繁音的妹妹辦婚禮的前一天,我也沒見繁音。
婚禮當天,繁老頭一早便去參加婚禮了,家中隻剩我自己。
我給茵茵打電話,但是女傭接聽,說是茵茵去參加幼稚園的特彆活動。
我又打給七姐,得知確有其事,她還說:“是親子活動,爸爸陪她去了。”
我問:“他能離開醫院嗎?”
“隻要他心情好,有什麼不可以?”她笑著說:“放心吧。”
這兩天天氣很好,但我的身體已經愈發得不舒服,假性宮縮越來越頻繁,我知道我恐怕這幾天就該生了。
雖然已經生過兩個孩子,我卻絲毫不覺得輕車熟路,因為那種痛簡直是任何語言都無法準確描述的。而且雖然經產婦生孩子快,但生後子宮恢複時也更痛。因此最近這段日子,我一麵盼著快點生完,好讓自己不要這麼累,一麵又知道生產的苦,總是忍不住緊張焦慮。
在我聽說婚禮的主要賓客都離開了時,我便準備了禮物,前去婚禮。
其實此時賓客依然非常之多,但主要是小輩兒的朋友,也以做遊戲為主,能與我爸爸直接說得上話的幾乎沒有。
我找到繁音的妹妹妞妞,沒有找到費懷信,她說他在另一邊招待,還說繁音也在。
我便沒有過去找他們,隻跟妞妞聊了一會兒,道了恭喜。
平心而論,論起美麗,妞妞完全比不過盛萌萌,但她氣質裡有種難以被征服的野性。如果盛萌萌是一朵美麗嬌嫩的曇花,那妞妞就更像寒冬裡頂著積雪的臘梅,美得高傲又堅強。
聊過後,因為我又開始宮縮,她便安排我到她家的客房去休息。
我歇了歇,感覺似乎好了些,便下樓打算告辭。剛剛經過樓梯轉角時,忽然聽到妞妞很憤怒的聲音“她都快生了你還這樣!太可恥了吧!”
那邊有人低低地說了句話,我聽不清內容,隻能聽到是個男人的聲音,我猜是繁音。
妞妞似乎被他的話弄得更生氣了,聲音更尖銳了些“不想跟她在一起乾嘛要讓她懷孕呢?就算將來打算分手,在她懷孕這麼脆弱的時候,你不應該多照顧她,關心她嗎?”
我不僅沒有對妞妞聊起我跟繁音的事,更加沒有請她幫我去教訓繁音,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做。雖然同樣的事繁老頭等人也做過,但他們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完全出於真心的,隻有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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