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一直在看著他打電話的神宗禦,在見到他掛了後,也是詫異的問了句“你要去日本接她回來?”
“是!”
“可是……她媽媽不是在生病嗎?你要是把她接回來了,那她……”
“讓陳景河去安排,總之,明早我就要看到她,還有,那女人的情況我也要知道,30分鐘內!”
他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那浸透了冷意的嗓音,還有那股無形之中帶著的強大壓迫,就好似又回到了當初他在霍氏一樣。
他的話,你隻有絕對服從!
神宗禦氣到胡子都是顫的。
但最後,他還真的就隻能乖乖的去辦了,連夜打電話給陳景河。
可憐的陳景河,深更半夜接到這個電話,他躺在床上都被嚇得直挺挺坐了起來!
“你……你是怎麼知道她在日本的?她打電話給你了?”
“沒有,她那女兒打電話過來了,那小丫頭,據說是在那裡沒人看,一個人被鎖住一個倉庫裡,就打電話過來了,你這學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老公呢?她生病住院,她老公都不管孩子的嗎?!!”
神宗禦一聽這話就沒好氣,當場就在那裡罵了起來。
陳景河“……”
笑得比哭還難看……
她老公就是你孫子啊,這不是孩子就找來嗎?
陳景河真是操碎了心,沒有辦法,隻能從床上爬了起來,給這老頭保證“行行行,我現在就馬上通知那邊,看看情況。”
“看什麼看?那混賬東西說了,明天就要看到孩子。”
“啊?”
“還有,你那學生的情況,他也要知道,十分鐘內,發給我。”然後,這老頭“啪”的一下就把電話給掛了。
氣的那邊的陳景河那叫一個風中淩亂。
十分鐘?
你怎麼不上天呢?
陳景河火急火燎的就跑去給日本的喬時謙打電話了。
而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
日本,東京。
喬時謙這會還在病房外,溫栩栩自從下午做了手術後,還沒有醒,他不敢走開。
堂本湘木過來了,看到他一直坐在外麵那條長椅上,搖頭歎了一聲,轉身回去辦公室,給他拿了一盒牛奶,還有幾塊麵包來。
“秋山君,你這樣不行啊,你看看這幾天你都瘦成什麼樣了?”
“沒事。”
喬時謙把這些東西接了過來,撕開,坐在那裡慢慢的吞咽。
但時不時,他的眼睛還會往裡麵看一眼。
堂本湘木看到,也不知道該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