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囁嚅了幾下,片刻,她才在這個男人手中期期艾艾的解釋了一句“我……我醒來,看到自己和孩子們在飛機上,我看到了白小杜,我就知道你應該是有事了。”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眶也紅了。
因為當時,她確實是在見到了送他們去馬爾代夫的白小杜,她才意識過來的。
那一幕,她想起了當時這個男人去京城孤注一擲殺神啟的時候,當時的他,不就是讓陳輕把是三個孩子送走。
然後還用最不可原諒的方式,把她也逼走了嗎?
所以,當她看到了白小杜時,她馬上就想起了這個恐懼的畫麵,然後是以死來相要挾,讓白小杜又把她送回來的。
“你放心,孩子們已經送去馬爾代夫了,他們是安全的。”
溫栩栩說完了,還安慰了這個男人一句。
男人“……”
很想很想再說什麼。
但最後,也就隻化成了兩隻手臂將她用力一摟,然後緊緊的按在了懷裡。
安全?
不,現在,沒有哪個地方是安全的。
其實如果這樣想的話,她在自己身邊,反而更好一些,這樣,至少他還不用擔心她做傻事。
霍司爵最終想開。
於是夫妻倆就這樣在這個寺廟裡暫時住了下來。
寺廟裡的生活,是清靜的,開年之際,也沒有多少人來上香,晨鐘暮鼓,木魚吟唱,一下子從喧鬨而又繁華的都市換到這裡來住。
兩人都有些不習慣。
霍司爵不習慣,是因為他一直就日理萬機慣了,忽然閒下來,很不適應。
而溫栩栩,則是因為想念孩子們,又加上無所事事,她也心裡很不得勁。
“女施主,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去跟我們慧悟法師整理藥房,小僧聽說,女施主原是有名的中醫,能去幫助我們法師,那是最好不過了。”
“啊?”
溫栩栩終於眼睛亮了。
隨後,從這天起,她就每天都去找那個慧悟法師,和他一起弄寺廟裡的藥房。
霍司爵還是閒的暴躁。
但是,那老和尚會每天來陪他下一會棋。
“施主好像還是心靜不下來。”
“靜?”
霍司爵把手中一顆黑子很不耐的放在棋盤上,他譏諷的看著這個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