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被嚇得不輕。
這家夥,可從來沒有在她麵前露出過這麼脆弱的一麵,所以,在她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隻是聽說了醫院發生爆炸。
可是,她不知道具體情況啊。
“你……你的……”
俊臉白得就跟紙張一樣的男人,終於,視線死死盯著她那寬鬆裙子後的肚子,就像是從心口剜肉一樣擠出了這兩字。
溫栩栩反應過來。
霎時,她也是一片蒼白。
他已經知道了?
是……陳景河告訴他的嗎?
她終於停下來了,人,則是前所未有的僵硬和慌亂。
“對不起,哥哥,我……我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是因為擔心你被它乾擾,不過你放心,孩子以後會有的,隻要我把自己的身體調理好。”
她給他道了歉,順便,怕他生氣,她還特意又強調了一句,她會調理好自己的身體,爭取再給他生個寶寶。
至於真的能不能生,等先穩定了他再說啊。
結果,她說完,發現四周都詭異的靜下來了,特彆是這個男人,在聽完後,他一下子就頓在了那,整個表情都是呆愣的。
“你……這裡麵……沒孩子了?”
他足足停頓了十餘秒,才聽到自己盯著她的肚子,遲疑著問了句。
溫栩栩更加愧疚了。
“嗯,對不起,早在一個月前,它就不在我肚子裡了,哥哥,你彆生氣,這個孩子他……”
“……”
沒有聲音了。
回應給她的,隻有這個男人猛然坐起將她狠狠摟在懷裡!
這叫什麼?
山窮水儘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嗎?
霍司爵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他緊緊的抱著這個女人,就好似剛剛死去的心臟,又重新活了過來一樣。
沒有人知道,比起那個孩子,他更在乎的,是這個女人的命,她要是沒了,那他活在這個世上,也就沒有意義了。
事情峰回路轉,大夥終於也鬆了一口氣。
兩個小時後,當大家從醫院裡出來,神鈺盯著旁邊這已經小腹平平的女人,忍不住還是問了句“栩栩,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孩子不對勁的?”
“其實應該多感謝我舅媽給的那支血玉銀針吧。”
“血玉銀針?”
“對,那顆血玉,是天然的寶石,它具有很好的防輻射屏蔽作用,孩子是核細菌的產物,它戴在我的身上,時間一長,超出了它屏蔽頻率,就裂了。”
溫栩栩將那血玉當時在她身上的事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