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一大早看著這個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好長時間,心口堵得就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了?看到我回來了,不高興?”
霍司爵皺眉。
因為,他昨晚可是連夜趕回來的,去了海部後都沒怎麼停留,就馬不停蹄回來了。
可現在,這小傻子居然還不高興?
“不是,我沒有不高興,我隻是看到你太趕了,心疼,哥哥,那你海部那邊裡的事,處理好了嗎?”
溫栩栩最終還是把心底的情緒壓了下去,走過來,就抱著他的胳膊進去了。
霍司爵沒什麼情緒“有什麼好處理的,都已經跑了,那就讓他們跑啊,跑了,剛好海部就乾淨了,我已經讓神鈺重新整頓了。”
“……”
這麼輕描淡寫?
溫栩栩一顆心越來越沉。
中午,當神宗禦從白宮那邊回來時,果然,國會那邊也聽說這件事了,都在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海部那邊會出現這麼大的失誤?
“他是不是又哪裡出了問題啊?要叫陳景河來看看?”
他想到了這個。
溫栩栩頓時臉色白了白。
她不願意承認,她也是想到了的。
溫栩栩當天下午,還是讓這個男人睡著後,她就讓陳景河過來了,她準備讓他好好檢查一下。
結果,陳景河過來後,看了半天,沒看出毛病,倒是突然問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之前在研究他那個遺傳毛病的時候,有沒有說過會反複?”
“什麼?”
溫栩栩頓時臉色大變。
“沒……沒聽說啊,你是懷疑他?”
“我不確定,但是根據我以往接觸到的精神障礙患者,在康複後,受到了一定的刺激,他是會反複的。”
“……”
沒有人說話了,這一刻,整個觀海台像是墜入了冰窖中。
刺激?
那都不用提,從她在文清寺被藍遠抓走,再到西鄉博物館險些被炸死,還有前不久的裴慶芳,哪一樁不是致命性的刺激。
“我聽說了,程景修父子在被藍遠抓住的時候,司爵是親眼看到程父被那老東西用錘子錘死的,雖然他不是他什麼很親的人,但是當時程景修就在他手中,我想,那個就是導火索。”
陳景河最後得出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