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晚立刻抬起了頭。
這一刻,她的眼睛裡,看著這個男人,似乎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溫栩栩兩人回了半山腰。
一路上,因為鐘晚這件事,她還是心情非常不好,除了憤怒,更多的就是對於這個閨蜜的痛心和擔憂了。
“你說,她現在這個樣子,以後孩子生了怎麼辦?遲家就沒一個好東西,遲鬱那隻花孔雀,更是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是跟長不大一樣,你說她以後怎麼辦?”
一連幾句“怎麼辦?”
問得旁邊在開著車的霍司爵都皺了眉。
“你擔心那麼多乾什麼?一個不撞南牆不死心的人,你現在就算是再為她著想,她也不會領你的情,聽不見去你說的話。”
“可是……”
“好了,既然她現在已經來了遲家,那你離她也不遠,回頭過完年了,你隨時去看她都可以。”
霍司爵隻能退讓了一步。
因為,如果按照他以前的脾氣,像這麼沒腦子的女人,是根本就有資格再在他的嘴裡出現。
自作孽不可活!
好在,他說了這句後,這一直憂心忡忡的女人稍微鬆了一口氣,隨後,兩人到了半山腰,告訴了喬時謙不用去遲家了。
喬時謙楞了一下“怎麼了?”
溫栩栩“彆提了,鐘晚要氣死我了,她真的懷孕了,都七個月了,但是竟然在遲家給他們當仆人,我讓她跟我回來,還不願意。”
她一聽到問這個後,當著這個人又是怒意湧了上來。
鐘晚算是他們兩人的朋友,當時在克利爾的時候,他們三個就認識的。
而且,之前喬時謙患病的時候,也是隻叫了鐘晚照顧他,所以從關係上來講,溫栩栩在談及這個女人的時候,跟喬時謙更有話題。
果然,喬時謙聽到後,也是清俊的眉宇蒙上了一層陰鬱。
“她怎麼這麼偏執?當時我就提醒過她了,可她居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嗬嗬,她就是一個傻子!”
溫栩栩又是罵了一句。
因為下午還要啟程飛京城,當下,溫栩栩兩人在半山腰又待了一會後,就準備回去了,臨走的時候,她特意叮囑了喬時謙一句。
“喬大哥,那鐘晚那邊,你幫我留意一下,今天那個情況,真的是糟糕透了,她還懷著孕呢,你要有時間,可以去看看她嗎?”
“嗯,放心吧。”
喬時謙一口答應了下來。
溫栩栩這才放心的走了。
千源萊葉也一直在留意兩人聊得這件事,在家裡的客人都走了,她把房子收拾好後,也跑過來關心詢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