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伏夕痛心疾首,但無用。
係統事不關己的調調尤為可惡
“親愛的,穿越對象是係統隨機的,不可以自選哈,抱歉。”
割肉刀已經壓著皮膚,即將綻出血珠。
鶴伏夕慫道
“給我一顆溜溜梅!”
勇者明明要狠狠切下的刀,不知為何,在光滑的皮膚上滋溜滑開。
又因為他用力過猛,刀滑開後,狠狠紮在了他自己身上。
一聲悶哼。
莫名其妙地失手,令勇者丟了麵子。
他大感羞憤,立即又舉起刀,以更大的力氣往鶴伏夕身上紮。
溜溜梅+2!
“啊!”
回旋鏢再次打到自己身上,這次刀直捅大腿,深直刀柄。
勇者忍不住喊出聲。
大巫氣得從寶座上站起來。
“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拖下去,撕了喂狗!”
可憐的勇者麵如死灰。
然而他的喉嚨被巫術堵住,便是連求饒也發不出,頃刻被拖了下去。
“看來你不止是心機狂妄,還有些邪術在身上。”
大巫的麵容有些扭曲,盯著鶴伏夕,猶如一條毒蛇在吐信。
“須得是本座出手,才能了結了你!”
然後,她一個飛身,從寶座上直落鶴伏夕麵前。
她的手一抬,鶴伏夕突然覺得身上非常痛。
仿佛有無形極細的絲線,深入她的皮肉中,馬上要令她皮開肉綻。
而鶴伏夕卻像被灌了鉛,全身上下動彈不得。
巫術!
鶴伏夕心中警鈴大作。
難怪戰戎會忌憚,大巫果然有些令人棘手的手段。
她這副身體在獸世脆皮得很,根本經不起大巫一根手指頭,她馬上就要被四分五裂了。
“救……”
她剛要呼叫係統,五道亮光突然在眼前一劃。
神農亮出鐵爪,割破身上的繩子,直直往大巫衝去!
可大巫異能強大,又豈是那麼容易近身的。
神農還未到大巫跟前,就被大巫反手一掌,直衝心臟。
然後,向蛇坑墜落。
“神農——”
鶴伏夕撕心裂肺。
此時,大巫因為抽手掌擊神農,暫時放鬆了對鶴伏夕的桎梏。
見到鶴伏夕目眥俱裂,她嘴角揚起一個快意的弧度。
“嗬!你還有心思管彆人!”
大巫再度揚起手
“不如,你也下去陪……”
最後一個字還沒吐出口,一記尖爪裹挾著淩厲的拳風,劈天而來。
若不是大巫收手快,後退一步,恐怕整條手臂已經被齊肩抓斷。
足見來者獸性之野。
在場者無不心頭一沉。
唯有包含慍怒的嗓音,在半空中微震
“我不過走開半日,便有人欺到我妻頭上?”
大巫眸色黑沉,斂去暗恨,又恢複一視同仁的冷臉。
“戰戎,須知大巫有權管轄此地所有部落,你妻犯下欺神大錯,本座是代神處罰她!”
“哦?”
戰戎身姿敏捷迅猛遠超虎豹,矯健地從半空落在祭台上,又輕巧將鶴伏夕攬在懷中。
啪!
也不知他何處使力,用何使力。
捆住鶴伏夕的繩,脆生斷裂。
鶴伏夕周身疼痛,膝蓋一軟,更深地邁進戰戎寬大的懷抱裡。
戰戎看著她雪白的後頸以及細嫩的胳膊,眼底竄出火苗。
“都紅了……”
“你說什麼?”鶴伏夕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