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給瑤真拿住把柄了,愣是大肆宣揚,驚動了整個豬族。
待樊鉞急匆匆趕回來時,頭上的草原已經三尺高。
他氣得,與後凜大打出手。
可他儘管是豬族第一勇士,可他麵臨的,可是具有種族優勢的獅族。
故而,他除了一腔憤然之氣沒被壓到,其餘的,包括臉麵,都被後凜儘情摁在地上摩擦……
然而,當他被打得渾身是血,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後凜隻留下一個輕蔑的眼神便揚長而去。
他吐露的話卻是
“嬌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可謂是要多慘,有多慘。
堪稱聞者同情,見者不忍直視。
芃嬌赤身裸體痕跡遍布,已是百口莫辯。
縱然她哭著爬過來,抱住樊鉞的大腿,跪求原諒。
但也被瑤真一腳踢開
“哼,好一個浪蕩的女人,就憑你也有臉做人獸妻?樊鉞!你但凡是個雄性,就應該與她解印!”
解印,即解除由巫醫親手結上的印。
這比結印難上萬倍。
一旦解印,一對獸人將不再是夫妻,從此以後各奔東西。
豬族從未有獸人結印過,瑤真的這番話語,令得全場人瞳孔地震。
“解印……”芃嬌像在做夢似的,將這兩個字反複咀嚼。
然後突然發瘋
“不能解印!不能!鉞哥,你答應過我,要永遠愛我護我,與我一生一世一雙獸的……”
樊鉞的眼神十分複雜,剛要重燃一點點亮光,瑤真卻一個快步,擋在他的身前。
將他與芃嬌隔開。
“簡直好笑!你都跟彆的雄性滾成一團了,還好意思提這話?我看你是仗著樊鉞太愛你,肆意踐踏他的感情……”
樊鉞眼中的亮光,倏地又滅了。
之後,任芃嬌如何哀求,他也不再看她一眼。
最後,兩人還是解了印。
解印時,芃嬌哭得暈死過去。
可是那個總是站在她身旁,為她撐腰的雄性,已經不在了。
“噢喲,打發了芃嬌,瑤真豈不開心死啦?”有的小雌性問。
“本應是這樣,但她失算了。”那個小雌性說。
“樊鉞壓根不願意跟她結印,她一輩子都是個妾!且樊鉞自己也不想待在勇士軍裡了,以後興許就是個普通獸人,瑤真這麼要麵子,心中肯定窩火死!”
以前瑤真仗著自己是族長女兒,在部族裡作威作福。
眾雌性不得已,都捧著她,任她嗟磨。
但同鶴伏夕待久了之後,她們的心態改變了不少。
族長的女兒又如何?
她們又不靠她吃飯,憑什麼要看她的臉色。
大家都有手有腳的,打起架來誰怕誰!
因此,見到瑤真自作自受,她們也坦然地公開嘲笑。
“就讓她窩火吧,嫁一個黴一個,她也不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個克夫的!”
小雌性們哈哈大笑。
鶴伏夕默默聽著八卦,心中隻有一個字
爽!
沒過幾日,獅族二皇子又送了一份大禮來,並著人帶話說,若是雌夫人有需要,獅族十一個王子,任她差遣。
從十二到十一。
後凜,查無此獸了。
爽上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