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豬族多了一道靚麗風景線。
雌夫人與修長俊俏的長臂族王子,常常散步約會。
雌美雄帥,分外養眼。
“看來好事將近了。”大家都這麼說。
對於鶴伏夕與長臂族的婚事,豬族族人還是喜聞樂見的。
能跟遠古獸族攀上親,以後豬族在外,腰杆子都能硬幾分。
再不需要通過交易雌性獲得庇護。
“雌夫人比族長靠譜多了!”
小豬豬們私底下紛紛說道。
雖然沒有當麵這麼說,可豬族長豈有不知道的。
他心中酸澀,但也沒辦法。
如今雌夫人辦葛衣工廠,又與長臂族結親,為豬族打開了另一條路子。
他豬族長以前在外麵,對誰都隻有點頭哈腰的份。
可現在呢,誰也要對他敬三分。
是以,即便眼下他這個族長之位已經被架空,但能有這排麵,他也知足了。
故而他積極得很,看到鶴伏夕與未來的第二獸夫恩恩愛愛,在部落裡閒逛,他便安排人專門清掃了一條步道,栽花種草,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硬是為他二人打造了專屬的約會路線。
這樣一來,鶴伏夕與侯猩散步時,身邊的獸人更少了,一路上甚是冷清。
“他怎麼還不出現呢?該不是我們想岔了吧?”
侯猩摟著鶴伏夕的腰,身板繃緊十分警惕,一邊低聲說。
鶴伏夕卻隻讓他放輕鬆、彆東張西望。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她說。
但侯猩始終無法放鬆,即使有戰戎暗中保護著,他也十分擔心。
那異類的射術,他是見識過的。
上次是僥幸逃過一劫,若再來一箭,恐怕他小命難保。
兩人又無驚無險地散完了步。
回到洞穴裡。
“難道他走了?”侯猩不解。
戰戎乜了他一眼。
“要是你全家被人殺了,你會說走就走嗎?”
侯猩“……那他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還不出來!乾脆給我個痛快啊!”
“真希望他出來的時候,你還能這麼硬氣說話。”戰戎沒好氣地說。
侯猩臉色陰鬱。
鶴伏夕細細琢磨
“這個獸人,看起來是心思極其謹慎細密,並且十分沉得住氣的。他潛伏幾年,僅憑一己之力,就將當年弑父的凶手一一誅殺,這份神勇與定力,很難對付。”
說得侯猩更鬱悶了。
不怕被一箭射死,最怕不知何處的弓弩一直對準自己的心口。
死亡何時破風而來,不得而知。
小命捏在彆人手中的感覺,真不好受。
“若是他出現了,我一定逮住他,讓他備受折磨!”他咬牙切齒道。
戰戎又瞟了他一眼,語氣不是很好。
“先彆想著怎麼逮住他,那是我的活。你的任務,是好好保護夕兒,知道嗎?不論發生任何事,必須寸步不離地護著她,不能讓她受一點傷害!”
侯猩有些心情不好,煩躁道
“用得著你說嗎?我自然會好好護著夕兒。況且那異類隻想取我的性命,不會傷害其他人的。”
見他這個樣子,戰戎實在無法放下心來。
他正想勸鶴伏夕,要不這個以身誘敵的計劃,還是算了。
洞外突然傳來一個小雌性的聲音
“夫人,夫人你在嗎?”
扭頭一看,是部族裡的傻姐兒。
傻姐兒出生時,她娘難產,生了三天三夜。
她生下來時,渾身憋紫,差點沒救活。
因此,她長大以後,腦子一直有些憨憨的,像稚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