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蟥分成兩片,軟塌塌掉在地上。
然後,分彆扭動起來,變成了兩條螞蟥!
螞蟥的頂端,赫然是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大祭司!
“兩個大祭司……”王大人人都呆滯了。
這螞蟥,不但可以複活,還可以分段重生,還長得一模一樣。
那便是戰鬥力x2。
太邪惡了!
“這跟渦蟲有什麼區彆啊……”黑皮臉上滿是惡心。
“區彆還是很大的。”鶴伏夕說。
“螞蟥並不能無限繁殖,你將它斬得稀碎,它也是會死的。”
“那讓我來!”黑皮躍躍欲試。
他身上的長槍,可是與生俱來的利器。
鶴伏夕瞟了他一眼
“你試試。”
試試就逝世。
黑皮肩膀上被吸出一個大洞,半死不活躺在地上。
鶴伏夕趕緊去給他止血、服用補血丸。
“還好你是皮糙血厚的黑槍魚,要不你現在就是一條魚乾了!”王大人罵道。
黑皮一臉慘白。
“大祭司也不是吃素的,能砍中它三四刀已經是極限,不但沒殺死他,還多整出了幾個大祭司。”鶴伏夕說。
黑皮和王大人更加沮喪了。
“看來法子隻有一個。”鶴伏夕說。
“把鹽,從他的嘴裡灌進去。”
光是聽,黑皮和王大人就頭皮發麻了。
“現在有五六條大祭司,怎麼灌得過來?”王大人道。
光是灌一條,都非易事。
何況五六條。
鶴伏夕神色凝重
“所以,我們要先確定,究竟哪條是大祭司的本體?”
,然而,五六條一模一樣的螞蟥,朝他們襲來。
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這一場打鬥頗為艱難。
又要打它,又不能打爛它,否則它就會裂變成好幾個。
王大人和黑皮打著打著,累得半死,敵人卻越來越多。
幸虧溟王還行,他有能力把螞蟥切得很碎,所以勉強將敵人總數控製在一定範圍內。
但就是,打不完,根本打不完。
十幾條螞蟥嘎嘎笑。
刺耳的聲音,就像指甲在牆上刮
“哈哈哈,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強大的海人族,隻能由我這般不死不滅之身帶領!都是螞蟥,憑什麼溟王可以,為什麼不能是我……”
且不說那個聲音讓人多難受,單就十幾張嘴說著同樣的話,那效果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時間不多了。”鶴伏夕望著島的另一麵,渦蟲已經在聚集。
如果仍未能找到母蟲,渦蟲遲早會爬到島上。
“得儘快找到大祭司的本體,問出母蟲的下落。”鶴伏夕說。
溟王他們臉色都很沉重。
螞蟥們又在嘎嘎叫
“想要抓到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今天,我就讓你們嘗嘗被渦蟲淹沒的滋味。當然,你要是願意,我也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點,吸乾你們的血……”
“嗶嗶嗶嗶嗶個不停,就你話多!”鶴伏夕厭煩地朝他臉上扔了一包鹽。
螞蟥的臉是正常的人臉,相對來說比較脆弱,那隻螞蟥立即慘叫一聲,捂著臉彈動。
其他螞蟥頓時被激怒了。
又要朝著鶴伏夕衝過來。
“溟王。”鶴伏夕低聲道“趁他們都衝著我來,你,到放血台上去。”
溟王還想說點什麼,鶴伏夕低喝
“快!”
十幾條螞蟥一心向鶴伏夕射去時,溟王一個瞬移,站到了放血台上。
於是,螞蟥團中響起一聲尖叫,一條螞蟥彈了出來,張著大口,直衝放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