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許清宜看著他:“世子對肅王怎麼看?”
“夫人不看好他?”謝韞之說的是問句,心裡卻是篤定的,早在癱著不能動的期間,他就窺見了許清宜的想法。
其實也很好奇,夫人為何會這麼篤定?
許清宜斟酌片刻:“也不是不看好,我隻是覺得以眼下的情況,我們無需卷進奪嫡的漩渦中。”
“我們?”謝韞之抬起眼簾,目光灼灼地看著妻子:“好,我聽夫人的。”
許清宜:“?”
不是,我還沒說重點呢!
這人怎麼三句不離那回事?
許清宜這個立誌要單身的貴族,有些無措地看著謝韞之。
“好了,不與夫人說笑了。”謝韞之正經起來道:“二弟娶了肅王之女,一隻腳踏進了皇家鬥爭,你擔心他是個隱患?”
許清宜頷首:“對,妾身記得世子是個純臣。”
謝韞之看了她一眼,道:“還是夫人了解我,知我懂我。”
世子說這話語氣淡淡,實際上還是有些難過的吧?
誰又願意與自己的親人越走越遠?
許清宜在心中憐惜了世子一下,便不客氣地道:“妾身私以為,世子還是與二弟分家的好,這樣可以跳出困局,化被動為主動,屆時就算出了什麼事,你也能從旁補救。”
最重要的是,三個孩子也因此平安了。
“夫人言之有理。”謝韞之考慮了一下,安撫道:“家肯定是要分的,等過陣子吧,先將臨哥兒中案首的流水席辦了,夫人意下如何?”
“也行,世子將這事掛在心上就行。”許清宜得了世子的準話,一顆心就放下了。
操辦流水席也簡單。
喊人來吩咐幾句,自有管事的去聯係酒樓,屆時自己再把關一下菜色,場地等等。
費用便從那二十萬兩銀子中支出。
至於世子的私房,許清宜想起來,便言笑晏晏地拿給對方。
“世子,這還是你自個兒收著吧?之前在書房我不好拒絕,實則我沒有要的意思。”
謝韞之卻看也不看:“夫人看我眼下這樣,有精力打理麼?”
許清宜一哽,那是沒有……
鑒於娘四個還指著世子康複起來當大腿,她便能者多勞了。
想了想說:“嗯,那妾身暫且幫世子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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