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消失的艦隊_輪回舊章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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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消失的艦隊(1 / 1)

輪回舊章!

站在客船船頭的張儀看到波紋般晃動的秦兵與戰艦,見他們即將消失於這江麵上,不加思索,雙足點在甲板上,帶著武庸向秦軍戰艦飛了過去,二人在風雨中仿佛兩隻雨燕,緊緊貼著波濤起伏的江麵飛翔。

由於秦兵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位金刀客身上,並沒有發現另外有兩個身影在飛速地靠近過來。

張儀趁著夜晚波濤泛濫,將身影隱藏在水麵上,常人根本沒法發現,一路上氣息收斂,衣袍展開,完全憑借著風力飛行,即使金刀客也沒有留意到張儀的存在。張儀與武庸沒有受到任何攔截,直接進入到艦隊之中,輕輕落在其中一艘戰艦外側的掛梯上。

武燁比張儀起步雖晚,但他精力儘出,沒有隱藏身形,巨大的桅杆被幾乎被他蹬斜,憑借桅杆的反彈力量,武燁甚至比張儀的速度還快上幾分,眼看就快要貼上張儀,距離不過三丈,但張儀先一步觸到船體。

在張儀觸到船體的那一刻,整隻艦隊全部由內而外發出淡淡朦朧光華,漳河上空仿佛有所感受,也開始飄下繁密的光點,二者光亮一絲接觸,驟然間光芒內斂,歸於黑暗。江麵重新風平浪靜,幾艘戰艦這樣憑空消失了。

金刀客毀天滅地的一刀砸空,落在河麵上激起百丈巨浪,河底清晰可見,漳河的水流硬生生被截成兩段,直到刀氣消失,才緩緩續在一起,重新流動起來。

武燁跟在張儀身後,卻未能闖到光幕之中,隻能跌落入漳河,被金刀客的一刀激起的百丈水牆推到一側。

武燁在水中輾轉回旋之際,瞥見金刀客立在一塊斷板之上,金刀在水麵輕輕一劃,身後一道水龍驚起,水龍呼嘯向後滾去,又是百丈之長,憑借巨大的推力,金刀客整個人就這樣飄然而去。

高人!

萬幸客船離整個戰場尚遠,變故之中未有損壞,不過也還是有不少人被掀落水中,在船員與乘客的幫助下,終於被救回了岸,船夫不放心又來回清點了一下人數,除去跟隨著艦隊一起消失的張儀、武庸、曾靜,竟然還多出五個人。

武燁一直站在船老大身邊,聽他與這多出的五個人對話,交談之間才發現這五人竟然是涇河上的漁夫,夜宿江麵時突然天降大水,幾艘戰艦與一個怪人憑空出現在江麵之上,殺的天搖地動,巨浪滔天,他們的小漁船正好在戰艦中央,被怪人的刀氣直接解體,五人全部落入水中,後來當戰艦再次消失時,他們也被糊裡糊塗地帶到了漳河。

武燁站在船頭,江風吹來,濕透的衣服緊緊裹在身上,望著起伏的江麵,他不竟想起當日在鴻水城小院內兄弟二人與曾靜談天論地的情景,此時的風更加寒冷幾分。船老大走過來拍拍武燁的肩膀說道“年輕人不要難過,我猜你的家人朋友可能跟這五人一樣,隻是被帶到附近的水域了,你跟著我的船,到下一個碼頭換一個方向的船去找尋一下,應該會有收獲。”

武燁輕聲謝過船老大,眼神落寞地投向水麵,漳河緩緩流動讓月亮的倒影時麵分離,時而聚合。

分分合合,總有聚散時。

這樣暈暈沉沉的感覺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突然一道強烈的光芒射入眼睛,武庸雙眼被刺痛的熱淚盈眶,卻沒有一絲力氣伸手去遮擋陽光。刀尖在他身上來回試探了幾下,確定了沒有反抗能力,一群盔甲上帶著尖刺的士兵很快圍了過來,兩人將武庸雙手縛在背後,再係上一根粗繩,就這樣將他拖回了營地。武庸在朦朧中看到地麵似乎是白色的,很堅硬,也很寒冷,或許是將死的錯覺吧。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武庸漸漸回複意識,用了很長時間才看清楚自己的處境。

這是一個昏黃的小囚室,隻有一邊牆壁上生著的火爐給整個囚室光明與溫暖,自己被綁在一根木樁上,依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想扭動一下也非常困難,沒有一扇窗戶,挾持自己的張儀也不見去向,那幾艘戰艦更是不知到哪裡去了,武庸此時此刻感到自己像一個等待發落的俘虜,不過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那種奇怪的身體修複能力並沒有喪失,拚命地降低身體熱量來修複肌肉與腑臟破損的地方,無奈太過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足夠的能量支持,火爐熊熊燃燒的火焰散發出的熱量覆蓋在身上能帶來微弱的補充,隻是這種補充方式實在是太微弱,根本彌補不了武庸身體的消耗。

這樣半死不活的狀態還未持續太久就被開門聲給打斷了,兩個身穿白色厚襖的人帶著風雪進了屋,武庸從窄窄的門縫中看到外麵竟然是大雪紛飛,心想自己究竟到了什麼地方?

其中一人坐在椅子上,打量著武庸,另一個人站在椅後,地位明顯低一些。坐著的人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

武庸無力地回答“我叫武庸,晉國人”

坐著的人揮手示意給武庸點食物,一口熱湯下肚後,武庸感到全身像一個慢慢充氣的球一樣在緩緩恢複。

那人自我介紹道“我叫裴炬,是燕國北牆的指揮使,你必須把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清楚,如果有一點隱瞞或說謊,我就砍掉你的腦袋。”

武庸勉強撐住脖子看著裴炬,心想這裡竟然是燕國的北方,這麼說秦國的戰艦橫跨了整個燕國來到這裡!

“那些戰船呢?”武庸問。

裴炬身後的人一聽戰船,立刻怒道“還敢提船,你們從天而降,砸壞了數十裡的城牆,還沒拿你們治罪呢?”

武庸心想莫不是秦軍出了差錯,才會傳到相距千裡之外燕國北境,另一個更壞的念頭襲上心頭,如果秦軍一道傳送過來,為什麼裴炬隻來詢問自己一個人,難道沒有其他人一道過來還是他們都死了。

“那其他人呢?”武庸又問。

裴炬並沒有回答,而是一直盯著武庸的眼睛,像是在尋找他所要的答案,過了一會他說道“給他解開吧,帶他去看看。”

裴炬身後之人雖然滿腔憤怒,但對指揮使的命令還是沒有一絲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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