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膳,離星要給雲深上藥,雲深假意抗拒了幾下就由著他去了,他能自我修複,其實根本不用上藥。
離星隻看到早晨還有些紅腫的地方,已然差不多好了,但他還是擠了些藥在指尖,輕輕塗抹,“深深,你自己上過藥?”
雲深不吭氣,離星歎氣“隻要你不虧待自己便好。”
上完藥離星出了鳳儀宮,去了禦書房。
雲深躺在貴妃榻上,思考晚上該怎麼早些脫身。
禦書房
暗一“陛下,今日攝政王妃沒有異常,一日不曾出府。”
離星覺得攝政王妃幾個字紮耳,“一個奸細,怎麼配做攝政王妃,叫她辰國奸細。”
暗一“是,陛下。”
離星擺擺手,“繼續回去盯著吧。”
暗一退下,離星想著若是攝政王不肯做皇後,他也可以做攝政王妃。
用過晚膳,離星回鳳儀宮的路上又想起從前,每日醒來可以親親抱抱,一日三餐和雲深一起吃,不知什麼時候可以回到以前,不用再一個人冷冷清清用晚膳。
推開殿門,雲深還是躺在貴妃榻上,離星覺得此刻似是回到了從前,那兩年雲深每日都會在寢宮裡躺在貴妃榻上等他回來。
但終歸還是不一樣的,以前的雲深會問他累不累,而今連目光都不曾給他。
離星過去俯身抱住雲深,“深深,我好累,我們真的不能回到從前了嗎?”
雲深本來也心疼,剛好計劃也是服軟,抬手回抱住他,離星僵住了,“深深,你……”
雲深“陛下,臣心疼了。”
離星就那麼在攝政王懷裡哭了,哭的像個孩子,“深深,我們能回到以前對嗎?”
雲深“能的,陛下。”
離星就這麼緊緊抱著雲深睡去了,哪裡會想到一睜眼懷裡的人就沒了。
雲深把人哄睡後,就起了身,離開了皇宮,做好偽裝,來到辰國國師所住地,雲深來到房頂,輕輕揭開一片瓦,向下看去,那個辰國國師常年戴著麵具,看不清麵容,連333都檢測不到。
雲深看時,剛巧那國師摘下麵具,雲深仔細看去,那辰國國師竟然長了一張和離星一模一樣的臉。
333在雲深腦海內驚呼“宿主,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的,這個世界隻有一個靈魂碎片,這……”
雲深冷靜打斷“三兒,那是假的,幻術,這國師很謹慎,竟然時時刻刻都在防備。”
333“宿主,他是發現我們了?”
雲深“沒有,若是發現,不會此時還沒有所行動。”
333“那宿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雲深“不打草驚蛇,回王府去演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