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雲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雲深也沒想到他都陪著謝清寒白日宣淫了,卻到底還是沒能和淩王夫婦一起吃上晚膳。
昨日,淩王妃午時便派了丫鬟去叫謝清寒和雲深吃午膳,但丫鬟回稟說世子的房門鎖了,進不去。
淩王妃便親自前來了,結果,剛走到自家兒子的房門口,就聽到了些少兒不宜的動靜,淩王妃也是過來人了,自然知道那動靜是什麼。
但她沒想到自家兒子這大白日的就……欺負人家小公子。
淩王妃當即就尷尬的轉身走了,但沒想到這隻是個開始。
等到晚膳時分,淩王妃已經不敢差人來叫謝清寒了,隻得自己親自來。
然後果不其然的又聽見了那熟悉的動靜。
淩王妃覺得自己受到了衝擊,連晚膳都吃不下了。
她自認為對謝清寒也算是教導有方了,這些年外頭多謝清寒的評價也多是,半天朱霞、高風亮節、溫文爾雅之類的。
結果這一年不見,怎麼就從君子變成了登徒子?
竟然做出這等有辱斯文的事情,還不知節製。
淩王妃現在突然有些慶幸自家兒子喜歡的是個男子了,不然的話,誰家姑娘經得起如此折騰?
幸虧這帶回來的是個男子,總歸這男子的身子骨是比女子要硬朗一些的。
淩王妃這次是渾渾噩噩的走了,她哪裡還有什麼心情用晚膳,滿心都是自家兒子是個禽獸,壓著人家小公子,不讓人家歇息,不讓人家用膳。
雲深醒來時是被謝清寒抱在懷裡的。
雲深直接就著這個姿勢踹了謝清寒一腳,不過謝清寒摟的太緊,雲深沒踹開,當然了,也是雲深沒下重腳。
上一個不知節製到挨了雲深一腳的還是顧承之。
不過讓雲深心甘情願的主動結了魂契的也是顧承之。
雲深會與顧承之結下魂契,當然不隻是因為顧承之,而是經過三個世界以來,顧星河與離星以及顧承之這幾個靈魂碎片都讓他確定了祁星這個人。
雲深結下魂契的不是單獨的某一個靈魂碎片,而是祁星這個人。
雲深這一腳踹的根本就不重,但謝清寒就是要騰出一隻手來捂著自己的腰,故意呼痛,“阿深,疼~”
雲深笑眯眯的道“既然阿寒這麼疼,想來今夜是不能行魚水之歡了,那阿寒今夜就去住偏院吧。”
謝清寒立馬不裝了,“阿深,我突然覺得不疼了,沒事了。”
雲深掙了掙謝清寒的懷抱,“謝清寒,我要起身。”
謝清寒不肯撒手,還蹭了蹭雲深的脖頸,“阿深,再睡會兒吧。”
雲深隻用了六個字就讓謝清寒鬆了手。
雲深“謝清寒,我餓了。”
謝清寒立馬起身,險些忘了他的阿深有一日一夜未進食了。
主要是他一直不曾感到有腹中匱乏的感覺,便將用膳這件事給忘了。
其實就是精蟲上腦,腦子裡隻有那檔子事兒了。
謝清寒匆匆穿好衣裳。